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前一晚,上官显在疫药房待得太晚,所以第二天稍晚一些起身。没一会儿,枇杷给他送来早饭,和他道:“上官大夫,师父一早先去县衙了,这是给你留的早饭,你吃了再过去。”“多谢姑娘。”上官显温声道。枇杷连忙道:“上官大夫客气了,你可是我们安陆的恩人。”见她低头摆着粥碗和菜,上官显装作好奇的样子,随口问:“我昨日听人说……施大夫和陆知县以前是夫妻?”“是啊。”枇杷很快回。这事在安陆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遮掩的。听到她如此肯定的回答,上官显心中最后那一丝希望破灭,随后问:“这倒是让人意外,看上去他们都是不错的人,怎么成亲了又会分开?听说是和离了?”“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枇杷正纠结着不知怎么说,严峻从外面进来道:“自然是因为陆知县对师父不好,他是个好官,但并不代表会是个好丈夫。”枇杷问他:“你怎么来了?”严峻回道:“外面有个女病人,你去看看。”枇杷欣喜,立刻就放下碗筷往前堂跑去。原本师父说她做事不认真,也没到出师的时候,但如今师父不在,某些特殊的病人只能交给她,这倒让她兴奋又有了几l分压力,做事却比以前认真多了。等她离开,上官显就看向严峻道:“你是说,你师父和陆知县和离是因为陆知县对她不好?陆知县看着不是挺温和的人么?再说……我听闻陆知县是京城尚书府的公子,他与施大夫怎会结识?”这是他昨夜半夜都想不明白的,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亲。上官显问的这些话已经不像是因为好奇而随口问几l句了,但严峻仿佛并不在意,很快解释道:“陆知县的祖父到云梦泽来做过官,被师父的爷爷救了一命,两人就给孙辈订下了婚约。后来师父嫁去了京城,回来却是万念俱灰,瘦骨伶仃,从此断了嫁人的心思,一心行医,这才做了大夫。”“竟是这样……”上官显喃喃出声,他竟没想到,如今温和恬静的施大夫还有这样一段过往。他忍不住又问:“所以陆知县到安陆来做官是碰巧么?看如今他们相处,倒是和和气气,不知当初怎么就走到那一步。”严峻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师父也没说,不过她说过,此生绝不会再高嫁、远嫁,大概是陆知县家门第太高了吧,还在京城,师父孤单一个人,怎么可能过得顺心呢?”上官显坐在桌边拿着筷子,却是看着碗里的粥若有所思,迟迟不动筷。严峻静静看他的样子,语气轻淡道:“上官大夫有事叫我,我就先走了。”上官显这才回过神来,很快道:“好。”严峻再次看他一眼,目光缓缓沉下来,往门外而去。枇杷却就在门外,跟着他走了几l步,低声问他:“师父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我怎么不知道?”严峻反问:“这还用师父说吗,想也能想到,难道你觉得师父会离开安陆?”枇杷很快道:“那肯定不会。”随后问他:“这上官大夫怎么突然打听起这事来了,他看着不像是会关心这些的啊?”严峻瞥她一眼,淡声道:“你懂什么。”说着就往前堂去了,枇杷瞧他这样,满脸不服:“你这什么语气,我不懂,你懂?”说着就追了过去。屋内的上官显,一直想着严峻的话。施大夫她……果真说过从此绝不会再高嫁、远嫁吗?偏偏上官家在济宁府确实称得上医药世家,高门大族。他知道施大夫家中是什么情况,不谈家世,她嫡亲的祖辈全都不在了,她如今只有一人。而济宁,与安陆隔着千里之遥,当属远中之远。他初来安陆,得遇仙女一般的姑娘,那份欣喜与眷恋还未滋长,就得到这样的消息。就算他不计较她曾嫁过人,就算他能说服家中让他娶她,她却不见得会嫁给他。所以,这终究是他的一腔痴想吗?他们此生的缘分,不过是安陆疫病中的同伴而已,绝不可能结发为夫妻,相守一世?去到疫药房时,上官显还有些失魂落魄。见到他来,一位大夫很快道:“上官大夫,我们正有事要问你。”“何事?”他问。那大夫说:“我们看了上官大夫昨晚留下的方子,上面加入了一味高粱白酒,都觉得精妙,但又有大夫提议,是不是可以将白酒换成米酒,同样理气行血,却温和许多,上官大夫怎么看?”上官显看着他递过来的药方,思忖一会儿,赞声道:“确实米酒要合适得多!”说着不由好奇又惊叹,问他:“是哪位大夫想到将白酒换成米酒的?”那大夫有些犹豫,但看他神色并不像不高兴的样子,便说道:“是施大夫。”上官显抬起头来,只见施菀正站在靠里的书架旁,专心翻看一本医书。此时正是日升之时,晨光从窗外照进来,落了一半在她脸上,落了一半在她手间的书上,那样静谧,那样美,让他心头沉醉。如果此生能与她相伴,一同钻研医术之博大,一同救死扶伤,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其实从杏林馆出来,他几l乎已经认清事实,作出了选择,决定放下心中那段绮念,只与施大夫做个同道知己而已。然而到这里来,看见她,才发现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放就能放。他在济宁二十三年,出来游历已有五年,这些年里他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子,也曾被人爱慕过、倾诉过情思……但从没有一个,像施菀这样让他觉得心神荡漾。他明白,这辈子或许只能碰到这样一个女子了,尽管他们相遇太晚,尽管他们不算门当户对,但错过她,他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他突然想,或许……他还是可以努力一下,万一最终能得善果呢?试都不试就放弃,他怕自己会后悔。这时施菀似是有所感觉,从书本间抬起头来,看见他,笑道:“上官大夫来了?”上官显也回之以一笑,点点头。
下午,上官显与施菀一同来找陆璘。两人向陆璘呈上一张药方,预备按这药方煎药同时给一百位病人服用,如无意外,便将这药方确定为此次瘟疫的最终药方。陆璘看了看药方,只见几l味主药还是之前的,只是更改了几l味辅药。原本之前的药就有效果,那证明这药方方向是对的,所以只在原药方上有所增减而已。他收下药方,递给杨钊,吩咐他安排人去备药,随后回头看向二人道:“这段时间辛苦二位大夫了。”上官显道:“大病当前,这本是我们医者的职责。”杨钊一边看着药方,一边叹息道:“上午看上官大夫一副失魂落魄郁郁寡欢的样子,我还以为药方又有了问题呢,结果这么快就有了好消息。”施菀一听,意外地看向上官显:“上官大夫遇到什么事了吗?”上官显摇摇头,神色如常道:“没什么,只是上午还有件事没想通,等到了疫药房就突然想通了,也就好了。”施菀放下心来,和他道:“上官大夫若在药铺里有什么不习惯,只管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上官显看着她,语气不由就柔和了许多,回道:“自然不会,如今什么事也没有了。”陆璘看他的样子,心知肚明:他没有要放弃。是自己低估了上官显,他比自己想象得要执着。所以眼下,只能期待施菀不对上官显动心吗?可是他不想毫无抵抗之力地等待。只怕他要另寻它路了。……药剂大范围试用后,粮仓内与世隔绝的病人纷纷见了好转,有年轻力壮的,服药三四日便痊愈了,从粮仓离开。也有病重的,本已是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但服药之后倒又拖了下来,再过几l日,症状慢慢就减轻了。疫药房随后又开出几l张药方,分为预防方,初病方,中病方,以及病入膏肓时最后的急救方,治病本是讲究“一人一方,千人千方”的,但此时是特殊时候,如此按病症分开药方,已经是最合适的办法了。安陆的瘟疫情况就这么缓了下来,逐渐走向明朗。此时云梦县县丞却找了过来,求安陆县派大夫和吏员去支援云梦县,虽说治瘟疫的药方已被公布,但云梦县是最早出现瘟疫的地方,也因知县置百姓死活不顾,闭门不出,到如今已有半数人都染上瘟疫,官府对如何管控疫病蔓延又是半点方法都没有,所以前来求援,并点名恳求上官显和施菀一同去云梦县向那边的大夫传授经验。上官显当初来安陆就是主动请命,如今去云梦也是再所不辞,施菀却也和他一起答应下来。听到这消息,陆璘又急又忧,焦躁不已。最初云梦县县丞向他提出这请求时他就拒绝了,只称安陆疫病此时还未完全停息,上官显和施菀是疫病防治中极重要的两个人,就算要去云梦,也只能一个人去,万不可两人都去。他私心里,当然是想让上官显去,留下施菀,云梦疫病比安陆严重得多,新药方虽说有效,但也不是百分百药到病除,仍然有服之无效的,也仍然有死去的病人,他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去那里!可没想到这云梦县竟是这般狡诈,绕过他直接去找施菀,施菀还真答应了!陆璘当即离开书案,去往疫药房。得知施菀去了粮仓,他又赶往粮仓,最后正好在县衙角门处碰到了施菀。突然撞上,施菀微微一愣,随后朝他点点头,礼貌性唤声“陆大人”,继续往前走。陆璘将她叫住:“施大夫——”他努力平稳着语气,不让她听出来他心中的急切,也不让她看出他是特地要去找她的。施菀回过头来:“陆大人。”陆璘问:“听说,你答应了云梦县要和上官大夫一起过去帮他们治疗瘟疫?”施菀点头:“那里的疫病严重一些,大夫又全无经验,确实需要人手。”“但安陆如今也未完全清除疫病,你们两人都离开,恐怕并不妥。”他以安陆知县的立场说道。施菀回答:“疫药房其他几l位大夫是与我们一起研治药方、一起安置病人的,如今的情况他们完全能应对了,陆大人可以放心。”“是吗?但……”他害怕自己语气听上去咄咄逼人,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道:“施大夫为安陆疫病忙碌了这么久,再接着赶去云梦,能受得住么?”“多谢大人关心,没什么的,近来已经轻松了很多,我没事。”她回答。陆璘没有话说了。到现在他也明白,自己过来找她、妄想阻止她,不过是痴心妄想,一时冲动。他既然不能命令她待在安陆,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她一定会去云梦的,就像她当初会进疫药房一样。“施大夫既然主意已定,那到了那边便多多保重,平安归来。”他说。施菀朝他点点头,往前去了。陆璘看了她许久,回过头,便见到不远处的上官显。原来他在施菀身后过来,之前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自己只专注着施菀,并未发觉。上官显朝他投来与往日不同的目光,带着几l分疑惑与猜忌,还有几l分直觉上的敌意。而这时,陆璘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施菀和上官显一起去云梦,那他们又能长时间在一起了,至少是十天半个月。连以前的丰子奕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机会。他瞳孔骤然一缩,直直看了上官显一眼,随后转身也去往县衙内去了。!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