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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心中那片柔软的角落颤颤巍巍,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了。
他期冀的手终于抚上时鸣的头发,是一个极尽爱怜的动作:“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见过你母亲。她死得太早,太早了。她甚至没来得及带你去更远的地方,就已经没了。”
时鸣被这份哀思感染,心中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父子在眼前却无法相认,承元帝心情复杂,感性占了上风,实在没办法对亡妻留下的孩子太过狠心。
尤其这个孩子活得艰难,甚至这辈子也不会再有重见光明的可能,又这么逼孩子做什么呢?他叹息一声,问:“你母亲的命运已经半点不由人,我不能再叫你也受委屈。”
“否则,她在天之灵,应当怪我了。既然让你快乐是她的夙愿,你若不想成亲,我没有逼你的道理。去吧,往后你不愿的事情,我再不会强迫你。”
时鸣五味杂陈,连忙谢恩:“多谢皇兄体谅。”
承元帝看他挑不出错处的礼仪,心里不免涌上一丝不快,道:“不要叫皇兄,叫……”
叫父皇。
时鸣仰头:“皇兄?”
承元帝看着时鸣那张脸,喃喃自语:“你若是个女子,应当长得更像她……男子,男子也好啊。女子艰难,你下辈子,去做个小将军吧。大漠黄沙,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看吗……”
后面一段,很显然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不知道在哪的时月说的。
时鸣见他被回忆魇住,于心不忍:“皇兄,您怎么了?”
承元帝被这么一叫,方如梦初醒,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罢了。今日有些乏了,你且去吧。”
时鸣:“是。”
临了了,时鸣抬脚正要走,承元帝在背后叫住他:“等等。”
时鸣回头:“皇兄?”
承元帝道:“往后多入宫瞧瞧吧。”
明明是九五至尊,现在竟与寻常百姓家千千万万个父亲一般沧桑。时鸣恍然惊觉:这位帝王,已经不再年轻了。
他应下:“好。”
这也算是,妙计吧。时鸣心里不是滋味。
搬出母亲确实好用,但似乎好用过了头,好用到看起来他有些过分。
好用到让他也难受了起来。时鸣总是听江行说,如果没有出意外会如何如何;但他从未真的想过。
既成事实的事情,时鸣觉得再去想,那是没有意义的。但此刻忍不住地,时鸣心底悄悄摸摸冒出了一个念头:要是母亲还在,会怎么样?
他会成为众多皇子中不起眼的一个吗?还是说最出色的那个?
要是母亲还在,真的会给他一颗糖,只希望他平安喜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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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梦境不过编造。可是,如果母亲真的还在,大概也会这么想吧。
这样复杂忧思的心境,直至见到江行,听着江行一句调侃:“山人回来了?”
才稍稍有所缓解。
江行本无事,在家正喂橘绿呢,听见一阵车辙声,心知是时鸣回来了。他放下鸟食,开门去接。不待江行反应,一道浅青色的身影便拉着他,自顾自走着。
江行和玉竹对了暗号,玉竹眼角抽搐一般对他疯狂使眼色,江行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江行示意自己明白,玉竹这才放下心,悄悄遁走了。
“别急呀,”江行劝,“怎么了呀,谁惹我们殿下不高兴了?”
时鸣却只是摇头。
反常,太反常了。
江行觑着时鸣的表情,又在心里反思了一通,确认自己没做错什么之后,说话瞬间有底气起来:“不开心?那哥哥带你出去转转,怎么样?”
时鸣抬眼瞧了他一下,算是默认了这个请求。
今日不逢集市,也不是休沐日,城中比以往要冷清许多。两人的手掩在宽袍大袖下,江行牵着他的手,时不时用余光瞧着他的脸色,觉得实在奇怪。
去了宫中一趟,问什么也不说,只说是没事儿。可心情确实是肉眼可见地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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