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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惓低头靠近程慈,低哑的声音裹挟着灼热的呼吸在程慈耳畔响起,
「嗯。」程慈坚定点头,他不知道随着他这一点头,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谢惓眸光霎时如夏夜撩起的火星,瞬间蔓延千里。
深夜。
夜深人静,虫鸣吱吱呀呀,扑扇着翅膀找一个落脚点,雕花梨木窗欞內亮着幽微的烛光,飞虫扑腾着透明的翅膀,向着光飞去,还没等它站稳,乍然泄出的呜咽求饶惊得它再次振翅高飞,奋力朝黑夜嗡鸣而去。
烛光通明的室內,床榻上垂下来的流苏床幔掩盖不住呜呜的抽泣声,顏色素雅的床榻边缘,一只手霍然伸出,攥紧床幔,骨节泛白,粘稠的液体沾染在素色绸布纱幔上,印下深深浅浅的痕跡。
「宝宝,还想知道什么,我都教你。」
谢惓故意俯身询问,饱含情#欲的声音喑#哑惑人,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肌rou滚落,荷尔蒙气息四散,勾得本来已经承受不住的程慈伸手掛住他的脖子,偏头往他手臂上一咬,眼神无声催促。
谢惓眼底得逞笑意一闪而过,手背筋骨分明的手抓紧程慈双腿,指腹在细嫩皮肤上摩挲,深沉的眼眸如炽火般灼re,落在程慈身上,烫得他身体瑟缩抖动,下意识挣扎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我不想学了,我错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好奇了,呜呜…嗷……」
谢惓毫不怜惜的使力,将程慈本就磕磕巴巴的话撞得一字一停。
「不行哦,阿卿要当好学生。」
谢惓眼里笑意一闪而过,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救命……。」
摇晃的烛光幻化成金色光圈,程慈被撞得眼冒金星,脑子一片空白,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哼哼唧唧发出一些呜咽声,试图求取身上人的一些怜惜。
而谢惓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夜色浓浓,烛光耀耀,情意绵长。
第二天,桑非同时收到来自谢惓和程慈的礼物。
谢惓送的桑非一直想要的行商路引,而程慈送的是碎瓷片。
桑非:「?」
什么意思?
冶王和谢致远斗得昏天黑地,程慈之前的猜测没错,两人到穷途末路时,骤然想起,他们手里还掌握着彼此一个大秘密呢。
然而他们转身想找个可用之人将这事捅出去而不牵涉自己时,才猛然发现,谢翊和谢惓在他们忙着对付彼此时脱离控制,皇上收拢权柄,朝中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换了一批,他们的人已经死的死,贬的贬,朝中已无可用之人。
他们已经被逼入悬崖边上,退一步,粉身碎骨,进一步还有一线生机。
皇上大权得握,相当於谢翊掌握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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