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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在哪里?你跑呀。”
“我跑不了,他看的太紧。我想给家里写封信,可不识字。你帮我写封信。”
“没问题,地址给我。”
她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我。纸条已经叠烂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山东两个字比较清楚,其他的字已经很难看出来是啥了。
“你是山东哪里的?这个纸条看不清楚了?”我指着纸条对她说。
“你不睡觉干啥嘞?”高个粗汉站在过道正看着她。
她翻了一下眼睛:“给娃尿尿。”说话的同时,她把着孩子的两条腿岔开对着地板嘘嘘。
我把视线移过去,他正看我,碰到我的眼光,他立刻移向地板。
我不确定他是否发现了我和她的秘密。但从她从容淡定的表情上看,应该没大问题。
高个男人去打了一缸子开水,放在小桌上,对她说:“你喝,自己放点糖。”
她本来是一条腿放在座位上,一条腿在地板上。他推了推她的腿,她放下去,他坐了过去,高出靠背一大截的头有点无处安放,他很难受的摆弄着自己的脑袋。
没多久,男人还是躺在了地板上。
很快他打起了呼噜。
女人用脚碰碰男人的胳膊,没反应,她立刻把孩子放在座位上,身子趴在小桌子上,头伸到我跟前:“妹子,我家在山东德州王庄葛家村九大队七组,快帮我给家里写封信。我十七岁被拐出来的,卖了好几手,最后三千块卖给他,我不想跟他过,我想回家。妹子,帮帮我,给我们家写封信,让我家人来接我。”
“你现在的地址呢?”
“兰州张掖张家村啥的,我知不道,说不清楚。”
我听到她说的现在的地址就开始摇头,兰州怎么和张掖扯到一起了,她连自己现在住哪都不知道,信就是写会去,她又怎么能接到回信。
“先写回家,让我爸妈知道我还活着就行,我太想他们了。等会,他睡死了,我去偷他的钱包,有他的身份证,上面有地址。”她对我说这些话一点不悲愤,估计已经被生活磨的没了脾气。
“那我到学校给你写信,再寄出去吧,现在不方便。”我指了指地板上的他。
她点点头,然后回到座位上,抱起孩子,蜷缩着侧躺在座位上。
我闭着眼睛,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象她的遭遇,一个花季少女被卖了一次又一次,跑一次拉回来打一次,这日子简直太悲惨了。比起她来,我简直就是泡在蜜罐里。
听着有点动静,我睁开眼睛,立刻又闭上,我被吓着了。
地板上那个粗汉腰部站着一个人,双腿岔开站在腰两侧,正在用刀片割男人挂在皮带上的钱包。
我紧张的要命,悄悄睁开眼一条缝,没错,是小偷,火车上的惯犯。在众多人的情况下,敢如此嚣张。很多人真的睡着了,少数没睡着的人,都不敢管,也不愿管。
我捅捅索索的胳膊,又捅捅他的腰。他醒了,看看我,我给他颜色示意,他立刻明白了。
我把他的手心翻过来,在手心上写:小偷。
他轻轻点点头,眼睛微闭,给我手心上写:你别管。小偷是团伙作案。
我生气了,对他的冷漠和胆小,我继续写:你怕?
他继续写:你别动,老实待着
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微闭着眼睛继续看那个作案的小偷。
不知道是刀片太钝还是技术太差,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隔开那个厚厚的皮子。
为什么会选这个大个子?不怕他反抗吗?这种人钱包里不会有很多钱的。
真个车厢静悄悄的,都在睡,真睡的装睡的一片。
突然,索索站起来一脚踢向那个弯腰用刀片割钱包的小偷,小偷的刀片被踢飞,他站直对着索索,飞快从屁股口袋摸出一把自制的小刀,对着索索挥舞着,还很快看看周围,没有人醒来,他压低嗓门:“别管闲事,我可是前后都有人的。”
索索使劲踢了一脚地上的大个子,对着小偷喊:“别动,我是警察。”
没有人起来,地上的大个子还在装睡。我端起缸子里的水泼向小偷,小偷本能的用手去遮挡脸,索索伸出手去抱住小偷。
小偷被索索死死抱住,两个胳膊动不了,手上的刀开始乱戳,同事看是喊叫:“过来呀,遇上雷子了。”
索索使劲再踢装死的大个子,我直接把他家缸子的水倒他脸上:“你老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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