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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
宋渊啊了一声,都忘了流泪,但很快就摇头,清瑜见他这样,不由伸手捏一下他的脸,按说这个年岁的小孩子又是富家公子,就算再瘦脸也该是圆嘟嘟的,一捏一手肉,可清瑜除了感觉到宋渊那嫩滑的皮肤之外,没捏到多少肉。
清瑜低头看着宋渊,宋渊被清瑜捏了一下也不敢挣扎,只是乖乖站在那里任由她捏,清瑜的的眉皱一下:“还说不是没吃饱?瞧瞧这张脸,连二两肉都没有。”说完清瑜才放手,清瑜的手一放下宋渊就捂着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不敢远走也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低头小声地道:“没有,我吃饱了,娘对我们很好,我过的和大哥没区别。”宋渊说的很流利顺畅,但头还是低着的。
清瑜的眉挑起,弯腰瞧着他:“那你怎么脸上没二两肉?”说完还伸手往他身上摸去,嘴里啧啧两声:“不光是脸上,这身上也是皮包骨头的,那你每顿的饭都给谁吃了?”
“给嬷嬷……”宋渊说出三个字就猛然抬头,接着把嘴巴闭紧,清瑜瞧着他:“哦,原来是给你奶妈妈吃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奶妈妈吃了你的饭,你不会不让她吃?只晓得吃不饱在这里哭,难道饿着自己就是好的?”
宋渊从刚懂事起就知道自己和哥哥姊姊们是不一样的,下人们面上虽然对他们都是恭恭敬敬的,可是私下总是有区别的。原本受了委屈还会哭闹一下,但是虽然下人们被罚,娘也安慰自己,可还是不会忘记再多说句做主人的哪能任着自己的性子来,对待下人必要和善才是做主人的样子。
于是渐渐受了委屈也就不敢哭闹,但面上也会带出来,但这样姨娘就会说,说自己不是县君亲生的,万事要多忍让些,在县君面前一定要乖乖的不让她操心,神色不能带出来,这样才能得县君的欢喜。
说的多了,宋渊也就明白了,自己虽然和哥哥姊姊们一样叫林氏为娘,可是自己不是娘生的,自己的生母不过是个姨娘,姨娘生的和林氏生的在这家里是有区别的,一个庶子,能得到嫡母的疼爱,吃穿用度和嫡出的一样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哪能再指望下人们像对待哥哥一样对自己恭敬?
不到七岁的孩子渐渐老成起来,受了下人们不恭敬的对待也不会哭闹,面上也不会带出表情来,每次林氏按例问他过的如何,总是说过的很好。可是虽然穿着上那些服侍的人不敢克扣,可遇到林氏送来的好吃的,奶娘总要先尝,吃到只剩下一些些才让宋渊来吃,这还是怕林氏查考出来。
至于过了饭点就再没饭吃,连垫肚子的点心都没有这种情形就更多了。但宋渊毕竟还是孩子,受了这样的气又不许他说出来,只有悄悄地找个地方哭。这个地方就是宋渊最常来的,反正自己不见了,奶娘也不会来寻,等到哭的差不多才把眼泪擦了面上神情重新恢复的和平日一样走出去。
此时听到清瑜竟让他把东西抢回来,而且话里还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宋渊不由有些发愣,奶娘就算再做多少小动作,可从来不敢责骂一句,林氏就更不用说,说话都是温和的,自己的姨娘也一样,见自己受了委屈只会安慰自己从来不会责怪自己。
除了爹爹,一想到爹爹宋渊心里就怕,爹爹每次见到自己都嫌自己不够大方,要自己和哥哥学,学哥哥的聪明,学哥哥待人接物的大方,学哥哥的……除此这家里就再没人对宋渊高声说过一句,可这个就见过两次面的长姊,既不安慰自己竟开口就责怪,说自己不像个男人。
清瑜瞧着宋渊,这孩子长的很清秀,除了一双眼睛像宋桐外,别的地方应该更像那个自己没见过的朱姨娘吧。清瑜见宋渊不说话,刚要开口再说的时候宋渊已经开口:“对下人要以礼相待,哪能……”
宋渊说了一句又觉得底气不足,嘴巴又闭紧,清瑜的眉又挑起:“那下人做错了呢?难道也不管她,也要以礼相待,再说难道宋家没给你奶妈妈饭吃吗?要她吃你的饭?”宋渊毕竟不过八岁的孩子,嘴张了张不晓得怎么反驳她,瞧着他的眼睫毛在那忽闪忽闪的,清瑜笑着蹲下,眼和宋渊的眼平视:“下次她再敢把你的饭吃了,只给你吃一点点,你就给她几下,瞧她怎么样?”
可以这样吗?宋渊迟疑地望着清瑜,清瑜拍拍他的脸:“总不能你做主人的还在饿肚子,她倒吃的油光水滑的。”宋渊似乎有了几分勇气,但很快眼神就黯淡下来,摇头道:“姨娘不许的,姨娘说凡事都要忍,还要我在娘面前也要乖乖的,这样娘才会欢喜。”
清瑜冷笑:“对,忍到他们都欺到你头上,现在是你的饭被人吃了,以后呢,就是你的衣衫被人穿了,东西被人拿了。到时我看你怎么忍?”宋渊摇头摇的更急:“不会的,娘不会让他们这样做的,再说……”
再说还要顾及面子,清瑜没有再说站起身道:“哼,等事情到头你就知道了,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说着清瑜有些气闷,宋渊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可我不是娘亲生的,娘能这样待我已经很好了。”
所谓在人屋檐下吗?清瑜决定不理他往前走,刚走出一步就听到宋渊喊了一声姊姊,从进到这个宅子以来,除了那日大家相见时候,这还是清瑜第一次听到被人喊姊姊,清瑜停下脚步瞧着宋渊,宋渊小步追上,眼里有疑惑:“姊姊,姨娘说你也不是娘亲生的,可你为什么不敬重娘?还有,还有,”
宋渊不敢往下说,清瑜的眉一挑:“敬重,她做了什么事值得我敬重?”宋渊眉皱起努力在想:“嗯,娘给我们吃穿,还让下人服侍我们,这些不该敬重吗?”清瑜冷笑:“这些不是她该做的吗?她既然贤惠大方让爹爹纳妾,纳妾就必会生儿女,生下儿女难道不给吃穿?”
还有这样的说法,宋渊小小声道:“可是姨娘说这是娘特意给我们的恩德。”清瑜奇怪地看着宋渊:“我记得你也读书识字,可是为什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纳妾是她允的吧?妾生下儿女也是她点头的吧,既然她同意了,那她照顾你们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是什么恩德?当然,她照顾了你们,你们敬重孝敬她也是应当的,可是做主母的又怎么看见下人欺负你们还不说话呢?既允许别人生下儿女,又默认下人们欺负非亲生子女,这样举止是不是有病?”
清瑜到后面已经是自言自语了,宋渊听的十分吃惊,忍不住开口提醒她:“姊姊,娘并没让下人欺负我们啊,下人们到我们面前时候,娘都要训诫一番,要他们照顾好我们。”清瑜低头摸一摸他的头:“傻瓜,反正不管怎么样,记得你是这家里的主人,下次你奶妈妈再把你的饭给吃了,你就当场把碗给掀了,顶天了就是被骂一场。”
这样可以吗?清瑜瞧出宋渊眼里的疑惑,拍拍他的脑门:“也不知道你是谁教出来的,这样的胆小懦弱?你不把碗给砸了,你也没饭吃,倒不如把碗给砸了,让她也没饭吃,反正就是闹起来,一闹起来你虽被骂几句,但你奶妈妈不也要吃挂落?”
好像可以,宋渊露出个笑容,见他的牙齿缺了两个,清瑜捏一下他的脸:“记得你是男人,不可能靠别人过一辈子,做男人是要顶天立地的,最少要能护住自己的妻儿,现在你还小,将来等你长大娶了媳妇,难道也要自己的妻儿陪着你受尽委屈不敢说话吗?”
好像姨娘也说过要自己顶天立地的话,可是姨娘还说,最重要的是平安长大,见宋渊又在那皱眉头,清瑜拍手走人:“算了,你不听就罢了,横竖我就告诉你一句,她不敢的,她不敢一碗药把你药死,也不敢让下人们下手把你杀了,既然这样你怕什么?”
这话说的对,姨娘最怕的就是自己出意外了,怕自己磕着碰着,所以从来不敢爬高上低,也不敢去做别的,但宋渊还是摇头:“娘很慈爱,不会对我怎样的。”说完见清瑜又走远,宋渊停在原地想了想又急忙追上去拉着她的手:“姊姊姊姊,你快告诉我怎么才能做男子汉?”
清瑜感到宋渊的手心都出了汗,低头道:“做男子汉,第一就是不要怕,对下人当然要待之已礼,可是对下人们的不恭敬也不能忽视。”说着清瑜瞧一瞧宋渊的脸:“还有,不能遇到委屈只知道哭。”
宋渊顿时脸红低头不语,清瑜拍拍他的后脑勺:“瞧,说你一句你就脸红,你是男子不是女儿家,这种女儿态还要收起来。”虽然不习惯,但宋渊还是努力点头,耳边已经响起茜草的声音:“呀,二郎君怎么和姑娘来了,姑娘您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奴婢都要出去寻你。”
两人原来已经走进清瑜住的院子,清瑜牵着宋渊的手进屋,瞧一瞧这四周的摆设,对茜草道:“把这些摆设还有衣服首饰都收起来,当日送过来的时候是有底单的,照底单点了,全都送回去。”
茜草的嘴顿时张大,但她也知道一些清瑜的性子并没多问,招呼夏云两人进来进行清点。宋渊不由奇怪地问:“姐姐,这些都是娘送给你的,你为什么要送回去?”清瑜瞧着他:“做男子汉,还要记住一定要有取舍,不该自己的东西绝不能要。”
宋渊点头又问:“姊姊,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清渊的唇有些许地颤抖,接着才轻声道:“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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