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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
安文兰没有说话,卢清晨听到了啜泣的声音,他问道:“你怎么了?”
“清晨哥,我想你。”
什么?这是卢清晨没有料到的局面。他愣了半晌,说,“你已经交了新男朋友了,记得吗?”
“清晨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安文兰啜泣道:“离开你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发现那句老话是对的——人真的只有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它的可贵。我一时糊涂,贪图富贵,选择了万喆。但经过几天之后,我才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人,还是你。我虽然跟他在一起,但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觉得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让你受到了伤害。清晨哥,你能原谅我吗?”
这番话和安文兰的哭诉,让卢清晨的心软了,他说:“文兰,我不怪你。”
“真的吗?”
“嗯。”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呢?”
“什么?”
“我不想跟万喆在一起了,我想回到你身边,金钱买不来真正的爱情,我现在明白这个道理了。清晨哥,你……还能接受我吗?”
卢清晨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文兰,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清晨哥,如果我刚才说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说这些!文兰,我相信你!”
“清晨哥,谢谢你,我现在就想见到你,你在哪儿?”
“我下班了,正准备回家。”
“我已经在家了。”
“你说的‘家’是?”
“我的出租屋,万喆的别墅只是一套豪宅,这里,才是我的家——即便是租来的。但我最快乐幸福的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文兰,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清晨哥,我已经跟万喆说好分手了。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咱们庆祝重逢,好吗?”
“好!等我!”
挂了电话,卢清晨欣喜地快要跳起来了,他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立刻飞回家,把安文兰紧紧拥入怀中。他冲到街边,试图打车,但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没有一辆空的士经过。他不想等待下去,扫了一辆停靠在旁边的共享单车,跳了上去。
从工作地点到出租屋,正常情况下,骑车大约要二十分钟。但卢清晨归心似箭,把自行车踩得像风火轮一般,一路风驰电掣,他此刻激动欣喜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因为安文兰的回归,除了重拾爱情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个意义——
他不用再杀人了。
卢清晨知道,之前那个所谓的“完美犯罪计划”,其实还是有漏洞的。比如,万喆来出来见他之前,完全有可能把这事告诉某个人,或者让他的保镖藏在暗处悄悄监视。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利用溶解液来杀人,应该是非常严重的罪名,况且他杀的人还是万喆,想必那位富豪父亲,会不遗余力置他于死地吧。所以,这个报复计划,实际上很有可能是一次同归于尽。
现在,安文兰的回归意味着他从某种角度赢了万喆。那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儿,应该也会深受打击。如此一来,自然没有报复,或者说跟他玉石俱焚的必要了。家里的那瓶溶解液,明天就可以卖给老美,然后,五亿人民币到手。他完全可以带着安文兰移居美国,就算事后东窗事发,也很难再追究到他身上了。
啊!爱情回来了,金钱也接踵而至。昨天我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今天——或许明天,我就成了人生赢家。人生如此大起大落,还真是刺激呀。老天爷,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卢清晨一边飞快地蹬着自行车,一边感怀人生的奇妙,兴奋地忘乎所以。就在这时,一个放学归家的小学生奔跑过街。卢清晨车速太快,来不及刹车。他大叫一声,把自行车龙头往右侧猛地一扳,连人带车撞到街边的护栏上。他从车上重重地摔了下来,后脑勺撞在街沿上,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险些被撞到的小学生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人们围了上来,有人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谁都没有注意到,从卢清晨的衣服口袋里滚出了一个“老北京酸奶”的瓶子。这是他打算带回家去,替换上一个石墨烯瓶子的。
床下的那瓶溶解液,今天晚上——准确地说,两个小时之内——就该更换容器了。否则的话,它很快就会溶穿瓶底。
可是现在,卢清晨出了车祸,失去了知觉。
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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