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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盯着窦绿琼,被她那声“夫君”激着了,心里怀妬难禁。
如果,如果当日嫁给卫玠的是......
“阿秋。”
曹见帧赶来,方才目睹了妹妹的咄咄逼人,连忙出声打断,将她拉至身后,躬身拱手向窦绿琼赔礼。
“卫娘子,家妹性子急躁,并非有意得罪。这根簪子多少钱?我们买下送你,权当赔罪。”
她们方才那番动静已经惹不少人侧目,风扇“呼呼”的声音也慢了下来。听见熟悉的的脚步声,曹识秋陡然惊寤,冷静下来,背后发了一股汗。
“怎么了?”
一道清越沉静的声音传来,卫玠走到窦绿琼身边,见她皱黛眉,老大不高兴,目光落在对面两人身上。
“我......”曹识秋的声音卡在嗓子眼,看见他,呼吸一滞。
“卫兄。”曹见帧汗都要下来,他要妹妹进来,可不是为的寻窦绿琼麻烦。
撷月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罢,卫玠淡淡道:“这玉确实不适合你。”
窦绿琼气极,满腹委屈落在肚中,她看中的又不是那羊脂玉,而是上面的并蒂莲......
曹识秋则是侧头,心神凝滞了一瞬,不相信他居然帮着自己。
“掌柜。”卫玠转头,眼角忽地染上些许笑意,声音很温和。
“我家娘子玉团可爱,妙龄十五,请您为她择选一些金银器物,一来驱邪避害,二来更衬她美颜色。”
掌柜笑道:“娘子的确是我见过少有的挂金戴银,不见俗气之人。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被夸可爱,窦绿琼开心无限,又把委屈抛去脑后,殷勤地牵住夫君的掌。
卫玠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松开。
曹识秋攥紧了帕子,待他们拿了新簪子转身要走,经过窦绿琼身边,她低低说了声,
“你这鄙薄的乡野村妇,怎配——”
曹见帧猛地掐住了她。
—
窦绿琼顿住,转头质问:“你方才说什么?”
曹见帧:“娘子乔木兰霭,岂是那等低贱的乡野村妇之流。是识秋失言了,我替她道歉。”
“乡野村妇,怎么低贱?”
窦绿琼气愤难忍。
“我小时候在扬州时,曾经和爹爹下乡收桑丝。那里的妇人,尽力劳作,夙兴夜寐,理荒秽事桑农,无一丝不艰难,无一丝不辛勤。”
“乡野、村妇,到底哪里低贱?是生活在茫茫田野,偏僻村庄里,住不进高楼,为低;还是穿苎麻衣裳,赚很少的银钱,为贱?”
“你们两个人说话,真是好没道理。”
曹见帧、曹识秋齐齐一愣。
一个是觉得窦绿琼太过较真,一个则为自己言行无端而后觉羞恼。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从十二岁那年入京,商户低贱之语就从来没有在耳边断过。
在齐家守孝时,窦绿琼就常听齐府人背地说,就算窦府家财万贯又如何,日后无人继承,女儿议亲也是难事。
后来嫁入卫府,还是有下人道她家世低微,配不上卫玠,早晚会被休弃。卫琳的乳母更是不准她与自己往来。
窦绿琼心性天真,但绝不代表她蠢钝,平日不将这些话往心里去,却也做不到全然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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