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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你。是家里的原因。”颜舒茗愣了一下。其实她的话还没说完,那后半句是‘你明明是为了夏知予’,但是许京珩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家里原因?”“你不也说了吗?我爸妈是闪婚,生了我之后又火速离婚,谁也没有要我。现在我那丢下我的妈回来了,外婆受了刺激,又不认得人了。”他转着笔,眼神仍在扫题目,只是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我要去京江的前一天,她走丢过一回。最后是找到了,但她情绪并不稳定,我放心不下,所以没去。”听着有些牵强,但她也亲眼目睹过他外婆的情况。听说老人家患有阿兹海默症,时常记不起事,这几年情况更严重。很多时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总是在想些什么,自以为想起来的时候开心得像个孩子。结果一开口,还是没记对。那些亲近的、重要的人,在她生命中逐渐丢走了。所以她能理解许京珩的这样的想法。但她又意识到,许京珩从来不跟她解释这些的。他这人经常端得一副‘关你屁事’的姿态,就算解释,‘家里原因’这四个字也已经足以打发人,没必要解释得这么详细。正疑惑,许京珩又说:“被流言困扰的滋味,并不好受。我现在跟你解释清楚了,如果有必要,我日后都会是这个说辞。所以,你别多想,也别乱传。”说到‘别乱传’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终于抬眼,看向颜舒茗。那一刻,颜舒茗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也没觉得难过。因为不觉得难过,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如许京珩所说的那样,没那么喜欢他。多年后,她回想起这段过往,甚至还有些窃喜。在高中这个半封闭式的环境下,大多数人性格的养成无法跳脱于家庭而独立存在。并且在自我暗示下,任由性格缺憾的长成。诸如她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是需要从别人身上获取安全感,所以她会错把安全感当做喜欢。而大学后,封闭的圈子漏出一个洞,接触面广了,她才知道,性格不过某个特定时期、特定偏好的证明,或许很难彻底扭转,但它绝不是固附在你身上的标签。她一点一点地把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安全感取了回来,牢牢地攥在掌心。而这一切,对那个时候的颜舒茗来说,似乎都不算太晚。-次日,学校贴吧突然多了条帖子。楼主是黎川,他最终还是当了许京珩的水军,以好兄弟的身份,帮忙解释了许京珩没去参加竞赛的原因。当然,那套说辞,是许京珩一个字一个字打给他的,他只是个复制粘贴的工具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好兄弟为什么要搞这一出,但不得不说,许京珩在控制舆论这方面还挺有天赋,帖子发出后,再也没人编排他弃赛的事。夏知予是从程岐手机上看到那条帖子的,看到帖子的那刻,原些堆积的歉疚慢慢消散了一些。她心里一直觉得许京珩是通过她的电话找过来,这才有弃赛打架一事。本来想找个时间问问清楚,但最近几天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却不想在帖子发出后的第二天,许京珩就在跑操的时候找上了她。市一中的跑操,不单单是绕着操场跑,而是需要沿着跑道,跑出操场北门,靠近北门的是高三(11)班,由他们班领队,一直往后到高一(1)班,绕着整个教学楼跑上一圈,再回来操场。所以按照班级顺序,高三(1)班和高一(3)班之间隔了整整十九个班级。通常来说,高三整个年级段跑了大半路程的时候,高一才跑出操场。然而他就像算准了时间一样,在高一(3)班快要跑到教学楼背后夹竹桃的时候,挑散了鞋带,随后慢条斯理地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鞋带玩。直到抬头看见夏知予的身影,才站起来,小跑着跟在她的旁边,出言提醒她:“学妹,你踩到我鞋带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夏知予扭头过去,一下子撞进许京珩盛笑的眼里,跑操的速度也没多快,不过是慢跑,心脏就开始猛烈跳动。两人齐齐掉队,最后也跟不上了,索性慢下步子。夏知予去看他的鞋带。鞋带虽然散了,但是洗得发白,丝毫没有灰色痕迹,也就不存在他所说的踩到鞋带。“现在骗子讹人的手段都这么低级吗?”“奥,我变成骗子了?那我还没讹你什么呢。”夏知予狐疑地看向他,嘀咕了一声:“你还想讹我”他单刀直入:“讹你一个听我道歉的机会行不行?”果然讹人的骗子在一开始就明确想好了自己想要获得的东西。夏知予怔忡。“你没事道什么歉。”要道歉,也该是她道歉。虽然贴吧上说许京珩弃赛是因为家里原因,与夏知予打得那通电话无关。弃赛的事兴许与她无关,但是打架的事摆在那儿,他确实是因为自己跟那群人动手并且受了轻伤,事后还和家里人闹得不欢。“我收了胡编乱造第一名的围巾,但是没拿第一回来。这条围巾,算是预付行不行?”“预付?”“嗯。预付。”夏知予的两侧都是刺眼的白光,只有身前被宽大的身影笼罩,她看见许京珩眼皮微微下垂,像在看她。身后时不时有别的班级跑过,广播声、脚步声、交谈声,很热闹。可绕是这样,她也清楚听到许京珩倨傲又张扬的声音:“预付半年后,就算没有保送,我也照样在高考时给你拿个第一回来。”-回教室的时候,距离跑操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陈闵见她回来晚,忍不住问她:“刚刚那个,是高三的许京珩吗?”大概是前段时间许京珩频频往高一跑,班级里的人都眼熟他了,也难怪陈闵看出来。夏知予没有否认。“你们很熟吗?”
“还可以。”陈闵拿着笔,拔了笔帽又合上,重复了几回相同的动作:“平时还有别的联系?”在同班同学看来,二人除了传话递作业之间的交流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交集,非要定义二人的关系,充其量也只是认识而已。夏知予说‘还可以’,或许正是说明他俩之间的联系不止这些。夏知予不知道怎么回答,程岐合时宜地转过头:“班长,咱们迎新晚会的节目定了吗?”“这事不是文艺委员在管吗?”“听说你要上台唱歌啊?哪种类型的?我觉得你适合唱民谣,抱着吉他,安安静静的那种。”程岐非常真诚地给他建议。“可是我打算唱摇滚。”“”四人小组盯着他那张文儒的脸安静了一分钟。夏知予打圆场:“摇滚摇滚也挺好的。也有那种温柔抒情的摇滚。”“声嘶力竭的那种不行吗?”程岐抿了抿嘴,想起于左行的每次都想背越式过杆装个逼,每次都摔在体操垫上的场面:“不是你那么叛逆干嘛呢?”“我唱摇滚就是叛逆了?那许京珩是什么?”程岐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把陈闵的脾气点着了:“我只是觉得你的声线适合唱抒情歌。”她嗫嚅了一声:“而且好端端的,你说人许京珩干嘛?”“他这样。不照样讨你们女生喜欢?”“什么?”程岐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很快捕捉到了他话外之意:“听你的意思,你是要学他啊?”‘学’这个词,又踩在了陈闵的雷区上:“我就是喜欢摇滚,想唱摇滚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多话。”“我只是给你建议!说都说不得了?”程岐要跟他吵,被夏知予拉住了。她气吁吁地转头过,拿笔戳草稿纸:“幼不幼稚?莫名其妙的。”-高三(1)班那头,文艺委员疲累地在讲台上做《高三最后的迎新晚会》的动员,他讲得绘声绘色,然而底下没几个动容的。“这不为难我们班吗?像去年那样,直接不参与不行吗?”不是他们不想参与,是班里总共五十几个人,四分之三都是男生。另外的四分之一不是去艺考集训,就是嗓门比音箱还大的直女。“不报名了呗。报了也丢人。况且高三节奏这么快,别的学校都取消文娱活动了,怎么到了我们这儿还强制参与呢?”文艺委员也去集训了,临时被一个男生顶上:“兄弟,别为难我了。我哪知道咱们校领导一天一个想法啊。说好每个班都报一个节目,咱们随便出一个,让我交差行不行?拜托了。”他扫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末排的许京珩身上:“哥。许哥。救一下行吗?”黎川坐他左前方,听到文艺委员指名让他上,笑得前仰后翻。许京珩正刷题呢,被他一晃,抛物线像飞机尾迹,直冲而上失了控。他一脚踹在黎川的凳腿上,踹得他给桌面磕了个响头。“干嘛啊你!他让你救场,这难道不好笑吗?”许京珩长了一张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脸,在别人看来,他似乎样样能来,没一个拉胯的。也就黎川从小跟他玩到大,知道他这人什么都行,唯独缺了点音感。这点缺失从幼儿园开始就端倪可察。每次轮到他们小太阳班合唱,他离调就离得特别突兀。有人说他是音乐鬼才,还真不是夸他,毕竟没几个阳间人能唱出他那阴间调。偏他还不是个懂尴尬的人,每次唱歌都能唱出一种,只要我不尴尬,受折磨的就是别人,并且还乐于其中。也就后来长大有了包袱,这才不轻易开口唱歌了。“你们让许京珩上去唱歌,不如让他表演默剧。拿脸凑上啊。这也不至于太丢人吧。”文艺委员不太相信黎川的话:“可是他明明长了一张很会唱歌的脸啊。”“你没看他高中两年都不参加文艺活动的吗?他这是行好积德,看你们没买保险保护你们耳朵呢。”他瞥了黎川一眼,少见没反驳他:“嗯。所以,不救。”作者有话说:作收一百啦,发个红包!陈闵:我就要对标许京珩许哥:不好意思,没打算参加。我只想考第一。任何人格测试都只应被看作是人们在其一生的某个特定时期的特定偏好的证明——菲利浦·津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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