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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卿不想最后的时光变得这般沉重,换了话题道:“你刚才说那酒楼一座难求,那我们能进去吗?”
“我早约好了位置,带你出来怎么能不做准备。二楼看歌舞位置极佳的雅间,无人也安静,我定了最好的水晶果子,他们的果子甜而不腻小巧玲珑,你肯定喜欢吃。”
刚跨进酒楼的门,一个老板打扮的人迎了上来,先殷勤喊了声:“沈公子来了。”而后看到沈则牵着竹卿,了然一笑,沈则也不在意,问道:“准备好了吗?前几日定了位子的。”
“早已准备好了,沈公子,这位小姐楼上请。”
是极妙的雅间,楼下的人不能从底下看上来,每个隔间都以屏风和薄纱做了隔断,呈三面包围之状,伙计从身后添置茶水果子,扰不到视线,看台上也清楚。
此时尚未开场,只有丝竹之声虚无缥缈传来,楼下大厅的看客熙熙攘攘,因此说话也不怕被旁边隔间的人听了去。
竹卿喝着热乎乎的橘皮桂圆茶,感叹着酒楼精致的装饰。
在长安的时候青池带她去过不少酒楼吃饭,这里虽然偏远,比起长安来也还是不差的。
竹卿用银签扎起一块蜜饯,细尝后原来是蜜枣,雕刻成一朵花的形状摆在盘中,好看又好吃。
沈则尝的是一块豆沙凉果,其实就是透明的粽子米里裹满了细腻的豆沙。
“这么冷的天,你喝杯热酒暖暖吧。”竹卿要了壶热酒来,“果子太凉,别伤了胃。”
沈则放下手里的冷酒,听话的喝了一口竹卿喂给他的热酒。
两人絮絮的说起话来,正说到高兴处,只听台上一声竹板响,奏乐的人也换了新曲子,舞姬们莲步缓缓走到台上起舞,周围的人安静下来,欣赏着娉婷婀娜的舞姿。
周围人都被台上的舞吸引,竹卿也是看的目不转睛,手中的果子半晌才啃上一口,带有异域民族风情的舞蹈和长安大不相同,柔美之余多了些许奔放热情,可谓赏心悦目。
竹卿看着台上的美人,沈则一眼不眨的看着竹卿,她的神情动作似乎比台上衣着清凉的美人更有趣,时而眯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时而支着下巴思索,趁人不注意时大啃一口果子,实在过于可爱。
三场舞已毕,堂中复又热闹了起来,有垂涎舞姬美色的人正拿了银票找老板请美人赏脸喝口酒,也有专门赏舞的径直出了门,还有像竹卿沈则这样的继续留着吃果子。
“要不别吃果子,我带你去吃点别的菜吧,只吃这个怕是吃不饱呢。”沈则爱怜的替她擦去嘴角的残渣,提了个好建议。
“还吃别的啊…”竹卿心里已经点头,嘴上还要做出谦虚吃不下的样子来。
“当然。”沈则看出她的小心思,毫不客气,“我知道这点果子你饱不了,再吃点别的压一压正正好。”
一拍即合,当即出门找家小馆子再吃一顿。
再吃完出门时间已经不早,两人慢悠悠踱步各怀心事,最终停在一处长廊边。竹卿摸了摸怀中之物,此时再不给更待何时,遂掏出一支玉簪递给沈则。
“十日之后的加冠礼我赶不上,这支簪子就当做礼物吧,愿你前途通坦,事事顺意。”这是竹卿对他的最真诚的祝愿,字字真心。
沈则细心收好玉簪,神情哀伤:“你祝我事事如意,可你走了我还怎么能如意呢…今日一别,相见不知何时了。”
竹卿扑进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她吸吸鼻子道:“长安有家御风急递铺,你要是想我,就写信过来,我见信就回你。”
沈则拥她入怀,这许是他们最后一面,以后情形如何没人会知道,少年的悸动最终是如此结局,实在让人伤怀。
“我该回去了。”竹卿泪眼朦胧,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却不愿意放手。竹卿劝道:“放手吧,这么晚你姐姐也会担心的,你也该回家了。”
沈则还是放开她,对她道:“我送你回吧…”
“不,就在此地分开吧,我看着你先走,我怕你看我,我走不了…”竹卿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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