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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很平静。费沉没有问任炀说的“试一下”是什么意思,任炀也没问费沉的“好”是代表什么。两人都很默契,没有询问。回到酒店套房之后,费沉找到医药箱,来到任炀旁边,说:“看一下。”任炀坐在沙发上,一脚踩着凳子将裤腿往上卷,露出一截小腿,一眼就能看到上面的淤青,触目惊心。费沉在医药箱里找了一下,没有合适的药膏,摔伤淤青当天最好先冰敷。任炀看着腿上痕迹,倒是没太大感觉,说:“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虽然碰一下还是会疼,不过淤青什么的,等自愈就可以了。任炀放下裤腿,起身先回卧室。费沉什么也没说,将医药箱放回去,又给前台打了一通电话。很快,门铃声响起。侍应生推着小推车过来送晚餐,上面摆满了各种小餐盘,还有四杯热饮。除了晚餐,小推车最下面那层摆着一条毛巾,上面压着两包冰袋。费沉拿着冰袋和毛巾,回房间找到任炀,说:“先用冰袋试试。”卧室里,任炀坐在床上休息,看到费沉连冰袋都拿来了,顺从卷起裤腿。费沉来到床边,毛巾裹着冰袋,贴在淤青边缘。冰袋温度低,哪怕是隔了毛巾,冰冷的温度传递到皮肤上,任炀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别动。”费沉抓住脚腕,另一手重新调整毛巾和冰袋,用毛巾叠了两层之后,再次贴上去。毛巾是冰的,费沉的手是温暖的。任炀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握脚腕,有些不太习惯,还是说:“我自己来吧。”费沉松开手,将毛巾递过去,又考虑到任炀今天摔伤不是很方便,说:“晚上我带他们洗澡。”平时一般都是任炀带两个小朋友洗澡,或者是保姆阿姨帮忙洗。今天费沉带两个小朋友去浴室,两人还有些不习惯。任奥添脱了衣服坐在浴缸里,和段舟律互相对视一眼,又看向浴缸外面的叔叔。费沉穿着一件灰色羊毛衫,袖子卷了起来,拿着一瓶洗发水,正在研究上面的英文说明。“我自己洗。”任奥添伸出手,挤了洗发水在脑袋上,自己给自己洗头。段舟律也是自己洗,一头卷毛上面全是泡泡。费沉反倒没什么事做,就站在旁边看两个小朋友自己洗头自己洗澡,互相搓背。浴室里一片死寂,两个小朋友洗澡很快,就等着洗完澡去找舅舅。穿上秋衣秋裤,段舟律在外面套了一件薄绒的连体睡衣,是之前舅舅给他买的小奶牛睡衣。段舟律来到镜子前,认真系好扣子。任奥添就在一旁,穿上自己的棕色小熊睡衣,不经意朝段舟律那边望去时,看到段舟律的睡衣后面有一条白色小尾巴。小尾巴是垂落下来的,任奥添仔细一看,发现小尾巴和睡衣的连接处那里不牢固,断了一半。任奥添盯着那条断了一半的尾巴,伸手想碰一下。结果才刚握住那条尾巴,都没怎么用力,刚好段舟律一个转身——尾巴和睡衣彻底脱离,断在任奥添手里了。卧室里,任炀还在躺着玩手机,突然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小跑声。“舅舅!”一只黑白色的小奶牛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断尾,“任奥添把我的尾巴扯断了!”段舟律生气又委屈,将证据递到舅舅面前。这件睡衣买回来一直没穿过,结果今天第一次穿,尾巴就被扯断了!段舟律扑在床边,委屈巴巴。任炀放下手机,揉了揉小卷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一只棕色小熊也进来了。任奥添默默来到床边探头,看到段舟律手里的断尾,解释:“我没扯,本来就快断了。”“你扯断的!”段舟律气势汹汹。放在平时,任奥添肯定会和段舟律吵上几句。不过这次任奥添自知理亏,毕竟尾巴确实是断在他手里的,难得好心说道:“我帮你贴上。”“不要你弄。”段舟律护着自己的尾巴。“没事,可以缝一下。”任炀拿过尾巴,起身下床,在房间里找了起来。好在他在房间里找到了针线工具,任炀让段舟律把衣服脱下来,拿着尾巴重新缝上去。大概是怕再次被扯断,任炀缝得很牢固,确认无误后,这才帮段舟律穿上睡衣。段舟律穿着小奶牛睡衣,摸到自己的尾巴扯了扯,尾巴很牢固。尾巴的事情完美解决,段舟律乖乖趴在舅舅身边,任奥添就靠在任炀的另一边。任炀拿来平板,点开动画片陪着一起看。房间里气氛和谐,一大两小都在乖乖看动画片。段舟律靠着任炀肩膀,不经意朝另一边望去,看到任奥添戴着睡衣帽子,看动画片看得认真。段舟律偷偷伸出手,趁着任奥添不注意,飞快扯了一下任奥添脑袋上的小熊耳朵,又迅速收回手,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任奥添反应很快,捂住脑袋摸了摸耳朵,确认帽子上的小熊耳朵还在,没被扯掉,这才将视线转向罪魁祸首,然后扑过去揪尾巴。“舅舅!任奥添又扯我尾巴!”“你先抓我耳朵!”任炀夹在中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一手抱一个熟练劝架。小奶牛和小熊还在互相告状,甚至开始翻旧账。直到费沉洗完澡,穿着睡袍回到卧室,两个吵闹的小朋友瞬间噤声,不约而同保持安静。任炀还保持着一手抱一个的姿势,小腿受伤的地方刚好被任奥添压到了。费沉视线落在任奥添身上,缓缓开口:“睡过来。”在费沉的视线下,任奥添还是从舅舅怀里出来,认命挪到另一边。不止是任奥添,费沉把段舟律也挪过去,自己就睡在外侧,他们三个人一床被子,任炀自己单独一床被子。之前他们也是四个人一起睡,都是四个人一条被子。不过今天特殊情况,任炀小腿摔伤,和小孩子睡不太方便。费沉给两个小朋友捂好被子,关了灯之后,房间漆黑一片,就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
段舟律是面朝任炀那边侧躺着的,背对着任奥添,闭上眼睡觉。直到感觉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声,自己的尾巴似乎被人扯了一下。段舟律默默翻身平躺着,藏住自己的尾巴不让任奥添碰,幽幽道:“任奥添的作业没写完,八月要考试了。”任奥添的升学考核是在八月初,只剩下十来天了,时间很紧张。翌日早上,任炀醒来之后,先陪任奥添复习,写练习题什么的。段舟律已经换好厚厚的棉服,戴着帽子手套围巾,提着一套儿童铲雪工具,跟任炀挥挥手,“舅舅,我出去玩啦!”不用写作业的段舟律提着小桶子,跟叔叔一起下楼,去酒店后院那边玩雪去了。任奥添握着笔,埋头写数学题,脸上看起来不太开心。任炀揉揉后脑勺,说:“没事,不想写就算了,舅舅陪你下去玩。”“要写。”任奥添语气坚定。直到写完一张卷子,任奥添这才起身,准备下楼玩雪了。昨晚下过雪,地上积雪厚厚一层,整个世界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的冬日小镇,宁静祥和。江城很少下雪,就算下雪也只是薄薄一层,和北国不一样。任奥添穿着棉鞋,踩在厚厚的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来到后院这边时,看到段舟律在那边堆雪人。段舟律已经堆好一个大雪人了,有一米高,两边插着树枝当手。任奥添凑过去,从工具桶里拿了一把小铲子,也跟着一起堆雪人玩。不远处的过道走廊上,费沉坐在休息椅上,旁边放着一个零食桌,上面摆着几杯热饮。任炀过去,刚在费沉对面坐下,就听到费沉的声音:“腿怎么样?”费沉顺手将一杯热饮递过去,任炀接过来拆开吸管。“好点了。”任炀点头,拆开吸管,“谢谢。”“不用道谢。”“嗯?”任炀一时摸不清费沉的态度,有些疑惑。“不是说试一下吗?”费沉声音平淡,“不用每一次都说谢谢。”昨天的事情猝不及防被提起,任炀差点被呛到,连忙保持镇定,平静道:“我昨天喝多了。”费沉:“喝的咖啡。”任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低头喝咖啡,装作没听到。费沉没有再开口,继续望着两个小朋友那边,看他们玩雪。两个人一起堆雪人速度更快,没多久,院子里已经有两个大雪人,中间还有两个矮一点的小雪人。四个雪人完成之后,段舟律连忙跑过来。“舅舅!我们堆的雪人!”段舟律拉着任炀的手过去,“这个大的是舅舅,那个是叔叔。”至于中间的两个小雪人,代表双胞胎。任炀蹲在地上,给其中一个小雪人捏了一条尾巴,再给另一个小雪人捏了两个圆圆的熊耳朵。任炀又拿出儿童相机,给两个小朋友拍了雪人合照。室外待久了还是有点冷,任炀问:“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好呀!”段舟律连忙收拾工具,将小铲子放进桶子里,乖乖提着工具桶。任炀将相机挂在任奥添脖子上,带着两个小朋友回到走廊上。费沉还在走廊休息椅这边,起身时,朝任炀伸出手。任炀看着那只手,一时没有动作。昨天他们也牵过手,不过当时是费沉在教他滑雪,而且还戴了手套。可今天费沉没有戴手套,也不是在教他滑雪。任炀低头看到自己手上戴着的手套,想了想,还是摘下其中一只手套。没有了手套,左手暴露在冷风之中。任炀上前,回握住那只手。费沉的手很温暖,热度从手心位置传来。明明没有戴手套,可手上却感觉很烫,像是握着一个暖手宝。费沉牵着手,在前面慢慢走着。有些事不需要开口,双方心知肚明。倒是旁边两个小朋友有了不满,都想和舅舅牵手,可现在舅舅就只剩下一只手的位置了,不够分。任炀只能轮流牵,先牵任奥添走一段路,再牵段舟律走一段路。可惜走廊到餐厅的距离就这么一点,两个小朋友还没轮流几次,就已经走到目的地,不需要牵手了。就连在餐厅里,座位也有了一些不同,任炀是和费沉坐在一起,两个小朋友坐在对面。段舟律捧着饮料杯,看了看叔叔,又看向舅舅。明明叔叔和舅舅还是和原来一样,可有些地方又好像变得不同,似乎有了变化。成年人之间的感情变化对小朋友来说太复杂,段舟律拉着舅舅的袖子,小声道:“想和舅舅坐。”任炀摸了摸段舟律的脑袋,安抚:“今天舅舅和叔叔坐一起,下次陪你坐一起好不好?”段舟律特别好哄,乖乖坐在对面,不再纠结了。倒是对面的任奥添眉头紧皱,盯着对面的叔叔。餐厅有自助小吃,任奥添自己去拿了几盘小吃回来,放到舅舅手边时,又看向另一边的叔叔,重重叹息一声。“都这么大了,还要跟舅舅坐一起。”任奥添语气恨铁不成钢,又带着一点小生气。叔叔年纪这么大了,一点也不成熟,牵手就算了,还要坐一起!难道叔叔就没有自己的舅舅吗!费沉脸上依旧从容,即使是面对任奥添的控诉,什么也没说。直到下午,一行人回到套房之后,费沉特意喊来酒店工作人员,在主卧里加了两张临时儿童床。费沉将两个小朋友带到儿童床前,缓缓道:“六岁了,该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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