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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县挑了挑眉,又道:“你舅舅应该收到我的信了,你大可安心在此住下。”
刘溪鸰的眼睛顿时瞪圆了来,紧着问:“那……他会给我回信吧?”
“会的,”他说着,随手阖上了糖罐子拿了起来,“不过你家近来事忙,可能要些日子。”
“那我能写给他们吗?”
“一月一两次吧,写完了给我。”唐祁整理着衣领,不假思索应道,“是了,你舅舅说了,你的课业也不能落下,到时候一并寄过去。不知你先前学了个什么样,那日也没来得及细说,你先跟着郑先生吧!等我这几日忙完。”
麻烦了。刘溪鸰心里一咯噔,嘴上回的仍是妥帖:“给叔父添麻烦了。”
那年轻的知县扯扯嘴角,“不麻烦,你家舅舅花了银子的,你不须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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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何衍和舒放果真带着刘溪鸰去了县郊的女郎山,二人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还算热闹。
和舒放那个好骗的炮仗不同,何衍性子沉稳,又年长一些,说话也是同唐祁一样的慢条斯理。
“大人说你命里缺水,容易与水犯难,叫我们少带你去那些水深的地方,你自己也别去,回头掉进去我可救不了你。”
“那爬山总不打紧吧?”
“不打紧。今天不远,不骑马,你跟我们一起走过去就行了。”
这一路,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然,时不时还会提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唐大人。
“你家大人还会打你?还不给吃饭?那他素日里是不是很凶?”看着不像啊。
何衍想了一会,道:“犯错他自然是要严一些,但其实平时他很少拘着我们,你跟我们出来还是他允了的呢,不然我可不敢随便带你出去,你那舅舅那样宝贝你!”想起那一日舅甥俩走三步一回头的,真是令人唏嘘。
舒放叼着草跟在后面,插嘴道:“拉倒吧,大人那是对你好,他对我可凶了,动不动就抽我,前几天那印子还没下去呢!你看!”说着一把掀起短衣露出后腰。
“哪儿呢?”
“这儿呢这儿呢!”
“没有啊。”
“你凑近些,白色的印儿!怎么就看不见了?”
刘溪鸰仔细一看,少年麦色的肌肤下,确实有些许细细的印子,像是在草丛里滚过似的。再一瞧,那地方线条突起肌理分明,对侧的两条弧线悄然没入尾骨下方,十来岁的少年有这样精壮的腰背倒是少见。那日早晨他虽光个膀子,可光线太暗,还是没瞧清的。
何衍忙扯开刘溪鸰,又给了舒放一脚:“哎呀,你俩这是干什么!人姑娘家家的,你,衣服快穿好!”
他这一说,舒放才红了脸:“你说什么啊哥!我给她瞧瞧我挨的打!”
刘溪鸰却不以为意:“那你家大人打你打的这样凶,你咋还屁颠颠的跟着他?”
“凶确是凶了点……但我家里也没个亲人了,不跟着大人我还能跟着谁?挨打就挨打咯!”少年耸耸肩,倒是满不在乎。
是了,刚来那几日他便说起过自己凄惨的身世,也是一脸生死看淡的表情,弄得自己一想娘的时候倒还不好意思哭。
这几日相处下来,她和后院的小伙子们渐渐熟悉。一来二去的,刘溪鸰发现这府上的来往的几个娃身世奇惨,不是双亲亡故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就是全族死光了就剩独苗一根的,她居然不算最惨的。
有时候她一想哭,就有人哭得比她还惨,要不就是一句“这有啥好哭的我全家死光了我还差点瞎了”云云结束对话,她倒是矫情的那个了。
原来只要自己足够惨,总能让别人从悲伤中拔出泥潭。
于是,思乡思亲之情很快便淹没在山水烂漫和苦练功课之间。
可笑的是,身世奇惨的二人却在挨打这件事情上争论不休。
何衍道:“大人又不是只打你一个,谁叫你犯得错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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