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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再过几天,我就变成有钱人了。”
安文兰盯着卢清晨看了几秒,露出无奈的苦笑。
“你不相信,对吗?但我说的是真的。”
“怎么,你们单位决定给你涨薪了?”
“当然不是,我那工作,薪水能涨到哪儿去。”
“那你怎么变成有钱人?”
卢清晨陷入了沉默,他犹豫要不要把溶解液计划告诉安文兰。其实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思考过。但之所以放弃,是因为三个原因:
一,他之前跟陈浩约定过,这件事不能告诉身边的任何人——哪怕是至亲。这件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二,安文兰不一定赞成这个主意,还有可能对他的人品产生质疑;
三,如果她赞成,则意味着,她也成为了这件事的同谋或共犯。一旦东窗事发,她会受到牵连。
鉴于以上三个原因,卢清晨不打算把这个计划告诉安文兰。但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他需要重新审视这个问题。然而,新的担忧产生了——即便他告诉安文兰,自己因为此事赚了5亿,但仍然需要面对被调查、甚至被捕的风险;而跟富二代交往(甚至结婚),则完全不用担惊受怕。对比起来,显然还是万喆那边更具吸引力。况且万喆是万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身价在百亿以上,也不是区区5亿可以比拟的。如此看来,告诉安文兰这件事,明显不是个好主意。如果没能说服她,还泄露了这个机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卢清晨缄口不语了。安文兰说:“清晨哥,你骂我吧,羞辱我都可以,这样我们双方都要好过一点。”
卢清晨看出来,安文兰去意已决。他心如死灰,不想再挽留了,打算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像个绅士一样识趣地离开。
“好吧,文兰,祝你幸福。”
抛下这句话,卢清晨转过身,离开了安文兰的住所。
这个晚上,卢清晨失眠了。他不想像个懦夫一样在黑暗中哭泣,但他的心在流泪和滴血。他试图安慰自己,一旦有了钱,什么样的姑娘都能交到,但这就像一场交易,他非常怀疑能不能得到这些女孩的真心。更重要的是,他怀疑这无法弥补自己受到的伤害。他对安文兰的爱,是刻骨铭心的,这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替代的廉价爱情。
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早上八点过的时候,卢清晨听到楼下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他走到阳台,看到了停在楼下的一辆炫酷无比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后面还跟着一辆为他保驾护航的凯迪拉克。一个年轻英俊、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靠在敞篷跑车的车门旁,举手投足间充满高贵气质。不一会儿,拎着两个行李箱的安文兰下了楼,公子哥儿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个人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愉快地攀谈起来。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卢清晨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气得快要发疯了,脑子里最后一根保持理智的弦在此刻“啪”地一声断掉。他顾不上绅士风度了,更无暇顾及得罪万喆可能招致何种恶果,他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样,就是冲下楼,一拳砸在这个装腔作势的公子哥儿脸上。
卢清晨来不及换衣服,更没时间梳头洗脸,他穿着睡衣睡裤,蓬头垢面地冲下楼,像个疯子一样出现在了万喆和安文兰面前。安文兰看到卢清晨的样子,猜到他打算做什么,试图上前劝阻。但万喆冷静地拉住了她的手臂,似乎对于此种状况早有准备。
在卢清晨冲过来之前,凯迪拉克上跳下来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显然是万喆的保镖。他们俩抢先一步,在卢清晨挥出拳头之前,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胳膊,像警察押犯人一样把他的双臂反背在身后,卢清晨身体前倾,就像跟万喆行了一个大礼,狼狈到了极点。
万喆带着轻浅的笑意,对身边的安文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那个在垃圾厂上班的前男友吧。不得不说,他的气质和工作真是绝配。”
面对这种羞辱和奚落,卢清晨气得咬牙切齿,大骂一声:“我X你妈!”然后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束缚,跟万喆拼命。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岂能容他乱来,把他紧紧抓住的同时,其中一个保镖往他腿窝上踹了一脚,卢清晨痛得叫了一声,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恰好跪在了万喆的面前。
当着安文兰的面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卢清晨气得两眼发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两个保镖暗中使劲,像两座山一样按住他的肩膀,令他根本无法起身。路过的行人和旁边店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万喆摇着头,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情地说道:“如果我是你,一定没脸再活下去了。”
安文兰看不下去了,哭着哀求道:“万喆,我求你,饶了他吧……看在我的份上……”
这个“饶”字,像尖刀一样刺入了卢清晨的心脏。安文兰的哭泣求饶,撕碎了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这个字,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可怜而卑微的囚徒,似乎需要得到面前这位不可一世的君王的宽恕和赦免,才能继续苟活于世。卢清晨把嘴唇咬出了血,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面前的两个人,特别是万喆。如果眼神能将人杀死的话,万喆已经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兰,你也看到了,并不是我想要为难他,是你的前男友想找我的麻烦。我的保镖只是在尽他们的责任,保护我而已。你看他这副样子,他们一旦松开手,他应该会像疯狗一样扑过来,撕咬我的咽喉吧。”
安文兰蹲下来,对卢清晨说:“清晨哥,求你,别再做傻事了,你让我们走吧……”
卢清晨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什么都听不到,灵魂已被抽离出身体,只剩下一具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躯壳而已。
万喆从跑车里拿出一个皮包,从里面拿出两捆钱——估计是两万元。像施舍乞丐一样丢在卢清晨的面前,对他说:“识趣点,把钱捡起来,该干嘛干嘛吧。你要是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他牵起安文兰的手,打开车门,让安文兰坐在副驾,他也上了车,准备发动跑车。两个保镖松开手,也打算上车了。卢清晨捡起地上的两捆钱,准备朝万喆砸去。保镖眼疾手快,在他出手之前,一拳揍向他的肚子,把卢清晨打得胃液都吐了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另一个保镖从背后补了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安文兰捂着嘴,梨花带雨。万喆懒得再理卢清晨,一脚油门,超跑发出傲娇的轰鸣,像离弦的箭一样扬长而去。两个保镖也上了车,发动汽车离开。破旧的居民楼前,只剩下一个像弃狗一样可怜的男人。
这个时候,卢清晨的世界反而清静了。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杀。我要杀了这家伙。
什么赚钱、5亿——全都不重要了。带是着这样的耻辱活下去,不如现在就死。
没错,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垃圾处理员,但你这该死的狗杂种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能弄到一样足以令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东西。
尽管从来没有试过,但卢清晨知道,溶解液是有腐蚀性的,只要滴个几滴在物品(或者人体)上,它就能迅速扩散、蔓延,直至将它化成一滩清水。
换句话说,要溶掉一个人的话,小半瓶溶解液,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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