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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赶紧的吧,殿下正在书房等您呢!”小童扶着他起来,拿着外袍往他身上披。
楚跃边往书房走,边在心里想“真是稀奇,以前都是做老子来,今夜倒好,做儿子的来了”
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要不然来的就是太子身边的人,而不是太子本人,不过这孟家人在扰人清梦上还真是一脉相传,老的小的都一个德行。
楚跃到书房的时候,孟北尧背对着他,看着墙上的经脉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啊?”楚跃双手环臂凉凉的问。
“楚叔来了,来,坐”孟北尧从沉思中回过神,两人坐在了长桌前,小童子进来给两人上了茶和点心。
孟北尧捏着茶盏,想到自己要问的事情面上有些纠结,耳尖红通通的,看的楚跃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手刚伸出去还未碰到他的手腕就被挡了开,“我的殿下啊,你总得让我把把脉我才能知道给你开什么药吧”楚跃无奈的说道。
谁曾想一直不出声的孟北尧一下子就急了,双手护在胸前语带防备的说“不是我,本宫好着呢!”
“哦?是吗?血气翻涌,浑身急躁,坐不住,睡不下,满身大汗的不是你?”楚跃说着脸上带上了不怀好意。
“呃,我,我没有!”孟北尧急切的否认。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吧,那您深更半夜跑到属下这儿究竟是为何?”
“啊”孟北尧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要说不清了,他很想转身就走,但一想到魏灵央身上看到的,看不到的伤,还是忍着心里的别扭,顶着楚跃狐疑的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半响后细若蚊声的声音响起。
“我,嗯,我,我,就是,就是想来问问楚叔,嗯”磕磕巴巴的半天说不出口,楚跃等的都困了,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说“殿下,您究竟要问什么?不然明儿个您把不舒服的那人带来,您看行吗?”
“不行,她,呃,她不方便见人”听他这么说,楚跃心里的怀疑就更深了,这到底是谁啊。
“童儿,去把我前几日泡的药酒取来,今儿个咱们好好陪陪我们殿下”
一听楚跃说酒,孟北尧一下子就慌了,他酒量还算可以,但生平第一次喝醉就被算计了,他现在听见酒这个字,心里就抗拒的不行,赶紧把人拦住“楚叔,楚叔,不用,我说”
“就是,就是我想问问楚叔,那个女子,呃”孟北尧瞟了一眼楚跃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的说“呃,女子,女子事后受伤用的药,您这儿有没有?”
说完之后眼睛紧紧的顶着楚跃,满是汗水的手掌紧紧的握着。
“事后受伤?哪个事后?”楚跃揶揄的问。
“哎呀,楚叔”孟北尧恼羞成怒的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是里面的伤?还是外面的伤?”楚跃看把人惹急了,赶紧顺毛哄。
“呃,里面也会伤?”孟北尧重新坐了下来,恍惚的问。
楚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是啊,要是碰到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一昧只知道蛮干,那可不得裂了”
愣头青有些慌的挠挠头,他不知道啊。
对面的楚跃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我给你说啊,男人活儿烂是会被嫌弃的,从前有个人就因为活太烂被娘子一脚踢下了床”楚跃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孟北尧,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看来这次的侍寝女官太子很满意啊。
“啊,这样啊,我,我,她没有踢我”说起这个,孟北尧有些不好意思,耳朵更红了。
“你是太子,她一个侍寝女官哪敢踢你,来,叔这里有本宝典,送你,日后娶了太子妃,不要像,呃,争取不要被踢下床”楚跃在书架上寻摸了一番,找到几本薄薄的册子要往孟北尧手里塞。
孟北尧不想接,两人就在书房纠缠了起来,最后还是孟北尧想起来了正事,把东西一把按在长桌上着急的说“药,楚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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