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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意不知道当晚谢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很早就睡下了,而且睡得很熟很沉。她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很长时间门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直纠缠着她的事情突如其来地结束了。她终于能好好睡觉了。第二天早晨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没有人。但是她的手掌摸上去那里是暖的。谢源应该刚刚离开不久。她翻身把脑袋拱过去,脸埋在谢源的枕头里面。她真的好喜欢他。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呢?要起床了。谢源推门走进来,他正巧目睹她赖床的模样。他故意轻手轻脚走过来,然后蓦地俯身把手掌抚在她的头顶上面。他没能把蒋意吓一跳。她早就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了。“早安!”她扑进他的怀里,甚至比他还要先发制人。谢源弯唇笑了下。看起来某位姑娘今天早上很有活力。“早安。”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蒋意的耳畔,“起床吃早饭了。”他在她的腰上抚了一下。蒋意坐起来。她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蒋吉东写给她的亲笔信就摊开放在床头柜上。她昨晚临睡前把信纸放在那儿,跟她电量即将耗尽的手机以及半管护手霜摆在一块儿。一觉醒来,她的手机连着充电线搁在桌上充电,护手霜被拧好盖子摆在收纳柜里。谢源替她给手机充电,替她收拾好护手霜,但是他唯独没有动她父亲写给她的信。自从遇见谢源以来,蒋意的心一直都是温热的。此刻也是。蒋意伸手把那封信拿过来,然后她拉了拉谢源的手指。“替我保管吧。”她对他说,“你知道的,我一点儿也不擅长保管东西。我怕把它弄丢。”这只是一个次要的理由,而且更接近一个借口。蒋意已经决心要彻底放下蒋家的事情。就像父亲蒋吉东说的,她要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的人生只要往前走,不要回头看。读完这封信,所有的事情就画上句号。她不想自己保管这封信,她怕她看到它,忍不住还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她决定把它交给谢源。谢源蹲下来,与她的眼睛高度平视。他说:“好。”蒋意把信纸交给谢源,然后她下床去吃早饭。她感觉自己的脚步都变得轻松起来。这样才对嘛。她要活得像自己。愁云惨雾的模样才不是应该出现在她这张漂亮脸蛋上的情绪。走到餐厅,蒋意发现谢源做了鲜肉月饼。六只鲜肉月饼盛在白瓷的盘子里面,热气腾腾。蒋意满眼惊喜,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鲜肉月饼了?”她坐下来咬了一口,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谢源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语气有点儿无奈:“你前两天跟我说过,说你回b市想吃这个,要我给你做。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忘性怎么这么大?”蒋意回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情。“那你肯定起得很早。”她用纸巾擦手,边擦边说,“其实你不用早上就做给我吃啊。你可以下午做。这样你就可以陪我多睡一会儿了。”谢源想笑。什么叫可以陪她多睡一会儿。真是一个自私鬼。“还好。我昨天回来之后就把材料都弄好了。”他说,“早上只需要把生胚刷上蛋液放进烤箱里面。一会儿的工夫。”他总是把这些麻烦的事情形容得很简单,仿佛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说到昨天,蒋意问他付志清的事情怎么样了。“付志清要怎么办?你们得给他找律师吧。要找那种专门打知识产权官司的律师,而且得是做跨境诉讼的律师。”谢源嗯了一声。事实上,找律师反而是这件事情里面最简单的一个环节。重要的是,ery这家公司怎么办?蒋意留意到谢源安静下来。她的心里忽然有点儿局促不安。他为什么不说话了?付志清的事情很难办吗?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拉开他旁边的凳子,坐下来。她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谢源,没事的。我超级有钱的。你们不用担心律师费的事情。我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朋友去坐牢。我们给他请最好的律师,一定没事的。”谢源看到她满脸操心的表情,忍不住破功笑了。
他很难得见到她替别人操心。而且她居然还是在替付志清操心。真是便宜那家伙了。“我们已经想好对策了。”谢源说,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腰侧软软的肉,他倒不是故意的,只不过这个动作有点儿肌肉记忆的意思,很顺手就做了,都没经过大脑,“只不过——”蒋意怕痒,想躲,又怕她一动会打断谢源想说的话。她只好咬着唇默默地忍着,把脸扭过去。“只不过什么?”谢源的手停下来,“只不过,我还没想好应该怎么跟你说。”他要说什么?他为什么会觉得跟她说这件事情让他感到为难?能有多为难?“你跟我还有什么顾虑啊。”蒋意不高兴了,“我难道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面最亲近最亲密的人吗?谢源,我可是你的宝贝诶。”她说完就把脑袋耷拉下去了,满脸不开心。谢源伸手把她的脸颊抬起来,她却自己再把脸垂下去。谢源又抬,她又转开脸。反复几遍。谢源终于确认了她没真生气,而是在跟他撒娇使性子。“好啦好啦,我跟你说。”谢源永远都是先妥协的那一方。他把他昨晚和付志清商量出来的方案原原本本地告诉蒋意。“首要的事情,付志清得从ery公司的运营管理里面退出来。他在公司里面投进去的钱都撤出来。他做的那个项目——计算机视觉辅助决策系统——也必须暂停。这样做是为了把ery和付志清切割开,确保tanai不能继续针对和打压ery。”但是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彻底把付志清摆上唯一的被告席。tanai碰不了ery,那么势必会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炮轰付志清。对于付志清而言,这简直和螳臂当车无异。“付志清同意吗?”蒋意问谢源。谢源:“他同意。尽最大限度保全ery,这也是付志清最大的诉求。”蒋意抿唇。她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缘故,所以她对于这些商业战争的内容并非一窍不通。听完谢源叙述的话,她看出了其中的一些危险性。她有点儿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谢源理了理她的长发,“想说什么?”“付志清他自己不担心吗?一旦他和ery脱钩的话,ery的所有投资人就不一定会保他啊。假如——我是说假如——万一他被当成弃子怎么办?”谢源:“这可能就是付志清最天真也是最幼稚的地方吧。他选择相信我们。”付志清之前四处奔走拉投资,几乎磨破了嘴皮子才给自己找到了一群投资人。现在付志清选择相信他的这些投资人。哪怕会有蒋意描述的那种最差的可能性出现,付志清也坚持相信下去。“那他离开ery,他主导的项目也停了,ery接下去要怎么办呢?ery是创业公司,总不能就这么停着吧——”蒋意话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下来,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后半句话会说什么,也终于意识到谢源为什么会觉得对她开口很为难。她的声音一下子轻下来:“你要去ery了,是吗?”谢源注视着蒋意的眼睛。是的。他会加入ery,接替付志清原来的位置。他会主导重新调整ery的业务链,在短时间门内尽可能抹去付志清的痕迹,以避免ery和付志清一起被tanai送上被告席。然后谢源要带领着ery继续往前走。这是他和付志清共同作出的决定。“宝贝,你怎么想?”谢源抚着她的脊背。蒋意抬眸望着他。既然他刚刚觉得开口很为难,那么这说明他其实已经预估到她的反应大概是不赞成。蒋意:“你之前说过,付志清不靠谱,你不想和他一起创业。”他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如果你想创业做自己的公司,其实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不一定要接着ery的班子做下去的。我们可以开自己的公司啊。”蒋意很有钱。她之前已经很有钱了。现在的她只会比以前更有钱。她不想让谢源扯进这些麻烦里面。谢源想要跟她说,不是这样的,他想要帮付志清一次。可是没等谢源开口,蒋意就先说下去了。她说:“可是这些事情不能这样算,对不对?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有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可是我们往往不情愿那样做。我们宁愿绕远路,走很远很远的距离,付出很大很大的努力,到头来可能什么都没有,落得一场空,但是我们依然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嘴上说的是付志清的事情,但是心里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她的父母。她的话,何尝不是蒋吉东和赵宁语的写照呢?还有她自己也是。他们那个家里的事情,明明可以有更直接的方式去处理妥当,可是偏偏谁都没有那么做。于是他们越走越远,也越来越偏离他们心中所想要的样子。就好比赵宁语现在要求蒋意和她去国外生活。蒋意难道会不知道,这是母亲在向她示好、试图弥补自己当初作为妈妈这个身份的缺位吗?可是蒋意却不能简单地同意母亲的要求——或者说请求。她们有各自的诉求。这些诉求有着相同的终点,却在过程中相互阻碍和制约,从而变成了解不开的矛盾。蒋意抬头看着谢源。“你想要帮付志清守住ery,对吗?”“那就去做吧。谢源,我支持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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