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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身下人微弱的颤栗,他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些出自本能的,粗俗的想法——弄哭他,弄脏他,弄得他下不来床。想对岑丹溪说些诸如“我会把你的肚子填满,就像怀了小蛇蛋一样”之类的疯话。但他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紧贴着岑丹溪在他耳边温柔道:“我爱你。”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岑丹溪一愣,下意识道:“什么?”于是殷云度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爱到不舍得让岑丹溪这个名字沾上任何一点儿污言秽语,他在脑子里怎么胡思乱想都可以,但是不能对岑丹溪开口。这是他要放到心尖上爱护的人,他舍不得让人受任何一点儿委屈,哪怕是在床上。岑丹溪微微怔愣后,他环着殷云度的脖颈,做错事一样小声道:“我也爱你。”这是岑丹溪完全回忆起自己的能力后,第一次动用天赋挑动人的欲望。不同于从前半知半解时动用能力还会变换瞳色,现在的他只需一个对视,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陷入欲望。他实在想要知道,殷云度被现在这个能力级别的他所影响后,会对他做什么。他见过太多因为欲望陷入疯狂的人,也杀过太多这种人。那些人死后的欲念全都为他所用,比起温柔纯善这些正向的情感,他还是更了解贪嗔痴怨这些负面情感。按照他一贯的理解,殷云度或许会在影响下用粗暴的方式占有他,也或许会说些粗俗露骨的话。无论是哪种可能,只要能让殷云度把心头闷着的那股气使出来就够了。但他想来想去,唯独没想到殷云度依旧那样温柔,然后在他耳边珍而重之的说爱他。岑丹溪感到了些愧疚,这愧疚的源头可能是因为他瞒着殷云度对其动用了能力,也可能是因为殷云度对他的感情太过纯粹让他无所适从,他分不清楚。殷云度对岑丹溪的所思所想一无所知,听到岑丹溪回应的话后,他像得了骨头的小狗一样兴奋,又按着人交换了个吻,然后俯身采颉。岑丹溪溢出几声轻哼,腿勾到他腰间,不安的滑动两下:“你为什么总爱咬这里……”“这里你的反应最大。”殷云度换成手去继续刚才的动作,然后抬起头去亲吻他:“不喜欢吗?”岑丹溪发出几声短促的闷哼:“喜欢。”殷云度想到一句话。龙性本淫。为了给伴侣留下一个好印象而在平日里强忍欲望的,好像不止他一个人。早知道是这样那就不装了,每天几十遍清心咒白念了。殷云度哑声问:“缅铃要不要玩?”岑丹溪脑袋陷在软枕里,闻言只是默认般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瞥他一眼。只这一眼就把殷云度看得喉咙发紧,气血翻涌。见他还在等着自己回答,岑丹溪出声道:“要。”殷云度以为他怎么着也要推拒一番,没成想回答的这样干脆:“都不跟我讲讲价?”岑丹溪道:“说得好像这次拒绝了,你下次就不会提了一样。”殷云度脸上带上了些笑意,又去捏着岑丹溪的下巴,将他偏到一边的脸掰向自己。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交汇到了一起,然后岑丹溪主动抬头递上了唇。
……次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殷云度的胳膊还牢牢扣在他腰间,岑丹溪动了动,只觉腰酸背痛四肢像是被拆开后重组起来的。他忍不住去按一按自己的小腹,虽然殷云度已经清理过了,但昨晚那满涨的感觉回忆起来仍然令他心有余悸。“醒了?”殷云度还没睁开眼,就已经亲了过来,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睡的好吗……”感受到斗志昂扬戳着自己的东西,岑丹溪暂时有些犯怵,他想朝一边躲,却牵着酸痛的腰,没忍住倒吸一口气。殷云度清醒过来,捞着岑丹溪的腰把人搂得更近:“腰疼?”岑丹溪嗯了声,仍旧下意识的想躲。“别躲,别动,我什么都不做。”殷云度手搭在他腰上:“我给你揉揉……有没有好一点?”殷云度按得不错,于是岑丹溪便不躲了,像是被哄好了的小动物般又重新往殷云度怀里扎,额头抵着殷云度胸口让他给自己按腰。没一会儿,怀中的人呼吸又均匀绵长起来。殷云度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怀中人熟睡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勾起,在岑丹溪额间印下一吻。岑丹溪再醒来时,夕阳自窗外洒进来刚好能照到床上。睡了太久,岑丹溪脑子都有些钝了。他呆呆伸手去接,金黄一片落在手上,有种暖洋洋的错觉。殷云度不在,他也不急。他在这里,殷云度走不远。不知道是因为又睡了一觉还是殷云度按的好,身体上的不适消退了大半。岑丹溪心情很好的从床上下来,缓缓踱步到窗边将半开的窗子全部推开。分明太阳金灿灿的挂在天边,吹来的风里却带着些湿润的细雨丝。街上行人二三,耳边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岑丹溪靠在窗边静静想,这样的日子似乎也还不错。正出神,岑丹溪忽然被人被身后抱住,然后被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小榻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殷云度,于是岑丹溪一动不动随便他摆弄。“又不穿鞋子四处乱跑。”殷云度一边抓着他穿鞋袜一边道:“从前还披个外袍应付应付,现在连披都不肯披了。还把脑袋探出窗子淋雨?”岑丹溪觉得他把自己说得听起来有点傻,于是反驳道:“又不用出门。而且雨不大,跟头发丝一样,都感觉不到。”殷云度没忍住笑:“不出门就不用好好穿衣服了吗?”岑丹溪毫不犹豫,点头:“嗯。”“一会儿我们出门。”殷云度一边整理他的衣服,一边道:“这次有理由好好穿衣服了吧?”岑丹溪哦了声,百无聊赖的扯扯殷云度身上的穗子,又拉拉他的腰带,将殷云度的衣服也扯乱。殷云度低头看了看拽着自己衣服作乱的手,叹气:“再捣乱那我们还是别出门了,衣服不爱穿那也不必穿了。要脱就脱彻底,到床上去脱,我爱看。”岑丹溪捣乱的手马上就停了下来,甚至贴心的帮殷云度把衣服又整理好了。留意着岑丹溪的小动作,殷云度笑起来,在他唇边亲了下:“好了。”岑丹溪几乎是弹了起来,飞快的远离了床榻相关的地方,坐到桌前,却见桌上还摆了几盘糕点。“这是雪蒸糕,沙糕,青糕,合欢饼……”殷云度也坐过来,随便点了几个介绍:“今日有空,我便借了店家的后厨随便做了些。你尝尝看怎么样?”按以往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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