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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再问一遍,十七年前的冬天,你是不是捡到过一个背后有红色胎记的女婴?然后把那女婴卖了换酒钱?”江岁欢一字一句地问道。
鳏夫愣了愣,眼底闪过一道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他仔细盯着江岁欢,惊恐道:“你不会就是那个女婴吧?”
江岁欢嘴角微微弯起,“如果我说是呢?”
鳏夫跌跌撞撞朝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胡乱在空中挥舞着:“你别找我!我知道错了,不是我干的,跟我没关系!”
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自己错了,一会儿又说跟自己没关系,十分古怪。
江岁欢蹲下来,拿出匕首插在鳏夫脚边的土地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只想知道两件事,你只要答对了,我就放过你并且不报官。”
“第一件事,那个女婴究竟是不是你捡来的?第二件事,你将那女婴卖给了谁?”
夜色如墨一般浓稠,江岁欢清脆冰冷的声音像利刃刺穿黑夜,直直地插进了鳏夫的耳朵里,鳏夫颤声道:“不能说,我要是说了的话就活不了了,他们会杀掉我灭口的!”
这句话仿佛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中露出来的一根线头,江岁欢抓住这根线头,继续追问下去,“谁会杀你?”
鳏夫抱着脑袋,面色痛苦,“已经过了十七年了,为什么还会找到我!”
“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江岁欢拿着匕首威胁道。
听这个鳏夫刚才说的话,当年的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原主十岁那年才回到侯府,回到侯府后这么多年,侯爷和侯夫人都没有抓到调换二人身份的那个人。
是抓不到?还是不想抓?亦或是不敢抓……
鳏夫看见她手中的匕首,吓得微微一颤,扭头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你进屋,进屋我给你说。”
江岁欢担心他使诈,摇头道:“就在这里说。”
鳏夫指着莹桃等人,激动地说道:“说可以,你让他们都出去,这话不能让别人听到!否则你我都得死!”
听到鳏夫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江岁欢心里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看了莹桃一眼,莹桃会意,拉着红罗和于吉在大门外候着。
“现在可以说了吧?”江岁欢甩着手中的匕首问道。
鳏夫畏畏缩缩地开口问道:“你真是当年那个女婴?你是从哪得知这件事情的?”
江岁欢瞥了他一眼,“这些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当年的女婴确实不是我捡来的,是有人把女婴交到我手上的。”
鳏夫低着头开始回忆,“十七年前,有一个神秘人找到我,他给了我一个女婴和一百两银子,让我把女婴送到侯府的一个嬷嬷手中,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拿着钱就把女婴送过去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谁知没几天,那个人又找到我,不仅打断了我的左腿,还威胁我如果敢把事情说出去,就要了我的命。”
听完鳏夫说的话,江岁欢只觉得疑点重重,逼问道:“那个神秘人是谁?为什么要让你把女婴送到侯府?你把女婴送到了侯府的哪个嬷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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