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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站在热闹的人群中、一同仰头等候那台古老的天文钟报时的某个瞬间,温澜感觉自己垂放在身侧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一开始,对方只是轻轻地、试探般地用宽大的手掌虚虚拢住了他的手。看到他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只是微微动了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包裹住他的掌心,那只手才渐渐大胆了起来,翻过来真正握实了他的手,然后缓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扣紧了他的手指,直到彼此的两只手形成了十指紧紧交握的状态。
温澜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转头,到了此时,才用余光询问般地看了站在身边的明仲夜一眼。那张俊美无俦的侧脸此刻正微微仰着,似乎并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好像也没有在看他,但离得极近便会发现,那双蓝色的瞳孔比平时略微放大了一些,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似乎也比平时要急促那么一分。
头顶的钟声终于敲响、众人纷纷发出惊叹和欢呼的一刻,温澜突然就有点想笑。虽然并没有真的笑出来。
于是之后的旅途,仿佛两个关系极好的小朋友时常表现出的一般:明仲夜有机会就会偷偷牵住温澜的手,时不时还悄悄捏上两下——而温澜也就任由对方这么闹,面上只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一路停停走走,也不赶时间,看见感兴趣的地方便进去转悠一下。偶尔遇到某些特别喜欢的店铺,也会买下一两件小物,甚至和悠闲的店主攀谈上两句。虽然买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比如小提琴状的镂空笔筒,用不同历法计数的天文钟模型,表情奇特的黑猫冰箱贴……但明仲夜一路逛得兴致勃勃,挑选起东西来格外认真,温澜也就很有耐心地陪着他。
“这个怎么样?”在某个卖各类手工小饰品的店铺里,明仲夜举起一串尾端缀着银色小狐狸装饰的金属长链子,在他脖颈边比划。
“呃,你想让我戴?”温澜微微挑起眉——他是从来没有佩戴任何饰品的习惯的。
“嗯,当毛衣链好像还不错?”明仲夜的语气很认真,同时把狐狸雕饰拿到眼前给他细看,“这一对蓝宝石一样骨碌碌的眼睛,不可爱吗?我觉得很衬你。”
……虽然温澜很想抗议说他从来不走可爱路线,但看着眼前同样蓝汪汪、明媚亮丽得几乎正“布灵布灵”闪光的另一双大眼睛,他在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毫无原则地败下阵来:“好吧,如果你喜欢的话。”
于是明仲夜高高兴兴地把东西拿去结账了。
小店的店主是个编着粗长红棕色单边发辫、穿着五彩靓丽的民族风长裙的姑娘。见状,笑着和明仲夜说了几句什么,温澜看见明仲夜转过头,指了指自己的方向,比划着答复了几句,然后在对方真诚漂亮的笑容里微笑着离开了。
“你刚刚和她聊什么了吗?”离开那家店铺后,温澜有些好奇地问他道。
“没什么。刚刚那个姑娘问我,旁边等着的那个英俊漂亮的男人,是你男朋友吗?”明仲夜眨眨眼睛看着他,“然后我就回答她,是啊,是我男朋友,他是不是超有型、超标致?她表示肯定,说很羡慕,然后祝福了我们,我感谢了她。”
“男朋友?”温澜乍然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愣下了。
“嗯,onc,难道不该这么翻译吗?”明仲夜想了想,“那我该用什么词?我的未婚夫?丈夫?还是干脆说是‘我的珍宝’?”
“……”明明还有那么多也许更合适的汉语词汇,但温澜此刻居然硬是一个也没想起来,连脸都不自觉有点红了,就此应下了这个称呼,“是、是‘男朋友’没错。”
到了晚间,两人逛得差不多了,漫步走出了集市区,顺着护城河往餐馆的方向走去。
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走上横亘在那条窄河上的古老石桥时,明仲夜忽然就停住了脚步,转头对他说:“澜,等一下。”
“怎么了?”温澜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停了下来。
“回头。看那边。”明仲夜突然伸手一指,示意他看向侧后方。
温澜转过身,忽然就愣住了——
身后,古老斑驳的赭褐色城墙在河道的一侧静静伫立;而另一侧,则是橱窗招牌五彩斑斓、以巴洛克风格装饰出的各色精美临街店铺。河流安静地从中间流淌而过,自然流畅地分隔开了古老与现代的建筑,却又让这属于不同时空的造物在同一空间里显得无比和谐。而与之相映的天空中,华美壮丽的夕阳正穿透奔腾的流云倾泻而下,用曛红和暖橙,给一切镀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影镶边。粼粼的流水倒映出一切的影子,镜像与实体在暮色的柔光中完美地接续与融合,仿佛刹那中显出的永恒。
这傍晚时的景致,简直美到让人窒息。
两人站在原地,屏息凝神地看着河岸与天空,看着那曾经点染一切的金黄之日渐渐变成了火烧般的橙红,又逐渐褪去那明艳的红,转融入灰,最后终于褪为愈发深重的蓝,然后和四合的暮色混成了一体。
直到这时,温澜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身边人:明仲夜此时,也正在看着他。
“好看吗?”明仲夜问他道。
“嗯。独一无二。我好像从没看过这么美的落日。”温澜点点头,肯定道。
“其实好些年前,有次放一两天的短假,我一个人来过这里。在傍晚临走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片景色。”明仲夜看着他说道,“当时,我驻足站在河岸边看了很久。等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身后周围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聚拢了一小圈人,个个都仰着脖子,一起在看这夕阳。”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看着那些结伴而来、成双或者成团的游客们,我忽然就觉得很有些遗憾——”明仲夜继续回忆说,“明明是这么美的景色,却只有那么陌生的一小撮人在我身旁一起看到了。而我在看过了之后,甚至都不知道能对谁去说。”
“……明。”温澜闻言,心里一瞬间颇有些不知是什么滋味。
“这世界,我走过那么多地方,仿如世界尽头处的极北冰川之地、辽阔而变幻莫测的海洋与神秘风情的岛屿、磅礴浩瀚的沙漠与荒凉的无人区、一望无际却又繁花盛开的大草原,还有很多很多风格、文化彼此完全不同的城市……”明仲夜望着他,“都是很美、很值得一看的地方。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一个人看下去,直到哪天彻底与一切告别。但还好,至少现在这一刻,有你在我身边,能一起看到这样的日落、分享这样一刹那甚至穷尽所有语言都无以言表的美景。我很高兴,澜,真的很高兴——”
看着此刻明仲夜的神情,温澜蓦地想起之前的一些事,心脏不由得有些微地抽紧:明明眼前这个人其实单纯得像个孩子一样,只要被答应了那一点小小的心愿和要求,就很容易感到满足。但之前的那么多年里,他却什么都没能给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形单影只地,在这样的世界上孤独地漂泊着。
“明。”几乎是再也抑制不住对对方的心疼,他突然一步跨上前去,用力抱住了明仲夜,“以后,只要你想,我都会陪着你的。”
对他这样的反应,明仲夜似乎稍稍愕然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抬起手来,轻轻地回抱住了他,还将头埋在了他的耳侧,低声地问:“真的吗?以后,一直都会?”
“真的。”温澜回答道。
在这个瞬间,在对方缓缓加深的用力拥抱里,他仿佛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眼前人不曾说出口的某种汹涌而强烈的情绪:这让他觉得,周围的那些投来好奇目光的路人、热闹喧杂的街道、滴滴作响的汽车、亮起橱窗灯的商店……一切好像都是无所谓的了。世界仿佛只剩下眼前这一爿,而他只想把身前这个人牢牢抱在怀里,抱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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