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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田神宫位于日本爱知县名古屋市,据说是日本三大神社之一。
话虽如此,但这所谓‘三大神社’实则众说纷纭,光是自称‘三大神社’的神宫大社就能列出八九个,因此也不太能全信,穗波凉子总觉得春日大社应该在神社里排上名号,或者按照现在咒术界的势力排行,代表五条家的天满宫也应该排在此列,但事实上是这两所神社都不在所谓的‘三大神社’之列,所以也没人再纠结这些了,总归大概也只是噱头而已。
热田祭是热田神宫最重要、最庄严的,代表夏日到来的祭典,一般情况下,天皇的敕使也会出席这场祭典,因此每年都办的格外热闹,摩肩擦踵,人山人海,特别是在烟花将要燃放之时,在神宫附近布满摊位的街道里更是连移动都困难。
但并不能难的到有无下限的五条悟和被他牵着手的穗波凉子。
因为要看烟花,所以五条悟这次出行特地没有戴上墨镜,因此这里过多的人以及他们身上太纷杂的微少的咒力难免给他带来了些许负担,一般情况下他可以不用触碰穗波凉子,只要离的够近就把她容纳在无下限中,但在这么拥挤的人群里这样做的难度显然增加了太多,因此一开始他就和她坦白了这一点,一直和她牵着手。
虽然是春天将要过去而夏天似乎来了又没来的时刻,也许是她的体温太冷,又也可能是他的体温太热,所以,穗波凉子的手依旧,总是要比他冷一点的。
但他很喜欢。
虽然五条悟知道这只是形式所迫,在牵手之时穗波凉子一定什么也没想过,但在这里,在烟花之下,在人群之中,他们就像这里的任何一对怕走散的情侣一样牢牢抓着对方的手往前走,紧紧相握,怎么样也不会分开。
在路过有章鱼小丸子的摊位时,觉得他喜欢吃这类食物的黑发少女还特意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拽了拽他的手臂,示意他停下脚步,其实,五条悟对这种随处可见的路边摊其实算不上特别喜欢,当然也不讨厌,但也许是爱屋及乌,自从那一次之后,在选择食物上。他总是会偏向它,因此给人留下了他喜欢它的错觉。
而这错觉,在这当下,又给他带来了一点未被预料到惊喜。
因为他们各自有一只手要牵着对方,可以用的手都只剩下了一只,但章鱼小丸子显然是需要两只手才能吃的,所以就变成他托着还有点烫的章鱼小丸子的纸盒,穗波凉子拿着签子戳着丸子喂给他,在烟花之下,在摊位上挂着的纸笼所散发出的光里,在摊位之间连接的线上的小灯炮的照耀下,她深蓝色的眼眸被映出一点浅色来。
这不是五条悟鱼小丸子,突然胜过这世上所有珍馐。
他很快低头,衔住她又喂过来的最后一枚章鱼小丸子,能感受到在他们身旁而过的人向他们投来的,不带任何恶意,只是随意一瞥,然而又带着祝福,艳羡,笑意的眼神,突然意识到,即便他们今天穿着不同颜色的,连花纹都不是很相配的浴衣,在那些人的眼中,他们看上去也终于像是一对了。
天上的烟花还在放,可能要放上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停歇,人群在一开始的激动之后很快就归于平静,路也好走了起来,但出于私心,五条悟仍然没有松开牵着穗波凉子的手,他们就顺着这条路往前,有了无下限的存在,即便他们走进拥挤的人群也不怕被挤,很轻松地就能越到前面去,也很快进了热田神宫内部。
既然是神宫的祭典,那么在看完烟花吃完东西之后,来这里面许愿就是必不可少的一环,热田神宫与其他神社差不多,一般来说都是进神社大殿内拜神,而后出来买绘马或者帖子或者红绸写了愿望挂在神社后面的树上和架子上。
不过现在天皇使着似乎还在大殿内,人特别多,穗波凉子和五条悟都不高兴在里面排队挤来挤去了,想来神明都是大度的,不会在意这些,便省略了这一步,直接到了后院。
热田神宫里虽然不供奉结缘神姻缘神,但却供奉着武尊倭建和他的妻子宫箦媛这一对夫妻,据说这神宫就是武尊为了让宫箦媛歇脚所建,听上去是很恩爱的一对夫妻,因此也有不少情侣特地跑来这里求姻缘。
为了给愿望做出区分,这里的绘马背面画上了不同颜色的花纹,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愿望,唯有红色是代表姻缘的,在这里,周围的树上几乎都挂满了红绸或者红色花纹的绘马。
但穗波凉子已经没有要求的姻缘。
可五条悟却站在领取绘马的的箱子面前犹豫了。
也许是犹豫地太久,燃烧的线香花火在他面前晃了两下,在暗的,林下的阴影里游弋出两道光明灿烂而又转瞬即逝的轨迹,五条悟的视线下意识跟着线香花火飞舞出的火星走,顺着它看向它的主人,看见被燃烧的线香花火冒出的火星线条照得发亮的,倒映着他的影子的深色眼瞳。
“在想什么?”已经选择好许愿的绘马的穗波凉子动了动手腕,那带着烟雾和光线的线香花火在她面前的空气里短暂地留下了一个圈,她歪了歪头,看着他面前的几个装着绘马的篮子,笑了起来,“噢,我知道了,因为悟已经会了反转术式,领域最近也终于有点苗头了,所以现在不知道要许哪个愿望了,对吗?”
很久之前他和她说过的,随口一提的,用来搪塞她的愿望,她还记得。
为这一点细节,他不自主地勾起了一点唇角,却并没有像之前任何一次一样很坦荡地回应她所有的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似的反问了她:“凉子要许什么愿望?”
穗波凉子并不吝啬告诉他答案:“高考也已经结束了,今年又只是大一,所以不需要许「学业有成」,但目前也没什么非要完成的愿望,所以就笼统地许了「万事胜意」啦。”
她的决心似乎下的很快,也许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要许什么愿望,在他发呆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的愿望写在了蓝色花纹的绘马上,如她所言,是「万事胜意」。
倘若他愿意,他此刻就应该借坡下驴,顺着她的话说他也许这个就好,因为他想许的愿望不能为外人道,而除去这个愿望以外他已经没有再需要求神拜佛的愿望,因此即便只许一个「万事胜意」对他而言也已经足够。
但是,他望着那双亮的眼睛,看她耳垂上轻轻摇晃着的,偶尔发出声响的流苏,想起他和她的很多次拥抱,想起这一路上他们曾经长久牵过的手,她喂过他的食物,想起经过他们的那些路人看向他们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她那发自内心,完全没想到要求姻缘,只笼统写下「万事胜意」愿望的绘马。
不对。
他想。
虽然很好,但是不对。
这像是一种在他们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且以一种他们都始料未及的速度疯狂生长蔓延的颠倒错序。
太近的距离,其实很近然而比起相处的亲近又太远的关系,他的私心,她的不用心,他的安慰,她曾经的痛苦,他的有时有所图有时无意识的亲近,她绝大多数时间由于习惯而带来的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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