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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薄谈把护士叫过来的时候顾含青已经完全清醒了。她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撑着下巴,抬眼看着薄谈。护士动作利落地换上最后一袋水,随后转去了别人那里。薄谈垂眼,对上顾含青的视线,眼皮掀了掀,问:“看什么?”顾含青:“看你有没有生气。那晚在宿舍旁边的小树林里,你推开钟婧的时候可凶了。”其实她还有半句没说:像“贞洁烈男”一样。被调侃的薄谈脸上没有一丝愠怒。他极轻地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顾含青的下巴。然后,他的腕骨一动,让她的脸抬得更高,左右小幅度转了转。动作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掌控感。顾含青一脸茫然,任由他摆弄宠物似的摆弄,问:“怎么了?”接着,只见薄谈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居高临下地对着她,还捏着她的下巴调整角度。他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像是在拍下什么犯罪证据。拍完,薄谈松开顾含青的下巴,把手机屏幕对着她,慢条斯理地说:“说话前,先看看自己的耳朵?”照片里是顾含青的脸,拍摄的距离很近,连她的睫毛都拍了出来。这个角度有点死亡,但照片里的五官依旧精致,原生相机无虑镜的情况下皮肤状态也很好。披散的头发间露出的耳朵红得很明显。证据已经摆出来,对峙结束,她无可抵赖,他泰然自若。顾含青:“……”她不去在意薄谈的目光,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遮住耳朵。薄谈收起手机,重新在她的身旁落座,仿佛无事发生,问:“好点了?”顾含青点了点头。肚子已经不绞痛了。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平时她们513宿舍群只会转发一些通知,或者是约吃饭、约去图书馆之类的内容,消息不多。今晚因为顾含青的急性肠胃炎,消息不少。她在群里报了个平安。-华盈:薄谈还在陪你吗?-顾含青:在的。-华盈:我之前始终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相信是真的了。-郭玉:我也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输液室里的人来来往往。顾含青的第三袋水终于挂完了,这时候刚好八点半。她和薄谈走出医院,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上车后,薄谈问:“你回哪里?”顾含青:“学校。”9月30号的晚上,大部分人都回家了,校园里的人都少了。通往宿舍的这条路平时总是很多人,今晚有点空旷,人影稀疏,两旁的法国梧桐都显得瘦落了。司机一直把车开到了宿舍楼下。车停下,薄谈开口:“明天让司机来接你去输液?”顾含青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薄谈也没有坚持。说完“谢谢”后,顾含青下了车。走上台阶,她又转身。薄谈的车已经开远,在夜色里只剩下尾灯。今晚越的这条界才哪儿到哪儿,不算什么。她怕的另一条界,还有不经意间养成的习惯。翌日,十月一号,宿舍楼更空了。顾含青一觉睡到中午,醒来点了份粥,下午又去医院输液。这天输完液,她已经没什么症状了,只是胃口还不怎么好。第三天,顾含青没有去医院。她的发小纪书桐回北城了。她上午就回了家。她家在北城一个比较老的小区,距离a大坐地铁要半个小时。房子空荡荡的,还是顾含青去学校之前的样子。一个月没人住,柜子的表面积了浅浅的一层灰。她稍微收拾了一下,又在手机上买了点菜。一直等到傍晚,纪书桐才到。进门放下行李箱,纪书桐给了顾含青一个大大的拥抱:“青宝!”顾含青回抱住了她。简单的拥抱后,纪书桐看着顾含青的脸,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没什么,前两天急性肠胃炎。”顾含青一边说,一边帮她把行李箱推进来,“不是中午到北城吗?怎么现在才来。”纪书桐换着拖鞋,说:“我去给阿姨扫墓了。下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顾含青:“替我妈谢谢你。”纪书桐:“这话说的,我以前一到周末就跟你回家,放假也住你家里,阿姨对我和对你一样。我去看她是应该的。”见顾含青神色淡淡,纪书桐转移话题:“今晚吃什么?”顾含青:“红烧羊肉,粉丝煲,还有一个汤。”纪书桐抱着她亲了一下:“都是我爱吃的,青宝你太好了吧!我在学校就想吃这些家常菜,做梦都会梦到。”“去换个衣服,来给我打下手。”
两个女生一边做饭一边闲聊,吃完饭又一起收拾。纪书桐看到有瓶朗姆酒,冰箱里还有可乐和青柠,给自己调了杯小甜水,加了许多冰块。顾含青洗完澡出来看到,说:“我也要。”纪书桐直接把朗姆酒放回了冰箱:“你肠胃炎刚好,别喝刺激的。”“你回来我心情好,少喝一点。”“不行!”在纪书桐的坚持下,顾含青得到了一杯特调温水。两人端着杯子来到窗前。纪书桐坐在了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顾含青坐在窗台上,斜倚着墙。“抽吗?”顾含青拿起旁边的烟盒和打火机。纪书桐点头。她们两人学会抽烟是在高三那年。当时是顾含青买了包烟,问纪书桐要不要一起抽抽看。纪书桐毫不犹豫地说,要。那时候她们都太需要一个宣泄情绪的方式了。她们第一次尝试是在某天放学后,在公园的角落。抽第一口的时候,两人都呛出了眼泪,难受得不行,然后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又笑了。现在的顾含青已经不像当年那样了。晚风从窗外吹过,吹动她的头发。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外面披了件雪纺衬衫,因为她斜倚的姿势,一边的衬衫慵懒地滑落肩头,挂在手臂上。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的纪书桐双腿随意地盘在椅子上。她倾身弹了弹烟灰,问:“你和薄谈怎么样了?”顾含青抬起下巴,对着夜幕里的月亮吐了口烟,说:“他现在应该对我有点兴趣,但也只有一点。不需要我了大概还是会把我踹了。”说起来也巧,纪书桐有个舍友的哥哥和薄谈是一个班的。之前顾含青很多关于薄谈的动向都是从那里得来的。“我最近研究了下,我们系有联合培养项目,申请通过了,大三和大四两年就可以在国外读。”顾含青说。纪书桐:“能出国是最好的。只是薄谚会让你顺利出去吗?”顾含青志在必得:“所以薄谈那里我还得继续努力。”看着顾含青平静的样子,纪书桐在心里叹了口气。她靠高考逃离了北城。但是顾含青没能。那时候她的身上有牵绊、有锁链。其实顾含青并不欠薄谚什么。她明明是最无辜的一个。抽完最后一口烟,纪书桐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举起杯子说:“青宝,我们将来都会好的。”顾含青拿起已经凉了的水,隔空与她一碰,语气轻柔坚定:“会的,一定。”十一假期的北城到处都是游客,去哪儿都是人挤人。顾含青和纪书桐基本一直宅在家,顶多出去买买菜、逛逛超市。两人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顾含青做饭,纪书桐打下手,下午一起打游戏或者看电影,晚上点着香薰蜡烛坐在窗边喝酒聊天。6号这天下午,纪书桐要回去了。顾含青帮她一起把行李搬到楼下。叫来的车已经在等着了。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后,纪书桐转身对顾含青说:“好了,你上去吧。”顾含青问:“寒假会回来吗?”纪书桐笑了笑:“会的。只要你还在北城,我就还会回来。”“好好照顾自己。”顾含青抱了抱她。纪书桐:“你也是。”等纪书桐的车走后,顾含青抱着手臂回到楼上,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怅然若失,孤独感从她的心里蔓延向整个房间。忽然什么都不想做,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困意渐渐涌上。直到收到了纪书桐已经上车的消息,她把手机往下一盖,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太阳渐渐落下,房间里一片安宁。顾含青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睁眼一看,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听外面的声音好像是下雨了。她在身体底下摸到了手机,手指随意一滑,接听:“喂?”电话另一端停顿了一下,才响起低沉的声音:“在睡觉?”是薄谈。顾含青清醒了几分:“嗯。”她的声音还有点粘腻绵软。薄谈:“肠胃好点了?”顾含青:“已经好了。”“出来吗?”薄谈问这句的时候,他那边正好传来一阵喧闹,是繁华热闹的世界。软红香土显得顾含青这里更加冷清萧瑟,秋雨寥落。顾含青听着外面的雨声,回答:“好。”薄谈:“我让司机去接你。在学校?”顾含青:“在家。我把定位发给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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