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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周斯远身上有着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凌虐欲。
每当舒卷被爽意逼得仰起白嫩的脖颈时,他就会故意去舔舐她耳后的敏感肌肤,激得她控制不住地主动夹腿。
“宝宝好棒,愿意主动夹我了。”
周斯远埋在软穴里的手,不停地在那颗小凸点附近徘徊轻蹭,一旦察觉舒卷放松身体,就出其不意地两指夹住凸点用力狠压,湿淋淋的嫩肉便受虐般失控痉挛。
“啊……嗯……”
几轮下来,舒卷糜艳的花穴自动露出细细的缝隙,包不住的蜜液早已洇湿内裤,只能难耐地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可惜宝宝今晚穿的不是那条珍珠链内裤。”
忍不住粗喘了几声的周斯远并拢三指,就着黏湿的布料发狠推进她的嫩穴里,裹着色欲的低哑嗓音里尽是叹惋。
“不然,宝宝肯定会叫得更好听。”
他轻啄几下舒卷微张的红唇,又舔走滑到她鼻尖上的汗珠,伴随着的是他手下接连不断的抽插。
舒卷受不住想弓腰起身,却被他强硬地压制住肩膀,势要她在急促的呻吟下又喷了一大汪水,甚至喷湿了他的黑色西裤。
她潮吹了。
此刻,舒卷的媚态浮在潮红的脸上,也显现在不停起伏的绵乳上。
抹胸礼服早被周斯远半褪至腰身,两片防凸起的医用级胶贴被他用牙齿小心地撕扯下来,这过程中微弱的撕扯痛感让舒卷止不住嘤咛。
“嘶~”
舒卷胸部的皮肤尤其娇嫩,每次用胸贴都会过敏,导致淡粉的乳晕四周会泛起稀疏的小红点。眼下,舒卷鲜妍的乳尖正挺立在饱满的乳肉上。
周斯远垂首,不停地来回轻舔她的乳沟,又小心翼翼地拨弄她滑嫩的乳肉,却偏偏不肯在她急需爱抚的乳尖停留半分。
“宝宝,舒服吗?”周斯远嘴角噙着邪笑明知故问。
“我、我、要、下车。”
知道他想逼自己说的话,舒卷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往外吐字,即使早已被他弄得全身又酸又痒,她也不想被他用性爱拿捏。
有些事是不可退让的,生理上的快感能让她丢盔弃甲,但精神上的底线她寸步不让。
“我的卷卷果真是坚守原则的好宝宝。”周斯远咬牙切齿地夸赞。
其实他对舒卷的回答早有预料,明知她不愿意,自己却偏用这种方法妄图让她屈服——真是令人不齿。
倏然,舒卷一边乳尖被周斯远用手大力地勾弄,另一边乳尖则是被他的唇舌发泄着啃咬。
潮湿而黏腻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尖锐且暴烈的快感直冲大脑。
舒卷在周斯远新一轮的进攻下溃不成军,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上周斯远的脖子,撕下了他的三张创可贴,在原先已结痂的挠痕上又添上了用遮瑕液都盖不住的咬痕。
“谢谢宝宝给我盖章。”
“我车上已经备好足够的创可贴了。”
“可是没有宝宝你以前给我准备的粉色卡通创可贴好看。”
“宝宝可以再给我买新的吗?”
——
周总、很会自我鄙视又很会自我安慰一男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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