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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体轻颤,神情激动,可这对他来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喜事,是他缺什么就给了他什么。他很想去相信,却又不敢相信。
时不虞已经从他的表现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其他事也就不着急追问了,转而道:“你可有去处?”
男子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时不虞只当没见到他那点犹疑,反正她是怎么也得把人留下的,转头一声‘言十安’临到嘴边又换了个称呼:“表哥,你给他寻个适合养伤的地方。”
“我来安排。”好一段时间没得过一声表哥了,言十安心想。
这么轻易就得到帮助,而对方还没有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男子心下不安,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些人的身份,怎么就那么巧呢?而且正常人谁会往这种地方来?并且还正好是他醒来的这个时候。可要说他们的目的是自己……
那更没有理由。
虽然他表现得不明显,看起来也很会藏情绪,可时不虞是谁,自是把他那点怀疑看在眼里,直接挑明了道:“你身上有伤,事情也没紧要到现在立刻就要问清楚的地步,不着急。你刚刚才脱险,对我们肯定有诸多疑虑,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观察观察我们,看我们值得你几分信任,又值得你告知我们几分真相,这点时间我等得起。”
时不虞起身:“离天亮还早,我去歇着了。”
完全不逼迫,不欺瞒,不趁着他状态极差的时候骗取,甚至连个像样的承诺都不给,还体贴的给了他组织语言的时间,这般姿态让男子心里绷着的弦松了松,至少,眼下他可以先让自己缓一缓。
时不虞不认床,沾枕就睡了过去。次日一早醒来,想着昨晚的事和阿姑大发感慨:“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我这哪叫灾星,分明是福星。”
“您本来就是福星。”万霞麻利的给人收拾妥当,言公子要去书院,要早些回城。
一打开门,果然就见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言十安向万霞道了声早,看向她身后道:“他发热了,这里不便请大夫,我让人把他送去丰饶县先住几天。”
丰饶县就是他们曾经住过一晚,离京城最近的那个县城,时不虞点头,不过:“他的情况能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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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不脱了裤子给人看,要瞒过去不难,不过这就不必和时姑娘说了。
此地并不安全,言十安便是有许多话想说也不方便,一直到中午从书院回来,他才终于一吐为快。
“皇帝既然这么信任朱凌,为何他只是个不上不下的五品官?且已经好几年未动过了。”
时不虞已经就这些事思量了一上午,道:“有没有可能,这并非皇帝直接安排给朱凌的差事?”
言十安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中间还有个人?”
“从白胡子对皇帝的形容来看,皇帝并不是个没脑子的人,这些年虽然巧立明目的苛捐杂税越来越多,百姓的日子越发艰难,朝会从一日一朝到三日一朝,五日一朝,再到如今的七日一朝,可政权兵权从未旁落,这样一个人,应该不会做那种直接把把柄送到臣子手里去的事。”
言十安轻轻点头,一个没脑子的皇帝,窃不来江山皇位,还能坐稳这么多年。
“不着急,已经揪住尾巴了,他跑不了。”时不虞点兵点将般点着自己的手指头:“乱葬岗还是要盯着,我得继续画像,以后有大用。”
“我安排人去即可,我们若频繁出城,又恰巧是那个时间,怕会引起有心人怀疑。”
这倒是,时不虞也就不坚持。
“我总感觉这事透着古怪。”时不虞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把这么多人折磨至死,动静怎么都小不了。皇帝可以杀人灭口,可宫妃连着朝臣,总不能把所有妃子都杀了,几个人知道的事就瞒不住了,宫妃得有几十上百吧?可是你看,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
“母亲在宫中有人,也不曾听她说过此事,显见是不知。”言十安也觉得奇怪,母亲在宫中经营多年,便是皇帝对她都有几分信任,怎会完全不知此事:“我会给母亲去信,请她打听。”
“那个小太监是最清楚其中内情的,等他好一些,你尽快把他弄到京城来。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装死逃离,不止是聪明这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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