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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三天后的上午十一点,我再到您家来。”
陈柏亮懒得跟他客气:“你可以走了。”
“别急着下逐客令嘛,陈董,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您。”李思海说。
陈柏亮耐着性子问:“你还有什么事?”
“放心,这回不是跟钱有关了,我只是想问一下,那天夜里,您梦游到我家看电视,是否记得电视节目的内容是什么?”
此话一出,陈柏亮脸色骤变,之前泰然自若的样子**然无存,浑身抽筋般地**了一下,一张脸面如土色,仿佛见到恶鬼一般。
这反应把李思海吓了一跳,他本来只是出于好奇随便问问,没想到居然令陈柏亮如临大敌、变貌失色。看来此事必有蹊跷。
“陈董,您这是……怎么了?”
陈柏亮双手都开始抓挠起来:脖子、胸口、肩膀、手臂……似乎全都都开始瘙痒了。李思海这时才注意到,陈柏亮穿得严严实实,衬衣领口和袖口都是扣好的,全身上下除了头部和双手暴露在外,其他地方都被衣服裤子遮住了。一开始他以为这是个人的穿衣习惯,没有在意,现在观察到陈柏亮的反常举动,才觉得不对劲。
“您哪里不舒服吗?”李思海再次询问。
“没有……”陈柏亮强撑着说,“你快走吧,那天夜里的事,不要再提了。”
越是这样说,李思海越感到好奇,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您究竟看到什么了?”
“我—叫—你—别—再—提—了!”陈柏亮青筋暴露、厉声呵斥。“你再说一个字,三百万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李思海不敢再问下去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正要离开,客厅的右侧——估计是卫生间的方向——走出来一个一脸茫然的男人。这人穿着浴衣和短裤,趿拉着拖鞋,看见陈柏亮一脸痛苦的样子,问道:“先生,您怎么了?”
李思海没想到这家里居然还有其他人,而且是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愣住了,呆呆地望着那人。
陈柏亮控制住情绪,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穿浴衣的男人说:“没事。”
“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您是现在洗浴,还是……”
“我这就来。”陈柏亮还在不断挠着痒,看样子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那我就告辞了,陈董。”李思海识趣地离开了。
走出这栋豪华的别墅,李思海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伫立一阵,才若有所思地朝外面走去。
这件事果然有古怪。他暗忖。疑点太多了。
陈柏亮为什么一提到那天晚上的事,就谈虎色变?他究竟在电视里看到了什么,会惊恐成这样?他全身瘙痒,跟这事有关系吗?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过,大白天的,为什么要洗澡?洗也就罢了,还要人来帮他洗?这到底是富人的特殊嗜好,还是另有原因?
说到洗澡,李思海想起另一件古怪的事——自从进入这栋别墅后,他就隐隐闻到一股臭味,仿佛是某种肉类腐败后发出的臭味。而这种臭味——他实在不愿这样想——似乎是从陈柏亮身上发出的。
一家大集团的董事长,身份显赫、衣冠楚楚,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股难闻的臭味呢?难道这就是他必须随时洗澡的原因?也许陈柏亮有着某种难言之隐。可他那天夜里进入家中,母亲并未提到他身上有什么异味呀……
一系列的疑团,李思海无法想通。关键这事也没法告知母亲,如果让母亲知道自己瞒着她来敲诈陈柏亮,以他对母亲的了解,这事百分之百要泡汤。
算了,管他这么多呢。反正陈柏亮已经答应了三天之后支付三百万现金,只要能拿到钱就好了。其他的怪事,不追究也罢。
三百万啊,足够我少奋斗十年了。母亲遭遇的这件怪事,居然为我带来了如此契机。想到这里,李思海哼着小曲,轻快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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