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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奥添仰着头,似乎有些不明白叔叔为什么突然提起作业。一般来说,幼儿园是没有作业的,不过加加幼儿园的冲刺班确实有作业。“写完了。”任奥添老老实实回答。费沉垂下眼眸,脸上看不出情绪。看来还是作业太少了。任奥添还不知道叔叔的心思,心心念念都是赚钱,拉拢道:“我们一起发财,赚的钱一人一半!”作为奸商,任奥添自认诚意满满,他都已经愿意让利一半给叔叔,这个福利很好了。不过遗憾的是,叔叔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先送你去教室,你在哪个教室听讲座?”任奥添要听的讲座和段舟律的是同一场,教室就在走廊的另一边。两人过去时,讲座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再中途进去会有些不礼貌。费沉停在走廊上,准备等讲座结束后再进去接小侄子。任奥添还在想着他的赚钱计划,又拉着叔叔回到公告栏那边,指着墙上的地图,说:“我都看过了,这里没有教学楼,地方还大,就在这里开商店。”费沉顺着任奥添指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是一大片蓝色区域,上面确实没有建筑标志。紧接着,费沉视线缓缓移动,落在任奥添身上,低声问:“你知道那里为什么没有教学楼吗?”任奥添不知道。讲座一时半会还不会结束,于是费沉直接带任奥添出去,穿过校园小道,来到一片人工湖前。一大一小的两人站在人工湖边,任奥添沉默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场地,居然是一片湖。不过问题不大。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任奥添!“那就填湖,然后开商店。”任奥添小手握拳。费沉听得皱眉,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没有打击小朋友的自信心。虽然小朋友的赚钱计划很天真,可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能有这样的灵感很不容易。“左边卖可乐,中间卖面包,右边就卖火腿肠。”任奥添踩在人工湖旁边的人造大石头上,眺望这片宽阔的人工湖,势在必得。也因为站在石头高处,任奥添勉强够到了叔叔肩膀,两人站在一起时,气势不分上下。任奥添迎着微风,一副傲然风骨模样,胸中满是豪情壮志,不由自主感慨:“噫吁嚱,危乎高哉!”只要在这片湖上建成他的商业帝国,他迟早能掌控安立幼儿园的经济命脉!可惜任奥添还没来得及抒发下一句诗词,就被叔叔从石头上给抱下来了。“不要乱爬石头。”费沉叔叔严厉制止了任奥添的危险行为。任奥添乖乖应了声,抱着餐盒,再次邀请:“要不要一起开店?”费沉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小朋友朝旁边走去,来到一家校园书店里,买了一本古诗词鉴赏塞到小朋友怀里。费沉:“等你什么时候背完了,我们再谈开店的事情。”任奥添低头看着手里这本厚厚的古诗词鉴赏,居然比他的餐盒还要大,抱着还挺重。虽然不太明白背诗和填湖开店之间的必然联系,任奥添仰头望向叔叔,稚嫩小奶音里带着一丝茫然,问:“背完了,就可以开店了吗?”费沉还没回答,旁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小费,带小段出来散步啊!”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眯眯走过来,正是安立幼儿园的园长。费沉回头,掌心虚虚托在任奥添后肩,说:“不是小段,一个认识的小朋友。”园长走近一看,这才发现费沉旁边跟着的小朋友不是段舟律,摆手道:“哎呀,小孩子从背面看都差不多,我就说今天小段怎么没跟你一样穿正装……”平时段舟律跟费沉比较近亲,穿衣打扮都是学的费沉,每天耳目渲染下,还真让段舟律学了个七七八八。明明两人不是父子,可站在一起的时候,穿的衣服一模一样,气质也一模一样,和父子也没差。园长打量着费沉身边的小朋友,认出身上的园服,笑着问道:“你是加加幼儿园的小朋友?”任奥添点头:“我来听讲座。”“讲座都开始了,怎么不过去?伯伯送你过去。”园长还以为任奥添是迟到了不敢过去,刚好他也要去一趟阶梯教室,顺便送一下小朋友。费沉也要过去接段舟律,三人来到多媒体教学楼的时候,讲座刚好结束一场,中场休息。走廊上不少小朋友打打闹闹,费沉才刚出现,就被教室里的范老师看到了。范老师迅速从包包里拿出镜子照了下,连忙起身来到走廊,笑着:“费先生,您是来接小段同学的吧,段舟律就在里面……”走廊上打闹的小朋友比较多,范老师快步走过去,不动声色挤开小朋友,来到费沉面前时,黑色漆皮高跟鞋的鞋跟不小心在旁边踩到什么,又很快跨过去。费沉注意到了,眉头紧皱,将旁边的小朋友往回扶了一下。也是这时,范老师才看到费沉旁边黑黑瘦瘦的小男孩,是之前被自己赶出去的那个,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这是加加幼儿园的小朋友,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费沉视线落在范老师穿的那双高跟鞋上,眉头皱起:“范老师,刚刚你踩到小朋友了。”任奥添默默站在叔叔身边一言不发,刚刚他被老师的鞋跟踩到了。园长就在不远处,过来一看范老师今天的打扮,瞬间怒了,立马呵斥:“你的工作服呢!高跟鞋赶紧换了!”安立幼儿园的老师有着装规定,高跟鞋是禁止的,鞋跟容易踩到小朋友。“回头我找你们主任谈一谈,平时她怎么带的你们!居然穿高跟鞋来学校!”园长不悦。范老师一听就急了,要是园长去找主任的话,自己这个月的奖金肯定要被扣,之后还不知道会被主任骂成什么样。“不好意思园长,我今天——”园长不想听这些,打断道:“别说那些,快回去换。”范老师还在跟院长求情。一旁,费沉带着任奥添绕过去,来到教室后门,说:“下次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哦。”任奥添点头,朝自己座位走去。回座位的时候,又注意到隔壁座位的段舟律背上书包,起身往外走,似乎是要离开。任奥添抬头,看到段舟律来到教室后门跟着那个叔叔离开了,两人是一起的。下午放学,任奥添被舅舅接回去的时候,拿出了那本古诗词鉴赏。“今天听讲座,叔叔给我的。”任奥添递过去,“我要学这个。”任炀是知道今天听讲座的事情,毕竟加加幼儿园经常组织活动,还以为这本古诗词鉴赏就是听讲座送的。
只是当两人回到家,任炀拆开包装塑封,随手一翻,发现里面都没有拼音,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成年人看着都头大。“你们听讲座送这个?学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你也看不懂啊。”任炀翻了翻,书里的知识信息量很大,对五岁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难,感觉这本诗词鉴赏更适合高中生学习。“我要学。”任奥添坚持。好在这本书里有附赠的网课链接,于是任炀拿来笔记本,点开附赠的诗词鉴赏讲解视频,放给任奥添看。任炀先去厨房忙碌,任奥添一个人看网课视频看得认真,就连吃完饭了,也要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任炀收拾桌子洗完碗,抬头一看,发现任奥添还在看视频,于是过去问:“要不要下楼玩?”“不去。”任奥添头都没转,眼睛还盯着笔记本屏幕,专心听课。只有学完整本书才能找叔叔开店,耽误他学习就是在耽误他赚钱!任奥添无心玩耍,一心学习。任炀在旁边看着都着急,毕竟他外甥才五岁,应该无忧无虑和同龄人一起玩,而不是闷在家里看高中网课资料。“真的不去?”任炀再次询问。刚好,视频里的老师讲完一首诗,任奥添按下暂停,这才转身,仰头看向舅舅。毕竟舅舅是中股东,任奥添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舅舅的请求,陪舅舅下楼去玩。已经是晚上,附近居民楼里的小朋友都下楼来玩了,在花坛边玩游戏。任炀看到不远处的小朋友在玩跳绳,想着都是年纪差不多,于是问任奥添:“要不要和其他小朋友玩?”任奥添慢吞吞过去,找那几个不认识的小朋友玩。虽然说是一起玩,其实任奥添也只是在旁边干站着,看别人玩跳绳,自己不参与。一群小孩子玩跳绳玩腻了,有的被喊回家洗澡,有的去商店买东西,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一对八九岁的龙凤胎,还有任奥添。也因为没什么人了,这对龙凤胎就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玩,扔来扔去,又往花坛里扔。不过也没玩太久,任奥添实在是不想玩了,回到休息椅边上找到舅舅,摇头道:“不好玩。”任炀也看出任奥添和其他小朋友玩不到一块,揉揉脑袋,牵着外甥往楼上走,又想到外甥和小胖关系似乎还不错,于是说:“那下次邀小胖过来玩?”任奥添思考几秒钟,却是回道:“下个月吧。”如果下个月小胖还愿意早餐包月的话,那就再邀他来家里玩。忙碌的任奥添并没有心思娱乐,回到租房后继续看网课,就连第二天去幼儿园的时候,也还想着网课视频没看完,准备放学了就接着看。可就在下午放学,任奥添被舅舅牵着回家的时候,两人在居民楼的巷子里被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堵住了。中年女人身边还跟着一对龙凤胎,是昨晚跟任奥添一起玩的两人。“就他是吧?就是他昨天跟你一起玩的?”中年女人指着任奥添,询问自己身边的两人。龙凤胎妹妹没说话,偷偷看了一眼哥哥。哥哥主动站出来:“是他玩的。”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气势汹汹,任炀一看这架势不简单,像是找茬。可他刚搬来也才一个月,和邻居又都不熟,担心有什么误会,任炀连忙问:“婶婶,怎么了吗?”婶婶气道:“你家小孩把我家车划破了,这事怎么算!”任炀一愣,下意识道:“什么车子?怎么划破了?”“我家车现在就在那边!你自己去看看!”婶婶凶巴巴的。任炀也莫名其妙,跟过去一看,就看到停在花坛边上的一辆黑色小车,车门上有几道划痕。“昨天停车的时候都没有,今天早上一看就有了!”婶婶生气,又怕任炀不认账,指着身边的龙凤胎,“他们两个都看到了,都是你家小孩干的!”她是今天早上才看到车子被划的,想到昨晚自家孙子孙女一直在楼下玩,就问了一下有没有看到是谁划的,这一问,还真就问出来了,是一个小男孩干的。再打听一下,那小孩也是住这边居民楼的,每天五点多放学,这才特意带人堵在巷口。“我儿子才买的新车,这事怎么算!”婶婶不悦。任炀愣住了,侧头看向身边的任奥添,问:“你划了吗?”任奥添摇头:“我没划。”“你说没划就没划啊!”婶婶更凶了,“我家两个小孩都看到了,就是你划的,昨天你跟他们一起玩。”任炀看着婶婶身后那对龙凤胎,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当时他就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看着任奥添那边,也没看到任奥添又拿石头划车子,最多就是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头,然后放进花坛的草坪里。“我家新车子,保养费都好几千块,这要赔吧!”婶婶咄咄逼人,“我也不让你赔那么多,你就赔八百,剩下的我自己贴,这事就算了。”任炀想了想,将任奥添拉到自己身后,朝婶婶说道:“婶婶要不这样,我们先看下监控,要真是他划了我给你赔,要是没划,这事也不能赖我们身上。”“看就看!”于是一行人又去拉监控,找到昨天的记录,从晚上开始看起。婶婶家那辆车子停的位置不太好,车子只有一半在镜头里。随着监控时间快进,可以看到四周路人来来往往,还有玩闹的小朋友。直到小朋友慢慢离去,最后只剩下三个人,然后开始捡地上的小石头。龙凤胎兄妹在前面捡石头又往前面路上扔,任奥添虽然没扔,不过石头也一直握在手里。三人逐渐来到车子附近,监控里的任奥添突然朝车子走去,这才转身离开,跟着龙凤胎一起走了。可能是监控角度不太好,拍不出任奥添具体做了什么,不过还是能看到任奥添确实接近车子,而龙凤胎兄妹一直离得远远的。监控一出,婶婶立马道:“我就说吧,是他划的!”任奥添垂下眼,默默拉住任炀手臂,还是坚持:“石头放进花坛里了,我没划。”婶婶:“监控都有了,你还不承认!”任炀没说话,握着鼠标重新回退进度,又看了一遍监控录像。监控并不是很清晰,也拍不到车面划痕面。婶婶还在旁边催着:“快点,车子这事什么时候赔?”任炀想不通,他跟外甥相处了这么久,虽然性子沉闷了一点,可怎么也不会是撒谎的性子,更不会拿石头划别人的车子。监控证据就在眼前,任炀还是不死心,在画面里按了快进,车子附近一直都没有其他人接近。直到监控快进到今天早上的时候,龙凤胎兄妹出现了,蹦蹦跳跳来到车子边,似乎是在等家长下楼送自己去上学。家长下楼比较迟,也许是因为等家长等得无聊,监控里,龙凤胎哥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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