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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垂点头,徐篱山不禁叹了口气,“这种事当年的京纾都没有追究,你说他是仁慈呢,还是无畏呢?”柳垂说:“我也不知。”“那现在呢,影子要杀你吗?要吧,”徐篱山自顾自地说,“你这和贴脸开大有什么区别……不是,当时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办法易个容呢?”“没用。”柳垂无奈,“瞒不过影子。”“那现在怎么办?”徐篱山撑着下巴看他,“影子怎么说的?”柳垂说:“让我老实点。”“放屁。”徐篱山面无表情,“我看起来很傻吗?”“……让我三天内自尽。”“影子大人还蛮好说话的嘞,你违背承诺还连累他,他也肯再让你多活三天。”徐篱山抚掌,“不愧是一个战壕里拼杀出来的好基友。你明知回来是死路一条还要跟我回来,说起来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啊。”“不必。”柳垂说,“影子要杀我,谁也拦不住,还有三天,你赶紧想想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如果你是跟着随便一个商户小公子回来,京纾不一定要杀你,可你偏偏跟着的是我。京纾本就对我诸多怀疑,自然不愿我手中有利器。”徐篱山说。“你要向京纾投诚,正好可以用我。”柳垂说,“你来杀我,自断臂膀,向京纾证明你只做听他命令行事的傀儡,绝无私心。”徐篱山语气冷漠,“我绝不会这么做。”“我总归是要死的,你——”“你他妈给我闭嘴!”徐篱山一把掀翻小几,起身推开车门出去,快步走进侧门,守门侍卫没有阻拦。他一路疾行到主院,被正在廊下扫地的辛年拦下。“我的官牌还在书房。”徐篱山说。“让他进来。”书房里的京纾一开口,徐篱山便撞开扫把跑了进去。京纾正在小榻上下棋,见他气息凌乱,连靴子都忘了脱,便说:“这么稀罕你那官牌?”徐篱山调整呼吸,走过去,说:“殿下,我把柳垂交给您。”“哦?”京纾语气淡淡,“什么说法?”“如果不是我,柳垂会在安平城待一辈子……我要对他负责。”徐篱山说,“殿下关了柳垂,时刻管控,来日若我为殿下做成了事,求殿下恩赏,把他还给我。届时我带他走,绝不踏出安平城一步。”京纾琢磨棋局,“有什么事是你做得而我做不得的?”“太后。”徐篱山拱手,语气很轻,“我……愿为殿下杀之。”京纾用指尖滚了滚棋子,过了几息才说:“徐篱山,此时你可后悔?回了兰京,你处处受制,再无自由。”徐篱山鼻翼翕动,“不悔。”“先前我说无欲则刚,你还劝我,如今我也劝你。”京纾抬眼瞧他,“徐篱山,你看似没心没肝,可拨开鳞片一瞧全是软肋。你胆大妄为地把自己送进我的池中,哪怕水花翻大一点都得小心翼翼看我的脸色。”徐篱山扯唇,笑容难看,“池塘中的那些鱼看着都挺肥的,想来殿下不爱虐待它们。”
“你与它们不同,又相同。不同的是你比他们不听话,相同的是……”京纾抬指,徐篱山便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棋子,放在掌心。他用手指摁着那棋子,抬眼看着徐篱山,“你和它们一样,都在池塘里。”徐篱山手心一颤,成了手心的那颗棋子,任由京纾拨弄。“所以,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有带着柳垂走的那一天?”京纾说,“在我身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有这本事么?”徐篱山说:“殿下……”“我知道,你是太心急了,所以才急匆匆地跑回来和我谈条件。”京纾松开手指,任凭徐篱山颤着手摔落棋子,发出“啪嗒”一声重响。他微微一笑,“可你也知道,这有多可笑。”徐篱山也后知后觉地被自己逗笑起来,“能博殿下一笑,也不枉我白跑一趟,先行告退。”他说罢转身要走,却听京纾问:“如今,你又要去求谁?”徐篱山没有回头,语气平静,“能救柳垂的只有殿下,既然殿下不允,那我自然不用再去求旁人,白搭。柳垂坏了规矩,是自己找死,但殿下想杀他,大可以无声无息地一早就动手,我知道,您是想诛我的心,但我自作自受,认了。殿下说我身有软肋,此话不假,殿下觉得杀了柳垂可以让我无依无靠,锥心刺骨,这也是真,我无力反抗殿下,也一并认了。”徐篱山走了,京纾没有阻拦,只是在几息后,他听见一声重响。辛年走进来禀报,“主子,徐六公子晕过去了。”京纾抬眼,“谁打他了?”“冤枉,他刚出门一步就晕了。”辛年稍顿,“许是急昏了头。”“啪嗒。”京纾把棋子扔进钵中,“唤莫莺。”表叔“是情绪激动引起的晕厥。”莫莺收了针灸袋,走到圆桌边落座,一边写方子一边说,“除此之外,他郁结在心,积虑过重,今日是一并爆发了。来,按方抓药,一日两碗给他灌下去。”门外的近卫闻言进屋拿了方子,转身退了出去。“不过我只治得了身病,至于心病嘛,”莫莺转身看向窗前的京纾,戏谑道,“京大夫,您能替他治。”京纾说:“你可以滚了。”“用完就丢,好生无情啊。”莫莺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京纾身边,“你既舍不得杀他,何必这么欺负人家?”京纾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我以为对他,我已经很仁慈了。”“这话倒是不假。不过嘛,再这么下去,他非得把自己愁疯了傻了不可,那你还不如现在就了结了他,给他个痛快。”莫莺说。“疯了傻了也不错,”京纾思索着说,“至少听话。”莫莺闻言笑起来,“你想要个疯疯傻傻的金丝雀,轻而易举,可你真想让他那样么?”京纾没有回答。“你若真不想让他进金昭卫署,陛下也不会强求,可你答应了,不就是想把他带在身边么?管也好,教也好,都是上心了。至于那个柳垂,你杀他是照规矩办事,此事若被陛下知道,陛下也要杀他,可你当年既默许他逃走,如今也不在乎他是死是活吧?你想借柳垂惩罚徐篱山也好,管教驯服他也罢,客观来说都是一剂狠药,但我不建议你用这剂药。”莫莺转着扇头往床的方向指了指,“徐篱山有多在乎这个柳垂,你也瞧见了,真杀了柳垂,他定会怨恨你。”“他该先怨恨自己,胆大妄为,害了自己还牵连旁人。”京纾语气冷淡,“至于我,怨我恨我的太多了,不多他一个。”“他和旁人相同吗?旁人怨你恨你,你半点不放在眼里,更遑论惧怕。徐篱山怨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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