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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映桢睁眼是早晨五点。昨晚是夜半两点多入睡的,加起来总共睡了不到三小时。人却很清醒得很,没有一点困意。方映桢摸着黑起床,洗漱、穿衣,然后拿了钥匙出门。到监狱门口的时候才六点半,方映桢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却没有什么忐忑感。他跟着前面引路的警员,沿着长而空旷的走廊往前走。直到被带进一个小屋子里。要见的人双手被拷着,垂着眼坐在玻璃后面等待他。方映桢伸手,随意地敲了一下玻璃。那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困倦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充满疑惑。“蒋明州,是吧?”方映桢坐下来,拿起挂在上面的话筒,问道。“你谁啊?”蒋明州挑了下眉毛,又打了个哈欠。“蒋乾男朋友,方映桢。”对面的人开口,把他的哈欠给逼了回去。“你说什么?”蒋明州目光阴冷地看着他。“你儿子的男朋友,”方映桢重复了一遍,冷着声音问,“听清楚了吗?”“操,”男人的眼珠子瞪出来,很可怕的样子,目光几乎要戳穿玻璃,“你再说一遍?”方映桢笑了笑,没说话,隔着玻璃看蒋明州开始发疯,被身后的警员齐心协力按住。其实他没有太多的话想要对这个疯子说,无论是诅咒还是辱骂,比起这些,方映桢更愿意用实际行动。“叔叔,”他礼貌地喊了一声,“我可以付很多钱,让你待在这里,一辈子也出不去,而且每天都过得像地狱一样。”“你”蒋明州的嘴唇煞白,死死地盯着他看。“不信吗?”方映桢又笑了一下,“其实我家,还是很有钱的。”蒋明州没出声,眼神阴狠地等待着他的下文。却只等到一句:“其实你很可怜。”“但是你活该。”眼前这个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又补充道。从探视处出来,方映桢接到程湛的电话:“程先生?”“你去见了蒋乾父亲?”程湛有些急切,“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去了?”“见完了,只是有些话想要交代一下。”方映桢的声音冷得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也交代完了。”“那,那你”“我想去找蒋乾。”方映桢打断他,“我不想要再等了。”“可是蒋乾他不会”“他不想见到我那是他的事情。”方映桢轻声说,“我就是想见一见他。”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对于一七届高三学子而言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高考成绩揭晓。彼时方映桢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手里抱着罐白酒,眼睛红通通的,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坐到路边,被夏夜的风吹得头脑发胀,呆呆地看马路上的人来人往。这座城市对他来说太大,过于陌生。方映桢在来之前都是很有信心的,完全没考虑也不想要考虑后果。可是离蒋乾越近,他就越紧张。蒋乾拒绝见他,这种事情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他很有可能什么都做不了就直接被迫回返。方映桢坐在行李箱上,拧开白酒瓶的盖子,仰头一口气全灌了进去。酒很烈,下飞机的时候在超市临时买的,为了壮胆。喝醉了脸皮才会变得很厚,到时候不管蒋乾怎么对他,他都能受得住,还可以死皮赖脸地再留一会儿,说不定蒋乾就心软了。方映桢感觉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清了清嗓子,给蒋乾拨了第一个电话。一秒就被挂断。他再接再厉,拨第二个。又挂断。方映桢打了个酒嗝,已经有点想哭了。“怎么办啊,你爹这个人好狠心。”他伸手拍了拍腿上的玻璃盒子,趴在盒子里的法斗抬起脑袋,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方映桢把小金鱼都交给韩力照顾,法斗比较好带,他就把它一块儿带了过来,作为能够打动蒋乾的筹码。没有办法,蒋乾不接电话。方映桢想了想,给他发消息。喉咙被酒精灼烧得发痛,醉意沿着大脑逐渐蔓延到全身,方映桢感觉自己就跟块豆腐似的,浑身都软了,要不是平衡感比较好,他就得从行李箱上摔下来。不过醉归醉,胆量倒是大了很多。-蒋乾,是我短短一句话发出去的半秒之后,方映桢就开始鼻酸。他皱了皱眉,感受到有冰凉的液体滴在额头上。什么啊,还开始下雨。老天爷要不要这么给力?路上的行人渐渐开始打伞,方映桢依旧很倔强地坐在雨里,低头按着手机。-是我,我是方映桢-我现在在s市-可不可以见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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