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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不觉攥紧了茶杯,随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强压下身体里的欲火来,他怎么就没发现柳花燃如此能勾人?
“怎么?害羞了?”柳花燃看着江逾白渐渐红起来的耳朵明知故问,谁知下一秒江逾白就将人一把拉了过来,瞬间的失重感让柳花燃下意识跟着对方的诱使走,下一秒他便坐在了江逾白的腿上。
两个人对视着,而柳花燃却是还在继续勾他,江逾白一时间有些无奈只好端起手中的酒杯喂到柳花燃的嘴边,而柳花燃也乐得接受,微微张开口任由江逾白缓缓将茶倒入他口中。
也不知是江逾白手不稳还是柳花燃故意的,一半的茶水顺着柳花燃的嘴角顺路流过喉结进入衣领之中的禁地之内。
江逾白看着那白净脖颈上的水渍忽然觉得脑海中有根弦崩了。下一瞬柳花燃猛然起身回了自己的位置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茶水说:“这茶是不错啊。”看着江逾白却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眼看着快到手的鸭子飞了江逾白却也不生气,眼神却依旧落在柳花燃的脖颈上似乎在盘算什么。
柳花燃自然也能看出来对面的人在想反攻计划,当下便新开了个话题:“小羽毛说秋屿,离泉,阅听,春婪是前四大宗师,那现四大宗师是谁?”
果不其然,柳花燃问到正经问题上时江逾白也正经起来了,他放下手中快被自己捏碎的茶杯说:“东琊三年后四大宗师是烛春,夏忧,狸秋,妄冬,据我所知烛春是自小跟在雁恒身边被当做雁北的替死鬼培养的,其他三人目前并未探知到什么有用消息。”
“还有你不知道的人?”柳花燃有些疑惑:“连这三人的样貌你都不知道吗?”
江逾白摇摇头看向窗外摇曳的绿树说:“这三人从未露面只有雁北下旨承认了他们的存在,宴会早朝他们三人也都不出席。”
柳花燃听着陷入了沉思:“若是这三人都是雁北谎称出来的呢?”以此让江逾白对他产生一丝畏惧。
江逾白回过头:“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我赌不起,这三人的消息还是要继续探查,没有眉目的时候我不会轻易挥兵北上,就像雁北至今还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实力一样。”
江逾白和雁北的账迟早要算,只是江逾白身后是千千万万个有家人的士兵,就算出手也要把伤害最小化。
柳花燃此刻看向他时才对五年后的江逾白有了个具体的认知,他只知道江逾白身上背负着灭族之仇却没想到江逾白的忧虑如此多,看来老天爷让他回来也是有大用处的。
“以后有我陪你,”柳花燃打破了茶室的沉默,随后小二的到来彻底冲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两人逛到黄昏时才走回府上,远远的柳花燃似乎看到江王府门口堆着些什么东西,那好几箱的东西被红布盖着上面那耀眼的大红花晃的柳花燃头一阵刺痛。
两人缓缓走上前才看见院子里正站着个姑娘,身着一身嫁衣伫立在院内低着头肩膀微耸抖着似乎在哭。
什么情况?柳花燃看向江逾白眼神中霎时多了些威压。
江逾白急忙摆手:“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柳花燃掏出腰间的扇子嫌弃似的挑起那红布,竟看到那大箱子上还贴着喜字,登时扇柄被他捏的作响。
宁少爷嫁娶
再往院子里一看那女子脚边还落下一匹红盖头,柳花燃忍着心中的怒火几步进府。
“花哥!”站在瞭望塔的陈翊一眼看到柳花燃和江逾白一前一后进了府里,立马翻身下来兴冲冲跑上前却发现自己花哥脸黑的可怕。
那女子忽然发觉身后来了人转过身时柳花燃却渐渐皱紧了眉头。
这女子身上一身的胭脂味道浓重的很,眼尾各有两尾一红一粉的眼线,额头上是近些日子火起来的花钿,一身红白相间的衣裳配上那红盖头像是嫁衣一般,此刻睫毛上挂着泪珠正看着他们。因得眼尾处那两抹颜色的存在使得她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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