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67番外4(上)◇◎领证◎在求婚之后,顾含青和薄谈一直还没有去领证。转眼都快过春节了。在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他们去了民政局,打算先把证领了,婚礼等顾含青忙完这一阵再办。结婚登记照是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顾含青找了个关系好的摄影老师帮忙拍的,拍到满意,后期、裁剪、打印,一条龙服务。一系列的流程之后,终于到了打印结婚证、粘贴照片的步骤。他们是工作人员今天办理的最后一对,也是今年的最后一对。随着工作人员把结婚证放在机器上盖上钢印,所有的流程结束了,两本大红的结婚证到了他们的手上。顾含青先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薄谈的。薄谈握住她空着的那只手,叫了声“老婆”。“以后就是合法的了。”顾含青抬头看他:“还没合法的时候二哥也没少叫。”薄谈眼底闪过笑意,调侃问:“到底是谁没少叫?”“……”顾含青只有在某种时候才会叫老公叫得特别多。她没好气地瞪他,“就不能让让我。”她每回瞪人的样子都像撒娇,薄谈笑着把她往身边带了带,低声哄她:“嗯,都是我逼的。”顾含青:“……本来就是。”两人走出民政局,马上就是除夕,街上已经有过年的气氛了。周师傅的车外面等着。他们上车后,周师傅对他们说了声“恭喜”。顾含青笑了笑:“谢谢周师傅。”薄谈拿出了一束花,递给顾含青,“以后每年的1月20号,我们的纪念日。”来的时候车上是没有花的,也不知道他和周师傅瞒着她把花藏在了哪里。这年的1月20号,他们领了证。接下来是去吃饭。在去的路上,薄谈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把领好证的消息告诉了她。顾含青也给纪书桐发了消息。-纪书桐:领证啦?恭喜青宝!-顾含青:就算我领了证,我们也还是家人。-纪书桐:当然。-顾含青:等你回来让薄谈请你吃饭。纪书桐今年要在年后才回来。她准备回北城发展了。顾含青打算搬到薄谈那里,城南的公寓正好给纪书桐继续租。薄谈和老太太打完电话,低头刚好看到顾含青那条让他请吃饭的消息,“让她回来,我请她。”顾含青:“她怕二哥记仇。”薄谈挑了挑眉:“我哪儿敢,老婆不要了么?”薄谈那次确实被教训得有点狼狈,但是他是感谢纪书桐的。看到周师傅在前面笑,顾含青不好意思地掐了薄谈一下。薄谈任她掐,把她揽进怀里,把玩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而且,你不是替她偿还了?牺牲还不小。”“……”顾含青这下是真的重重掐了他。晚饭是薄谈订的餐厅。周师傅把他们送到就走了。回来的时候是薄谈自己开的车,顾含青坐在副驾上,发现这不是回去的方向。“我们要去哪里?”她问。薄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看到高架的出口,顾含青认出来了,“这是——”薄谈:“我们一直没有回来过这里。”这是薄谈在a大附近的房子。“我还以为这边的房子被你卖掉了。”重逢那次她送他来这里,他转头就让周师傅接他走。薄谈:“我没舍得。”他去英国前没有处理掉这边的房子,即使他知道回国后也不太可能来住。当时觉得留着也无所谓,就是没处理,后来想想其实是不舍得,又不愿意承认。到车库后,薄谈牵着顾含青上楼。走到门口,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拇指贴上去识别指纹。门开了。顾含青微愣:“你一直没把我的指纹销掉。”薄谈:“大概是潜意识里一直希望你会回到这里。没想到你那么坚定。”当年的他放不下身段挽留,一边觉得她走就走了,一边又留了余地,借着她喜欢他的心理,想让她发现后自己主动回到他的身边。但她不是金丝雀,也不是他的依附。这里虽然没人住,但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很干净。进来后,薄谈开了灯。顾含青四处看了看。沙发前的地毯、卧室的台灯,和她记忆里基本上一模一样,什么都没变。时间在这里仿佛静止了,就连她忘掉的几本专业课的书都还在书架上。她的痕迹保留在了这里。薄谈也很久没来这里了,他与顾含青十指相扣,从玄关走到餐厅、到客厅、到阳台、到卧室,到书房。这套房子的每一处都是回忆。他们当年在这里做遍了极乐的事。在书房的书桌前,顾含青看着一排抽屉,问:“哪个抽屉是我的?”当年这里有个抽屉是她的,用来收纳她的一些东西。当时她觉得这里是薄谈的地方,除了衣柜还有一些收她自己东西的地方,别的她不会去翻,甚至不会去打开。薄谈:“猜猜看?”太多年过去了,一些细节有点模糊,顾含青记不清是第二个还是第三个了。她先打开了第三个,发现不是。正要合上抽屉的时候,她看到一叠资料下面露出一张照片的角。从这一角看,照片有点熟悉。她抽出照片,惊讶了一下,“这张照片怎么在你这里?”薄谈:“看你要丢,就收走了。”这就是当年薄谈过生日,跟她回她家的老房子,在她的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后来那张照片就不见了。顾含青还以为是他们那时候在书架前闹得太厉害,不小心把照片踢到书架底下去了。反正是一张她也不想留下的黑历史,就没有去找。没想到被他拿走了。薄谈从后面搂住她,看着她手里的照片,说:“很可爱。”哪里可爱了,明明很傻。顾含青又注意到抽屉里面有一团浅粉色的东西。她拿出来一看,是一团圆圆的毛球。她皱了皱眉,回头问薄谈:“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不会是哪个女生的吧。”看着就很像女生的东西。薄谈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鼻尖抵着她的侧脸,“你自己的醋也吃?”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后背来到她的尾骨处,指腹隔着衣服在上面轻轻打着转。一阵酥痒沿着脊柱往上爬,顾含青的身体颤了一下。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这是我们青宝的尾巴。”虽然没听懂,顾含青还是因为这种浮想联翩的色气红了脸。什么东西,听着就不怎么正经。看着她的表情,薄谈好笑地问:“不记得了?”顾含青:“记得什么?”可以确定从来没有过这种粉色的毛球。薄谈从她手中拿走毛球,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把毛球抵在了她的尾椎处,告诉她说:“应该是在这里的。”抵上去的那一下让他用了点力,顾含青的身体往前倾了倾差点没站稳,一只手撑到了桌面。她的呼吸微乱,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那套兔女郎衣服的尾巴吧?”薄谈“嗯”了一声:“你把它落在了我的车上。”顾含青是根本没想到衣服的尾巴掉了,还以为被她一起烧掉了。“那你就收着了?”她记得他们那时候甚至都不是很熟。她那时候被薄谚带走,走投无路发了条空白短信向他求救。他出现后把她带走,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照道理她落下了,他应该丢了才对,留下来太不符合常理了。除非……顾含青又问:“为什么?”
薄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那天晚上在平海山,你在车上换衣服,我从反光镜里都看到了。”她是那晚夜幕之下最皎洁的月光。顾含青顿了顿,再次回头看他,“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二哥不近女色。原来那时候就见色起意了。”薄谈失笑,没有否认,“但也不全是。”“那还有什么?”顾含青问。除了丰盈的月亮,还是她的倔,她的不甘心和她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她明明怕成那样,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红了,转眼又故作轻松,那是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怜惜,想给她庇护。他被她刹那间那种把他当作唯一依靠的眼神所触动。再后来就是她说要走的那晚。他大哥找了她,让她劝他。她说不愿意。他问她为什么不劝,她不愿看他,只说了一句“就是不想劝”。她那时候从来没有掩饰过跟他在一起的目的,却拒绝了他大哥开出的更丰厚的条件。在她嘴硬说“就是不想劝”的时候,他的心软得不像话,对她又是怜惜又是喜欢。可接下来她就说要走了,在当年他感情最浓烈的时候说的。让他所有的柔情瞬间冷了下去。好在兜兜转转,她回到了他的身边,现在成了她的老婆。薄谈没有多说,挑着顾含青的下巴吻她,“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做点合法的事情。”顾含青沦陷在了他的亲吻里,被他挑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的手臂按着上半身压在怀里。感受到毛球柔软的触感,她觉得不太对,在接吻的间隙非要把身体转过来,“你还拿着它做什么?”薄谈松了松手让她转了个身,然后环着她的腰把她一提,让她坐到了书桌上。毛球就在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痒得不行。然后,毛球随着他的手,划过她的皮肤,来到她的后腰往下。薄谈安抚的亲了亲她,“青宝,让我看看它长哪儿。”“……”每次都被他逗得脸红,顾含青咬了咬牙,不甘示弱:“那得有胡萝卜才行。”薄谈笑了笑,贴在她的耳边,“兔子不都自己往胡萝卜上凑?还要我喂么?”“……”顾含青耳朵通红。薄谈就喜欢她这样自己挑了事又说不过、从耳朵到脸都红了的样子。“行了,让让你。”顾含青轻哼。这还差不多。薄谈轻挑着她的耳廓,声音痞气低沉:“不用兔子去凑,我来喂,喂饱才行。”这哪里是让她!顾含青干脆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薄谈亲吻她的掌心。结束后,两人去了浴室。花洒打开,热气蔓延。看到薄谈手里湿漉漉的毛球,顾含青脸一热,没好气地说:“还不扔了。”“那可不行,是我们青宝的。”“……”薄谈把毛球放在花洒下。对于手洗一些东西,他已经驾轻就熟了。第二天是除夕。傍晚的时候,薄谈带着顾含青回薄家吃年夜饭。知道顾含青不愿意见到薄杉,今晚薄杉和薄谚不来,薄谈才把她带回来。他们刚进大门,周伯就迎了过来。薄谈叫了声“周伯”,然后说:“叫她含青就行。”顾含青笑了笑:“周伯。”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当年见过周伯。周伯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很开心,笑着说:“进去吧,外面冷。”薄谈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周伯:“大哥大嫂到了么?”“阿诏他们还没。”进去后,他们看到了薄松。薄谈叫了声:“爸。”薄松看了眼顾含青。顾含青垂在身侧的手被薄谈安抚地握了握。来之前顾含青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知道她和薄松虽然不会经常见,但总会见到的。薄松收回目光,看向薄谈,问:“领证了?”薄谈:“昨天领了。”薄松:“你说我什么坏话了?”顾含青反应过来,叫了声:“爸。”第一次叫还是有点别扭。薄松“嗯”了一声。这算是简单地打过招呼了。之后,薄谈带着顾含青上楼去他的房间。薄谈成年之前都住在这里,成年之后上大学,就搬去了a大那边,后来也是难得回来。这个房间相比a大的房子,多了几分学生气息。等顾含青四处看了看,薄谈把她扯到腿上坐着。顾含青坐在他的怀里,问起了他的大嫂。薄谈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穿过她的头发,说:“我也就见过几次,不怎么熟。大哥跟她是联姻,两人基本上各过各的。”在他们这个圈子,这样的婚姻太常见了。没过多久,薄诏他们到了。顾含青跟着薄谈下楼,终于见到了这位大嫂,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气质清冷。她是北城蒋家的人,叫蒋意歌。薄诏看到薄谈和顾含青,问:“婚礼什么时候办?”薄谈:“等年后她没那么忙的时候。”打过招呼后,大家坐下来吃年夜饭。顾含青发现,他们一家在一起,聊的话题很有限,基本不聊家常。这样的日子,一点生活气都没有,五个人一起还不如以前她和纪书桐两个人过年热闹。他们吃完年夜饭,陆续有人上门。薄松有访客,和人去了茶室。剩下薄谈、顾含青、薄诏、蒋意歌四人,他们今晚都住这里,时间还早,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他们四个人没一个心眼是少的,麻将打起来有输有赢,到十一点多才散。麻将散场,他们两对各自上楼回了房间。回房间后,顾含青问:“你们家年夜饭都是这样的气氛?”薄谈:“今年有你和大嫂,还好一点。”顾含青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气氛,搂住薄谈说:“你以后都有我。”之后,薄谈先去洗澡,顾含青回了下微信上的消息。在打麻将的时候她的手机就一直在响,薄谈他们的也一样。回完消息,顾含青想起来外套还在楼下,想下去拿。走廊里的灯大多已经关了,只留了几盏夜灯,比较昏暗。走到栏杆那边的时候,她看到楼下黑漆漆的,好像灯都关了,只有楼梯上有光源,光源那边有两个人。她顿了顿,轻手轻脚地退了回来。她回到房间,正好薄谈洗完澡出来。“出去了?”“想下去拿外套,结果看到大哥和大嫂……”对上薄谈询问的目光,顾含青轻咳一声,“他们在楼梯上接吻。看来他们也不是各过各的。”薄谈有点意外,随后说:“他们能好好过是最好的。”不然那样没有家常氛围的年夜饭只会一代又一代地延续,会有一代又一代的薄诏、薄谈和薄谚。薄谈扫了眼顾含青泛红的脸,上手抚了抚,语气调谑,“他们接吻你脸红什么?我是没和你接过吻么?”顾含青主要是有点尴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注意到她。薄谈撩开她的头发,在她的耳后落下一个吻,“是他们自己在那儿的,撞见也不能怪谁。”顾含青被亲得很痒,推了推他:“我还没洗澡。”“晚点再洗。”薄谈抱起她去了那张他睡了很多年的床,让她的气息沾满上面。在暖气下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冷,顾含青的身上很快像降了层露水,都是热出来的汗。在有点陌生、却又是他住了很多年的地方,她格外紧绷。薄谈捂了捂她的嘴,好笑地提醒说:“小点声,太大走廊里能听到。”他松开后,顾含青咬上了自己的手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一阵热烈的烟火声。不知道是外面的,还是自己脑中炸开的。应该是外面的,因为她听到薄谈声音低哑地说了句:“新年快乐。”他们以不一样的身份迎接了新的一年。往后,岁岁相伴。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