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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胃的症状出现得很频繁,现在肚子里空空的都这样。但腺体忽然没那么难受了,余迢正在思考原因,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影闯了进来——是路款冬。虽然之前路款冬的治疗有效果,但也只是减少本身的信息素浓度,贴着阻隔贴的情况下,高匹配之间还是会对伴侣的信息素很敏感。路款冬是踉跄的步伐,他眼神呆滞,没料到门没关紧,稍微靠了一下,就这么与余迢相视。余迢下意识摸腺体,却因为没贴阻隔贴碰到了伤口,轻声地“嘶”了声:“干什么?”严格来说,这些日子,路款冬和余迢是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给搞砸了,这完全在路款冬的意料之外——他想的是好好表现,先让余迢慢慢信任,他说要改过自新是真的。看来信任的围墙还没筑起就倒了,路款冬解释:“我没想进来打扰你。”余迢不知道信没信,只说:“那出去吧。”“嗯,”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路款冬嘴上答应着,心里不甘心又委屈的,脚步没挪动,问,“你为什么一见到我要捂着腺体?”路款冬觉得自己这些天的隐忍都白费了,这让他感到很沮丧:“只要你不愿意,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那以前怎么不这样?”余迢在路款冬这总是能一针见血,“以前我不愿意,怎么不会停下?”“现在可以,就说明你不是不能控制,”余迢很清醒地说,“所以之前都是完全没考虑我的感受,只顾自己,现在是觉得我不好拿捏了,不得不服软。”路款冬没来得及解释,他也没想好理由,余迢说得很对,但听着很憋屈,路款冬是心甘情愿服软的。余迢又说:“果然人就是贱。”“我也一样,以前明明很好逃走,”余迢说,“偏偏要拖到现在,我应该在点痣那天就跑,管他什么合约不合约。我就不会变成oga。”路款冬思绪真的跟着他的思路跑走,他想了一遍平行时空的结局。如果那个时候就离开,在几年后余迢也会因为没及时得到治疗而分化成oga,他没有药能凑活拖着,也没有能减轻痛苦的催剂,他会死,还是活活疼死。余迢很怕疼啊。他能想到的事,余迢自然也能预料。原来在他心里这个结局都比留在自己身边好,更挫败了。但这挫败还是来得太晚了点,以至于落得一个狼狈下场。“你刚刚,是不是笑了,在和谁聊天吗。”路款冬尾音很轻,他觉得现在问这句话有点超过和余迢的边界线,但还是因为本能的好奇心问出口了,想要收回却又来不及。“秦最,”余迢一点也不遮遮掩掩,在他心里和秦最坦坦荡荡,但说出来能让路款冬难受,那他就讲,“怎么了,不爽?吃醋?生气?”“没有,”路款冬很快回应,“我没有,你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我不该干涉。”“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挺干涉我的,”余迢说话毫不留情,“没和他聊什么,一些很平常的冷笑话,我觉得好笑,就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报备,就像很久之前路款冬让余迢去了哪做什么都要和他说一样。实际上只是在告诉路款冬——逗我开心其实挺容易的,但在你这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好,”路款冬觉得秦最不太靠谱,想了半天还是说,“他现在被他爸关在屋里,出不来,你不要被他骗了。”“我跑不掉,你不用一直强调。”余迢说,“我知道你的占有欲有多可怕。”“不是,”路款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对你不完全都是占有。”
“那是什么?”余迢问,“喜欢吗?”“嗯。”余迢嗤地一声笑了:“以前想让你说这句话好难。”以前想听也是因为任安晗。路款冬自嘲地想。“你追不到韩落,把我当成他的替身,亲吻我拥抱我的时候假装拥有了曾经的韩落;现在会不会也是一样?我说了,你总是喜欢得不到的东西。”“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路款冬为自己辩解,尽管他知道余迢不会信,还是想争取一下,“那时候是我蠢,没意识到。我以为你点痣是把我的幻想破灭,铸造的关于韩落的梦境就此破碎。”“现在想想,应该是觉得,没有那颗痣,我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对你做出亲密的举动而感到生气。”路款冬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很荒唐,你也不会信,但我的理由就是这个。”“理由都是用嘴说的,说成什么样的都有,人偶尔也会自己骗自己。”果然,路款冬心想,他不会信。“还有,别再模仿任安晗了,”余迢看都没看他,“他穿什么衣服,会习惯性地做什么动作,用在你身上都很突兀,像个惹人笑话的小丑。”“也别再让谁去调查我高中的生活,我一点都不爱吃那些菜,你做的非常难吃。”直白地把所有话戳破,路款冬还自以为技术高超,天分异禀。这些天余迢吃的喝的确实都经由他手,他托人去调查余迢高中和任安晗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吃什么,他们都干什么,任安晗平时穿什么衣服,说话的习惯,拙劣地模仿。路款冬做这些事很心虚,很忐忑,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偷走了任安晗倘若还活着的人生。但每次看见余迢把饭菜都吃完了又会沾沾自喜。自己也没出现在他面前也有一个好处,余迢看不见,就不会那么轻易识破。现在余迢亲自剥夺他模仿的权力,他讨人欢心的办法又少了一个。“好的,知道了,”路款冬能说什么,现在不能说“不”的是他了,“我出去了。”话音刚落,抬眼的某一瞬间,不经意地看见余迢额角的汗,暖气温度不是很高,余迢怎么会流汗呢?“你哪里不舒服吗?”路款冬问,向前的脚步踌躇不决。余迢可能吃坏了肚子,也有可能是看见人犯恶心,总之他现在非常想吐,强忍着不适和路款冬说:“没有,你赶紧出去。”在这件事上路款冬不想依着余迢:“我去叫医生过来。”“我都说了不用……”话音刚落,胃里反酸的那股劲直直窜上咽喉,余迢身体往旁边一歪,对着地板干呕起来。路款冬快速走过去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隔着余迢的衣物轻按在他的腹部,用医生教过他的姿势缓解他的不适。余迢只是干呕,如果真吐了,这个距离,路款冬怕是满身不堪。路款冬说:“对不起,我需要把阻隔贴摘掉,这样你能舒服点。”余迢想说不用,嗓子干哑得发不出声音。然后鼻尖嗅到了款冬花的气味,他全身都放松下来,这感觉就像晕车的时候闻到了一片橘子皮。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被迫接受,被迫归于平静——余迢在想,是不是和路款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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