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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卖铺里出来的时候,刚好是傍晚五点。破旧的自行车就停放在路边,任炀来到一旁,拉开背包拉链,将刚买的味精和盐放进去。店老板也跟着出来,随口闲聊道:“小炀啊,你姐还没对象吧?”一听这个语气,任炀就猜到店老板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下一秒,热心的店老板开始碎碎念:“你姐年纪也不小了,还带了个孩子,一个人也不方便。刚好我有个朋友,他们家小儿子还是单着的,要不你们两家认识一下……”村子里就这么大,家家户户都是认识的,一点小事都能传得全村都知道,就更不用说“未婚”这样的大事了。任炀根本招架不住,连忙道:“婶婶,我先回去了,家里等着的。”说完,任炀将背包甩到肩上,骑上车溜了。小卖铺离家里不远,任炀特意走了一条近道,穿过弯弯绕绕的小路,直到前方视野开阔,出现了一处小院子,里面是一栋平层自建房。任炀停了下来,将单车放到院子边上,绕过前院朝厨房走去,一眼就见到了在里面忙碌的长发女人。长发女人系着围裙,头发简单盘在脑后,袖子挽了起来,正忙着切菜。“姐,我买回来了。”任炀走过去,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到桌上。厨房台有些凌乱,砧板旁边堆着还没洗的菜,任炀挽起袖子,准备帮忙洗菜。任晚晚见状,拦住任炀:“我来弄吧,你去休息就行。”任炀顺手拿过桌上的喂食盆,说:“后院的鸡还没喂吧?我去后院看看。”厨房开了个后门通往后院,任炀跨过门槛,低头时,瞥到坐在后门台阶上的一个小男孩——男孩不过四五岁的模样,身子略微有些瘦弱,穿着泛白的破旧衣裳,皮肤略微偏黑,怀里捧着一本儿童绘本,正看得认真。听到动静,男孩抬起头,看见任炀后,轻声喊道:“舅舅。”任炀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瘦弱的小男孩,一时心思复杂,问:“都会读吗?有没有不认识的字?”男孩摇摇头,在任炀面前又似乎是略微拘谨,朝旁边挪了挪,继续低头,一边听着厨房里切菜的动静声,一边看绘本。单亲家庭的小孩似乎更早熟,任炀伸手想揉一揉男孩脑袋,可手伸到一半,却又顿住,还是收了回来。毕竟,原主和小外甥的关系不是很亲,一直看外甥不顺眼,还时不时冷嘲热讽。所以等到十多年后,小外甥发达变成豪门大佬了,回来报复的,很快就被男主打脸下线,任炀也很快略过这件事。毕竟只是一个炮灰角色,不用在意。直到一觉睡醒,任炀发现自己穿进这本小说里,还成了书里那个出场三章不到的炮灰,顿时两眼一黑。原书是一本龙傲天升级流爽文,龙傲天男主从小跟着母亲任晚晚一起住在乡下老家,后来任晚晚病逝,龙傲天就被家里人送去远房亲戚家中,在亲戚家里受尽冷落。直到十八岁那年,龙傲天被亲生爷爷认回豪门,一跃成为众人羡慕的豪门之子,然后开启一路怼天怼地的逆袭之路。在逆袭过程中,龙傲天不仅要和心机豪门叔叔勾心斗角,还要和双胞胎哥哥争夺继承人身份,最后成功夺得家产,还狠狠报复了自己的极品亲戚。而原主,就是其中一个被打脸被报复的亲戚。想到这些,任炀不禁朝厨房后门方向望去,看着台阶上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书里那个桀骜不驯的龙傲天男主,此时此刻只是一个营养不良的五岁男童。而小说开篇时间线的龙傲天已经十八岁了,距离剧情开始还有十三年,就连龙傲天的母亲任晚晚也还活着,一切悲惨的事情都还没发生。书里的那些剧情实在是太遥远,任炀收回视线,没再操心那些事,继续干农活,在后院除草。直到傍晚六点多的时候,任炀听到前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是原主的父亲回来了。“老三他们家怎么又办酒席?上次才给了一千,这次又要给。”任父的大嗓门响起,语气略带不悦。任父旁边跟着一位中年女人,也跟着碎碎念:“上次是他们孙子满月,这次是满半岁了,又办一次。”“办一次就要多给一千红包!”任父明显是不耐烦了,进到前屋坐到沙发上,拿过桌上的水壶晃了下,发现里面是空的,又开始嚷嚷,“水呢!水都没有!”中年女人拿过水壶起身,刚准备去倒水,又看到任炀进到前屋了,顺手将水壶递过去,说:“小炀啊,没水了,给你爸倒一杯去。”任炀才刚干完农活,一身的汗,连椅子都没坐上,只能认命般的接过水壶,去厨房重新烧了一杯水。往水壶里添完水,任炀这才返回前屋,看到沙发上的任父明显心情不好,也不想过去触霉头当出气筒,于是将水壶给了中年女人,喊道:“阿姨。”眼前这个中年女人是原主的继母,嫁到任家已经十多年了。当初任母在生下原主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任父就再娶了新妻子,是隔壁张家村的女人。“我们家也没办这么多酒席啊!”任父对于份子钱耿耿于怀,“晚晚生孩子的时候都没办过桌!”“这不一样啊,老三他们家是领证抱的孙子,咱们家这个,不知道晚晚是跟谁……”张女士的话说到一半,看到任晚晚端着碗筷过来了,顿时噤声,不提了。晚餐是四菜一汤,任晚晚摆好碗筷,小男孩也跟着过来,乖乖爬到椅子上坐好。不远处,任父还在想着份子钱的事,起身来到餐桌边,眉头紧皱。而当任父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男孩在餐桌上拿着筷子夹菜,也许是没夹稳,一根青菜掉了下来,落在了桌面上。任父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发泄道:“你怎么弄的!吃个饭都不会!”男孩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向被弄脏的餐桌。其实餐桌被菜弄脏什么的都很正常,反正每天都会擦干净,可偏偏今天任父抓着这点不放。旁边的任晚晚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护住男孩,朝任父道歉:“对不起,爸,小添他也不是故意的。”任父一阵心烦,再想到老三家给孙子办了两场酒席,而自己家里却一场不能办,指着任晚晚发泄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跑出去乱玩!不知道跟谁生了个野种回来!”任晚晚没有反驳,也许是习惯了任父的发泄,默默拿过男孩的碗,往里面夹了不少菜,然后朝男孩小声道:“小添,你先回房间吃,好不好?”任奥添捧着碗,看了看妈妈,又看向一旁的外公,最终还是起身,捧着碗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吃。
餐桌上没了男孩,任父的心情似乎平缓了一点,旁边的张女士也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少说几句。”说完,张女士又朝任晚晚道:“晚晚啊,你看你一个人带小添也不方便,还是要送去幼儿园比较好,明年也要上小学了。”任晚晚沉默,也知道任奥添上学的问题。张女士趁机道:“这样,你还记得张伯不?他儿子去年离婚了,现在也单身,我跟他说过你的情况,他也接受,要不你们……”张女士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完。任晚晚听懂了,婉拒道:“阿姨,我没想过那些事,我一个人带小添也可以的。”任父冷笑道:“什么叫你没想过那些事?你不丢脸,我还嫌你丢脸!”“有话好好说啊,别凶孩子啊。”张女士劝完任父,又转头继续劝任晚晚。“晚晚啊,你现在天天带小添多累啊,以后他上小学初中高中,这些都是钱,要是你成家了,家里有个人帮着,你也轻松一点。”张女士语气非常耐心,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任晚晚着想。任炀就坐在张女士和任晚晚两人中间,一边安静吃饭,一边听着张女士的话,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发现今天的张女士特别殷勤。在原主的记忆中,后妈张女士对任晚晚的态度很一般,虽然明面上没有苛待,不过背地里没少说过任晚晚的闲话,嫌任晚晚未婚生子,给家里丢脸。任炀再仔细一回想,终于想起张伯是谁了,插话道:“张伯儿子是不是那个四十多岁,后来打老婆离婚的?”这话一出口,张女士脸色就变了,就连任父也有些不悦,训斥道:“怎么说话的!大人说话,关你什么事!”训斥完任炀,任父又去训任晚晚:“你也是,年纪一大把了,还挑什么挑!别人不嫌弃你生过孩子就不错了!”任父积压了不少火气,骂道:“你看看你一个大姑娘家,跑出去乱玩,不知道给谁生了个孩子!净给我丢脸!”任父骂个不停,好不容易消停了,就轮到张女士继续劝了。“晚晚,张伯说只要你嫁过去,就给你十万。到时候这十万都是咱们家的,有了这钱,你和小添方便一些。”“反正张伯家有钱,到时候把小添送去江城最好的幼儿园,就算以后小添要去读什么国际学校都行。”“阿姨也不是想催你,反正你们就先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谈婚论嫁的事情以后再说。”张女士说了一大堆,任晚晚似乎也被说动了,迟疑道:“阿姨,我再想想。”任炀在旁边听得干着急,碍于任父和张女士在场,不方便说什么,等到饭后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的时候,任炀找到任晚晚,说:“姐,张伯他儿子不行啊。”任晚晚将脏碗筷放进水槽里,说:“给十万。”“这十万最后还不是到爸手里,他会把钱给你?”任炀在旁边帮忙收拾厨房灶台,“还有那什么国际学校,一听就不靠谱,都是画大饼。”在原主的记忆里,张伯的大儿子是个酒鬼,经常出去花天酒地,还动手打老婆。要是任晚晚真嫁过去,就是跳火坑里。“小添都五岁了,明年要读一年级了。”任晚晚担心儿子上小学的事情,“以后还有初中、高中,江城的学校不好进。”就在这时,厨房门口那边传来动静声,任炀回头一看,发现是任奥添过来了。任奥添吃饭吃得慢一点,才刚吃完,将碗筷放进水槽里,说:“吃完了。”“小添真乖。”任晚晚笑着,擦干手上的水,揉了揉任奥添的脑袋,不经意朝窗外看去时,看到邻居家的小孩正在外面蹦蹦跳跳的玩,想着都是同龄人,于是说:“到外面先玩一会儿,妈妈忙完了再陪你。”任奥添很懂事,没有缠着妈妈,朝外面走去,找邻居家小孩去玩了。隔着窗户,任晚晚看着任奥添的身影,一阵欣慰,转身刚准备继续洗碗,突然一阵头疼欲裂,连忙撑住旁边杂物桌,低头咳嗽起来。任炀见状,迅速放下手里的活,过去给任晚晚拍背顺气,等任晚晚缓和一点后,劝道:“姐,你去医院看看吧。”“就一点小毛病,不用去医院。”任晚晚笑着摇头,继续洗碗。“还是去检查下吧,检查完也安心一点。”原书里提及过龙傲天母亲去世得早,估计就在龙傲天六七岁的时候,然后龙傲天就被送去远房亲戚家了。这么想的话,估计任晚晚最后也没有再嫁,不然龙傲天也不会被送走。任炀想着剧情的事情,有些走神。任晚晚在旁边看着,突然喊了声:“小炀。”“嗯?”任炀回过神。“长大了,懂事了。”任晚晚笑了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弟弟这样关心自己,这几天还会帮自己做家务干活。任炀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又不是原主,仓促避开视线,继续擦桌子,说:“我又不小了。”其实原主和姐姐任晚晚的关系并不好,就和任父一样,觉得任晚晚生孩子丢人。当初任晚晚成绩优异,考了一所好大学,后来凭自己的能力出国当交换生,也没找家里要过生活费。可就在四年前,任晚晚仓促回国,怀里还抱着一个男婴。未婚生子、生父不明……不管哪一项,都足以让任父勃然大怒,可任晚晚还是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然后一直留在老家带孩子,也没有跟任何人再提起自己在国外做交换生的经历。家里人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任父只当任晚晚是在国外乱搞男女关系,村里的长辈也都把任晚晚的事情当成反面案例来教训小辈。任父是觉得任晚晚给家里丢脸,连带着原主对姐姐态度也不好,每次对姐姐都像是使唤保姆。直到任炀穿进这具身体里,姐弟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任炀说:“姐,老是咳嗽也不好,就去城里的大医院看一下,不麻烦。”“就是小感冒,去医院太浪费了。”任晚晚摇头。任炀还想再劝一劝,突然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的男童惊叫声——“打人了!打人了!”这道声音听起来像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孩,任炀抬头从窗户一看,发现两家小孩双双跌坐在地上,似乎是起了争执。惊叫声引来了两家大人,隔壁的邻居婶婶听到动静声,连忙跑过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摔了,关切道:“乖宝!怎么了!”一旁的任奥添默默从地上爬起来,垂着脑袋,一声不吭。邻居家小孩还赖在地上不起来,指着任奥添控诉:“任奥添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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