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邬咎小心翼翼地飘到祝宵面前,还是保留了一米的距离,没有挨得太近。他微微弯腰,确保祝宵能看到他整颗脑袋:“你看,只是烟而已,头发都好好的。”
祝宵嫌他离得远,主动打破了一米的距离,伸手把他拽过来了一点,按着他的脑袋让他站在自己面前。
祝宵摸了摸邬咎的头,跟正常人的头好像没什么区别。
虽然在冒烟,但是一点都不烫。
看起来确实与平常无异,只是莫名其妙多了几缕烟而已。
还是说,邬咎成了鬼,其实已经没有痛觉了
祝宵这样想着,偷偷捏住一根邬咎的头发,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
“嘶——祝宵,你故意的”邬咎龇牙咧嘴地喊出声,“不要拔我头发。”
原来不是没有痛觉。
祝宵终于相信邬咎冒烟的头是真的不痛了。
相信之后,祝宵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什么情绪波动。
他拍拍邬咎的脑袋让他起来,“看完了。”
邬咎重新站直了,接着又开始愤愤不平——他刚刚为什么要像狗一样给祝宵摸头,而且还不反抗
阎王脑袋岂是可以随便摸的
祝宵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老虎脑袋上拔毛,神态自若地问他:“你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终于让邬咎想起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当即开始兴师问罪:“祝宵,你为什么又跟那个老男人相亲”
再想起来邬咎依然是咬牙切齿,“而且你还带他去我坟头!”
祝宵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协议好像没规定不可以这样。”
邬咎气结,又说:“祝宵你眼光真的很差,这老男人有什么好”
然后他就开始数老男人的缺点,贬义词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这男的谎话连篇,油嘴滑舌,老气横秋,死气沉沉,一把年纪了说不定还羊尾……”
邬咎越说越起劲,听着跟念经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算给祝宵洗脑。
祝宵没搭理他,转身进了家门,并且反手就把门关了。
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一只手迅速横伸进来,握着门边把门又推开了些。
邬咎从推开的门缝里溜进来,跟在祝宵后头接着说:“怎么了,眼光差还不让人说……”
祝宵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邬咎:“……”
在祝宵把他赶出去之前,邬咎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并且反锁,然后屈起手指,“咚咚”地往门上敲了两声,“这样总行吧我敲门了。”
……相当熟悉的操作。祝宵都懒得跟他计较。();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