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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楚知道他的关心是真的,可刚才的害怕也是真的。
“不是发情期。”严楚依然按着腺体——这是实话,“是我没有控制住,我等下去贴个抑制贴就好了。”
喻白翊从床上下来,向严楚走近:“确定没有别的不舒服吗?你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关系。”严楚又往后退了一步,“刚才是何俊又给我发了邮件过来我才暂停了电影。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严楚头也不回大踏步冲出了卧室。
喻白翊定在原地,他飞快地眨了眨眼,手指攥的紧紧的。还没等他有动作,门又猛地一开,严楚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两包信息素吸附剂:“这个你用一下吧。”
喻白翊给他吓得原地一跳,慌忙接下,一句“谢谢”都没说出口,严楚便又关门离开了。
—
浴室里。
花洒的水开到了最大,空气中却不见一丝热气。
严楚站在水花下,双臂撑着墙,冰凉的水柱从后脑躺下,一路蜿蜒而下冲刷着腺体。
此刻卫生间里都还有清晰的龙舌兰味。就在十几秒前,严楚还能清晰感受到后颈上的躁动不安。
这是一种过于陌生的,危险的感觉。
严楚确实分化晚,但身边围绕的alpha甚多。当年的集中分化期,陈应宁那帮人可是好好把alpha分化之初的陋习向他展现了个遍。
说是什么“分化之初不稳定”,实则都是心甘情愿沦为欲望的奴隶,拿着刚刚到手的所谓“权利”在横冲直闯。
严楚对这些事记了多年,在他自己分化后,虽然医生早早就安抚过,说是他有腺体比正常alpha更不稳定也都是正常的,可严楚却偏偏自己钻了个牛角尖,从住院那几天就开始试着控制信息素。
过去一直都是成功的,除了陈应宁做局诱导那次,从没出现过无故释放。
严楚抬手甩了一把冰水在脸上,又狠狠揉了两下,往上撩起头发。他一双笔挺的剑眉此时狠狠皱着,双目用力闭了闭,眸色比平日里更深重了几分。
喻白翊……
他修长的手,清丽的眉眼,白皙的脖颈,还有……嘴唇。
嘴唇。想到这里严楚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那一点点酸奶被抹掉的触感在脑海中仍然清晰可辨。
然而所有这一切,最后都化为喻白翊惊醒后那副无措惊惶的表情。
那是从睡梦中骤然警觉的最真实的反应。
……
“喂?文姐。”
喻白翊靠在床头,胸口和大腿之间挤了个枕头,腿下面又放了一个,手机放在双膝上亮着屏。
“你现在在房间?一个人?”文潇问。
喻白翊无语争辩:“我当然一个人在房间!”
“你急什么?”文潇揶揄道,“看到你朋友圈了,这算是官宣了?之前严楚也没强求过你这个,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的?”
“不是,今天这个也是严楚要求的。”说着喻白翊便把自己从入职开始的事一路说到刚才。
边说着他还忍不住戳进了微信,此刻朋友圈里的消息提示已经有八十多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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