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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明月坐在地板上,枕在母亲膝前,刷抚着母亲粗糙的手掌,正对着母亲述说穆清风的种种。
离开自由旅店好几天了,也好几天没见着他了,她想念他……
“妈,你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她仰头望着母亲。
“随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元妈妈宠爱一笑。
“妈,他离婚,还有个孩子耶!你真的赞成?”她多怕母亲会不赞同。
“那有什么关系。”元妈妈嚷了声。“不过是离婚有小孩,顶多当人家后母,呵呵,别忘了,你还是个私生女咧。”
母亲年少懵懂,与当时已有家室的父亲相恋,并且怀了她,但最后父亲仍在母亲的怯懦退缩下,选择回到他的家庭,遭弃的母亲于是独立抚养她。
“妈,那你觉得,我是因为对阳阳的偏爱,所以对他有好感,这算是移情作用吗?”虽确定要勇往直前,但她需要更多推动与支持。
她母亲想了想:“那最好不过呀!”
“为什么?”明月不懂。
“这样你会爱他的孩子,他该感到高兴。”
母女俩又安静了片刻,明月又挖掘新问题,欲借由母亲的分析,得到更多肯定的力量。
“那……我是因为同情,而觉得我必须喜欢他吗?”她问。
“同情也可以成为爱情,有什么不可以?”什么问题到了元妈妈的脑袋,都会变得容易。
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明月也是傻得头脑简单。不过,她又有话要说了……
“难道我真是为了出一口气,赶在那只大熊之前结婚吗?可是妈咪我这样做,会幸福吗?”
“没试试,怎么知道?也许是一桩好姻缘呀!”她母亲超级鼓励啦!
回想自己当年未婚怀孕,两条腿差点被双亲打断,在那保守的年代里,那是让父母亲多么蒙羞的丑事,也正因为道德与廉耻的枷锁,所以她没能勇敢承担介入别人家庭的
明月顺利坐入他车内,好不容易见到想念多日的他,但他却以冷淡的口吻、急欲打发似的出声问她。
“你家在哪?”穆清风侧身,漠然盯着她。
“汐止。”她回答。
“嗯。”正视前方,他转动方向盘,开往正确的方向。
明月出声对他说:“我妈说,我家外头也淹水,叫我不要回去。”
他不说话,缓了车速,心里头又是一阵暴躁。那她叫他来载她,载去哪呢?想跟他回家不成?
“你的车子坐起来好舒服。”明月欢喜赞叹。
当然,高级房车呢。车厢内舒适宁静,与外头的狂风大雨区隔成两个世界。
拜托!别再东扯西扯了!穆清风沉唤一声:“元老师。”
“叫我月,或者明月。”她笑着纠正。
她似乎开始懂得阳阳的坚持;连名带姓的呼唤,感觉距离如此遥远,亲切的昵称,富感情且让人心头温暖。
“好,明月。”穆清风不耐地自鼻孔闷哼出气。“那你想去哪呢?”
连续忙了好几天,此时,他的精神疲惫,浑身的肌肉绷得僵硬,头也痛得很,没心情跟她瞎耗。
“随便呀。”她漫不经心回答,挺不专心听他说话,只顾着低头翻出刚刚买的教材,拆开其中一卷录音带。
“随便?”他苦笑,拿她没辙了。“把你载去卖。”
两刷左右摇摆着,刷去大量雨水,风好大,路上行人抓紧了雨伞、缩着身体行进在风雨中,街上的招牌被吹得摇摇晃晃。
赶她下车吗?他真想!但是……明明不忍心。
他该死的竟开始幻想起这天真女人的无助或伤心。他穆清风头一次做不到铁石心肠,究竟怎么回事?
他明知与她多些交集,就等于多施舍她一分妥协。他不该让她靠近,因为她有那么旺盛的企图心,妄想要闯进他的领域。
他……该陪她玩耍游戏吗?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连一个女人的去留都难以决定。“不行,我是你的。”这下子,她倒又专心起来了,很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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