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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意回握住谢源的手。她轻轻地晃了晃手腕,有点儿小雀跃。谢源感应到她的小动作,他抬了抬嘴角,没说什么。当他们两个走到山下停车场的时候,茉莉已经趴在入口旁边的大石头上面等候多时。它觉得他们动作好慢。人类走路只用两条腿,磨磨唧唧要走半天。不像它们狗狗,能用四条腿,刷的一下就到了。停车场里静悄悄,没有人。谢源找到自己的车。他把后备箱里放的毛毯拿出来。他在做事的时候,蒋意半靠半坐在车子的引擎前盖上,目光正跟随着他。她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神情很认真、很专心。谢源拿着毛毯走过来。四目相对。她今天好乖,乖得反常。谢源的心思微动。他把手里的毯子展开,随手披在她的肩上,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住。她的长发被压在毯子下面。他屈起手指耐心地捧着她的头发,轻轻把它们从毯子下面都勾出来。他的指腹微凉,触碰在她的颈后和耳边,每次不经意碰到,反而使她的肌肤透出热气。她乖乖地由他安排,耐心地藏起坏心思。现在这样就顺眼很多。她扬起脸朝他笑了下。谢源也弯了弯嘴角。他问她:“现在暖和了么?”她点点头。非常暖和。她事事回应。谢源总能产生一点儿满足感。他把车子重新锁了。“走了。”蒋意的眼睛盯着谢源。她没有跟上去,而是等着。回去的这段路,他还会牵她的手吗?蒋意把毛毯往上拉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谢源的长臂伸过来,重新捞起她的手指,自然地牵住。“前面那段路还是黑。”他说,又给自己牵她的手找了一个理由,“慢点儿。”蒋意暗戳戳地露出笑意,说了声哦。他们往回走。这段路是上山。走着走着,谢源听见蒋意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她喘得厉害。他想了想,觉得她今天一天确实走了太多的路,已经远远超过她平时的那点儿少得可怜的运动量。“要我背你吗?”蒋意摇头。谢源又说:“走不动别硬撑。”蒋意:“你不累吗?”谢源愣了下。他发觉,她今天似乎尤其体贴人。蒋意的两只手都牵上来,她说:“你不用背我。我还能走。你也要节省体力,你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吗?”她身上的毯子快要掉了。谢源替她重新拉好。他今天答应她什么不平等条款了?蒋意:“你说你要和茉莉一起给我守门的。”谢源:“……”他是守门员吗?不过,这话确实是他亲口说的。抵赖不得。谢源把她的手牵得更紧。“那就走慢点。”他说,“谁让你的腿比我短。”煞风景。蒋意狠狠地拧他的手背。谢源没觉得痛。他有点儿轻飘飘。越靠近半山的商业街,路上的灯光越亮。他们走到今晚要住的三星级酒店门口,谢源慢慢放开蒋意的手。谁都有点儿舍不得。但是谁都没提。谢源蹲下来拿湿纸巾给茉莉擦四只脚脚。蒋意抱着毯子先走进去。酒店大堂里,有很多游客还在为晚上住宿的事情而发愁。他们没有像蒋意和谢源反应这么快,下午的时候还抱有幻想,觉得燕泅山高速能在短时间之内抢修通车。现在夜幕彻底降临,而高速通路的事情还遥遥无期,他们必须得找地方落脚。可是半山腰的这几家酒店全部都已经住满,没有空的房间了。燕泅山景区本来就是以一日游为主。景区这些酒店的容纳能力加起来,并不足以接待今天困在这里的所有人。谢源牵着茉莉走进来。他走向蒋意:“你要去超市买点儿东西吗?毛巾牙刷拖鞋之类的全部都买新的吧,不要用酒店的。”蒋意说好。这时候他们看到旁边的一家三口。小女孩和爸爸就是蒋意谢源白天在山顶上遇到的人。那时候小女孩还蹦蹦跳跳跑来跑去,精力很充足,要她爸爸带她去买泡泡水。小女孩现在趴在她爸爸的怀里,圆圆的小脸蛋被风吹得通红,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看起来快要睡着了。她看到茉莉,稍微不那么困了。“妈妈,你看,是白天的那条大狗狗——”她的爸爸妈妈还在为今晚找不到酒店入住而犯难,并没有心情回答女儿的话,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小朋友执着地盯住茉莉,脑袋转来转去,不管她爸爸走到哪里,她都保持和茉莉的眼神对视。茉莉则摇摇尾巴,一脸友好。小女孩的爸爸说:“要么再去之前那些酒店碰碰运气问问看?说不定有人临时决定不住了。”小女孩的妈妈没有回答。这个时候哪里会有人退房间不住了。谢源看了看蒋意。蒋意也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想法跟自己一样。
蒋意轻声说:“我们让一间房间给他们吧。”反正他都要给她守门了。谢源说好。谢源走过去,把他那间房间的钥匙让给那一家三口。对方喜出望外,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幸运,连声说谢谢,然后掏出手机要把房费转账给谢源。谢源没要,反正住一晚也没多少钱,举手之劳而已。他给完钥匙,回到蒋意身边,“走吧。”两人买完东西,回到房间。酒店的住宿条件很一般。蒋意没用浴室。谢源简单冲了个澡。他拿着毛巾进浴室的时候也没多想,等热水一开,水流的声音哗哗落在瓷砖地面上,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妥。蒋意还在外面呢。他捏了捏眉骨,心累。在家里的时候,他明明挺严防死守的。可是出来玩的时候,这些规矩怎么都抛到脑后去了。他从浴室里出来,洗完澡身上仍然穿着白天的那身衣服,哪儿都没露。蒋意趴在床上正在逗茉莉玩儿。一抬头,她对上谢源的眼睛。房间的气氛有点儿意思。蒋意挑了挑眉毛。谢源错开眼神。“你洗了好久。”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谢源随口嗯了一声,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头发。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之间只隔着一个床头柜的距离。避无可避。谢源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说他不睡另一张单人床,而是搬一把凳子坐在门口,给她守门。自己说出口的话,就得照办。但是他环顾四周,这凳子跑哪儿去了?那么大一把凳子,刚刚回来的时候还好端端摆在桌子前面的,现在怎么不见了?蒋意莞尔。她说:“刚才老板娘来敲门借凳子,她说楼下还有很多游客没找到住宿的地方,所以酒店想多搬一些凳子到底楼,哪怕没有地方睡,也能给这些人提供休息坐的位置。”谢源默默地闭上眼睛。所以他今晚睡的地方就没了呗。“我忘了你要坐那把凳子守门来着。我就让老板娘拿走了。”蒋意一脸无辜。谢源:“……”她的理由如此冠冕堂皇,占领道德高地。蒋意眨了眨眼:“恭喜你,你能睡床了。”为什么她说的好像他蓄谋已久似的?谢源觉得自己被冤枉。他真没那么想。不过,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他理亏。本来他们是一人一间房,现在变成两人一间房。本来说好他睡凳子她睡床,现在变成她睡床他也睡床——虽然是各自一张单人床。他们的物理距离越来越近。到今晚睡觉的时候,他们中间将只隔一个床头柜。谢源无话可说。无论怎么说,好像都是他在得寸进尺。谢源瞥了一眼那张空着的单人床。这张床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吧。茉莉天真地摇了摇尾巴。谢源的神色一凛。他怎么忘了还有这条狗。这个房间里面目前最大的变数就是茉莉。但凡这条狗今晚不作妖拆家,谢源就还能保住这张单人床位。茉莉像是有所感应,它抬起脑袋,看着谢源。茉莉:???茉莉:主人的儿子这是希望它拆家呢,还是不希望它拆家?谢源把茉莉的脑袋往下摁了下。他在这个房间里待着总觉得不大自在。“喝水吗?我下楼去买几瓶矿泉水。”他说。蒋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趴在床上,撑起脸,头发落在肩头和颈侧,像黑棕色的雾似的。她似笑非笑地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瞳仁分明,仿佛能把他的思绪看穿。谢源丢下一句“我去去就回来”,推门就往外走。他一直走到走廊尽头,在楼梯边上停下来。靠。为什么又是他落荒而逃。谢源买完矿泉水回来。蒋意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她身上盖着薄毯,呼吸起伏均匀,侧脸很安静,床边微弱的光给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其实时间还早。她可能一整天爬山太累了。谢源轻手轻脚放下一袋子矿泉水,然后走到床边。他在他那张单人床沿坐下来,过道太窄,他的长腿得收着。蒋意的脸颊侧边有一缕碎发,随着她浅浅的呼吸飘起又落下,偶尔会垂搭在她的眉眼前面,蹭得她的眼皮稍稍地微动。谢源有一个念头,很想替她把那缕头发勾在耳后。床边有个身影忽然冒起来。茉莉的狗狗眼在黑暗里很亮,它立起耳朵,盯着谢源。一人一狗对视上。谢源顿时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茉莉趴在软垫子上,它把脑袋往下低了一点儿,然后耳朵动了动。谢源很熟悉它的小动作,知道这是它要呜呜低声叫的前兆。谢源冲它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茉莉重新把脑袋枕在爪子上。被茉莉搅乱节奏,谢源也冷静下来。他刚才想要做什么?现在不是给蒋意勾头发的时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得照顾她,而不是趁人之危。谢源替蒋意把毛毯拉上去盖好。“晚安。”他无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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