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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玉好奇问了一嘴,燕明荞就把来龙去脉说清楚,这边庄户媳妇听了,说道:“那家丫鬟可是穿蓝色衣裳的?”燕明荞点了点头,那几个丫鬟穿的确实是蓝色。各府的丫鬟穿着不同,像燕国公府的丫鬟,穿的就是丁香紫,也是为了好做衣裳,这样出门在外,外人看了也规矩。庄户的媳妇说道:“就是这家小娘子,性子跋扈,经常打骂下人,这还是在庄子呢,在府内肯定更嚣张,五姑娘还是少和她来往。”燕明荞自己看倒是不觉得跋扈,不过和她只说了几句话,感觉也不准的。燕明玉说了句,“别人家的事,还是少打听少议论。”庄户哎了两声,“我这嘴,我们就是闲着没事儿说说,不往外说的。”二姐姐这话有理,燕明荞又回屋换了身衣服,经这一下,她以后一定离热闹远远的,谁知道她不动,人能动,还扑她身上来。燕明荞看了眼道歉的礼物,是一小盒彩珠,并非圆滚滚的珍珠,而是一些没长好,形状古怪的,但还有珍珠的颜色和光泽,看着还挺有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道歉了,她没必要揪着这事儿不放。拿人手短,燕明荞日后不会乱说,可她还是不太赞同庄户的话,眼见为实,那位姑娘眼睛里没有歹意,反倒是那个丫鬟,明明认出她来了,也不说,还过来求她。看着是可怜,可……当着主家的面求别人,这样的丫鬟谁敢用。晚上,燕明荞吃了杂粮粥压惊,也是大锅煮的,上面一层亮亮的粮食熬出来的油,吃起来和砂锅煮的不太一样,没有放糖,可是吃起来有甜味。菜是大锅菜和庄户们腌的咸菜丝,酸酸辣辣很是可口。普普通通的一道菜,但因为以前没吃过,几人都吃了不少。吃饱了饭,燕明荞安心睡了一觉,次日上午去湖边钓鱼,她记得曾经在镇北侯府的时候用网兜捞都能捞鱼上来,但现在换了鱼竿还有买来的钓饵,结果现在一条都钓不上来。明明都能看见湖里有鱼在游,饵都吃了一半,就是不上钩。燕明荞钓了有小半个时辰,见还是钓不上就收杆回去了。二姐姐说过,万事开头难,只要肯放弃,钓不上,她不钓就是了。吃过中午饭,一行人回了燕国公府,路上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燕明玉让两人靠着眯一会儿,等睡醒就到了。只不过马车没走多远,到了燕明荞昨儿散步的那家庄子前,路就那么宽,前面围着好些人,都堵上了,马车不得不停下。燕明荞往车外看了一眼,看马车像是两家,总共四辆,再加上国公府的两辆,这都六辆车了,再加上围着的丫鬟和小厮,怎么可能过得去。她还看见昨儿那个丫鬟了,跪在一个穿着浅蓝色衣裳的小娘子旁边,低着头。穿蓝衣的小娘子看着不太高,有些柔弱,脸上带着抹笑,温温柔柔的,“顾小娘子,我想买了这丫鬟,你既然不喜欢她,何必拘着人不放呢。我是瞧着她伶俐,还望顾小娘子有成人之美。”顾绵呵了一声,“我的丫鬟,哪怕我给她扔到庄子,那也是我的事,这丫鬟尚在太傅府,结果倒好,一点规矩都没有!昨儿求别人救她,今日还敢跑出来,我是怎么着她了,什么都不会就会哭,就算给她打死,也是我的事!”太傅府的丫鬟忙小声上前道:“姑娘,祸从口出,注意言行!”燕明荞看着这番场景,“二姐姐,三姐姐,我想下车一趟。”太傅府,顾言的姐姐还是妹妹呀。闲事不管是没错,可这么多人围在这儿,论起来也算熟识。她靠着顾言引荐的路子赚了不少钱,虽然按常理说,别人家的丫鬟,不该开这个口,但是人多眼杂,二姐姐庄子里的人都说顾家小娘子嚣张跋扈,再这么下去,她杀人放火的消息都该传出来了。姑娘家,名声很重要。燕明荞下车的时候,晴绘还在哭,不是嚎啕大哭,而是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什么都不说,活像被欺负了。“君子有成人之美,君子更不夺人所好,买东西尚有先来后到之分,这并非二位同时看重一样东西,本来就是顾小娘子的丫鬟,所以并非她没有成人之美,而是……”后面未尽之言,燕明荞相信谁都能听懂。你这就是夺人所好。顾绵看了看燕明荞,脸上一片狐疑,大约是不太习惯别人为她说话,很快又把视线移开。着蓝衣的小娘子看燕明荞衣着华丽,头上钗饰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皱着眉问道:“咳……你是哪家的小娘子?”燕明荞自报家门,“家父燕国公,姑娘你呢?”林毓婉道:“家父工部尚书。”燕明荞记性很好,她记着,二姐姐曾和工部尚书家的公子议亲过,看来这盛京城着实不大,“若是误会一场,二位还是快些解开的好。”林毓婉柔声道:“燕小娘子有所不知,是这丫鬟跑到我马车前的,哭诉说受了委屈,我于心不忍,才向顾小娘子要人,不拘多少银子,只想搭救她一把。这样一来也算两全其美,只是顾家妹妹一直不肯放人,这才耽误了燕小娘子过路……”林毓婉叹了口气,“我倒不是说顾妹妹对下人不好,只是相处不来不必勉强……何必呢,这样对谁都好。”顾绵听着差点气笑了,她就不给,林毓婉越是跟她抢什么,她就越不放人。她的丫鬟,就算扔在庄子里,也不给。燕明荞觉得这话不对,但面上还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顾小娘子,我深以为林家姐姐说的有理。这人和人相处也讲究缘分二字,强求未必有好结果,不如放手。这丫鬟有了好去处,日后还会感激你,何乐而不为。”顾绵倒是没想过这个,“这……”燕明荞:“她昨日来求我,今日求林小娘子,明日还会求别人,你能留一日,留不了一世,就放她走吧。我相信……林小娘子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个丫鬟的。”林毓婉脸色微变,她这样说只是为了好名声,使劲踩踩顾绵罢了,谁要真买个丫鬟了,她是了解顾绵,知道她不会卖才故意那么说的。这种背主的丫鬟,她买了做什么。只要这些话传出去,长久以往,顾绵嚣张跋扈的性子就会深入人心。燕明荞慢悠悠道:“既然林姐姐喜欢,还可怜这丫鬟,那就成全她吧,当初多少钱买的,现在就要多少钱,也不占她便宜。”“这只能说明两人有缘分,而且,这丫鬟敢出来拦人,心早就不在你这儿了。”顾绵当机立断,“去拿晴绘的卖身契。”燕明荞道:“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林姐姐,昨日这丫鬟拦过我,只是我没有像姐姐这般的善心,所以未曾出手相助。今日见姐姐仗义执言,我实在心生敬佩。”林毓婉冷着脸让身边人拿了银子,和世家不同,这官宦子弟,不管在家中如何,在外,多是举止低调,花钱也不会大手大脚的。世家出身的还好些,倘若出身寒门,更是如此。毕竟为官者,每月月俸是有数的,若是吃穿用度太好,难免让人疑心,是不是搜刮了民脂民膏。燕国公府的姑娘每月五两到十两月银不等,但尚书府,当初议亲时就了解过尚书府家境,林毓婉肯定没这么多的月钱。买一个丫鬟,就要十两银子。林毓婉掏得不情不愿。这边事解决了,马车也能走了,燕明荞和两人告辞,顾绵想上前说话,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都在盛京城,以后肯定能见到。林毓婉看着晴绘,晴绘终于不哭了,给她磕了好几个头,弄得灰头土脸的,“多谢姑娘,日后我会好好照顾姑娘的。”太傅府不要的丫鬟,她买走了,林毓婉还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交代。她看向燕国公府的马车,轻轻地咬了下唇。回到燕国公府,已经是傍晚了。燕明荞往床上一躺,坐车也累人,晚上还有家宴,但她估计吃不多了。但燕明荞低估了府里的厨子,家宴上有一道炒香干,是厨子研究的新菜,吃起来又软又弹,口感一绝,菜里面的辣椒是那种很香的辣,不会辣嘴巴,吃着还很过瘾。别的菜有好几道吃过的,燕明荞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吃菜不能专吃一道,一道菜,最多夹两三筷子。不过沈氏看着燕明荞喜欢,让丫鬟给她夹了不少。家宴就是一家人吃个饭,说说话,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就是许静姝有点害喜,吃不下饭。沈氏看她难受,就让她先回去了,燕明玉每每看到这些,都庆幸楚堪疑有一个孩子,虽然两人没说过这事,但楚堪疑肯定会顾着楚铮。这怀孕要先害喜,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呢。不过,看许静姝眼里暖融融的笑意,能有孩子,还是很高兴的。这人和人不一样,有人喜欢孩子,有人就不喜欢,她不强求别人想法和她一样,在这种时候和人说生孩子多辛苦多危险,但也不想听别人说生孩子多好。一顿饭吃得自在,少了孟小娘母子,家里很是和睦,六姑娘比以前爱说话了些,几个小的也长高了,嘴都很甜。吃过饭,众人就回去了,四月份最大的事就是燕明玉的婚事,但用不着燕国公府准备太多,毕竟婚宴在镇北侯府,不过,这边要选一个小孩压床。沈氏是最属意燕明荞的,但燕明荞比去年高了不少,实在不适合再去压床。
许静姝的孩子尚未出生,沈氏就让家中的虞小娘的的五公子去的,女孩子镇北侯府找了一个。楚堪疑尚未回京,听说是还有半个月,会花几日准备婚事,为了给婚事腾时间,楚堪疑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女儿成亲,沈氏自然是欢喜的,但心里也有几分伤感。从小养到大,看着她长大,会说话、会走了……现在又要看着她嫁人。燕明荞能感觉出来,母亲这阵子心里不好受,所以使劲浑身解数,想哄沈氏高兴一点。燕明玉这些日子,也是在正院待得多,其实说常回来,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外人闲言碎语,她不在意,也得为国公府还没成婚的弟弟妹妹们考虑。燕明玉懂事了不少,姐妹俩越是这样,沈氏就越觉得难受,若是能养女儿养一辈子就好了。四月份过得快,几场雨,几场晴天,哪怕试个嫁衣,都能过去半天,再修改尺寸,又半日过去了。嫁衣燕明玉动了几针,这几日总有过来添妆的,因为去年燕明轩成亲时是六月份,天气正热,所以萧阳老家的人就没过来,只让人送了贺礼。而燕明玉成亲是四月份,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所以萧阳一家人就过来了,顺便看看新过门的侄媳妇,倒也不单单因为燕明玉的婚事。四月十二,萧阳老家的人终于到了盛京。宁氏生了两子三女,有两个女儿远嫁,长女燕珍进宫,长子燕国公承爵,小儿子也就是燕明荞的二叔留在萧阳做了知府。萧阳燕家没有燕国公府富贵,但燕二叔和婶婶于氏都是大方体面之人,过来只带了小儿子来见见世面。小公子十二岁,叫燕明栩,燕明荞要喊堂哥,燕明栩很是会照顾人,来时送了礼物,是珍藏的书,估计是从他母亲那儿得知燕明荞喜欢读书。还会给她买糖葫芦吃,比外祖家的表哥好了不知多少倍!沈氏给几人安顿好,里里外外布置得都很周全,还给燕明荞了活儿干,就是这几日带着叔叔婶婶和堂哥,在盛京城玩玩转转吃吃喝喝。本来嘛,许久不过来一趟,上回还是六年前,总不能来了之后就光在屋里待着,这离二十三还有十几日呢。再说许静姝有孕,别的事也顾不上,更不可能陪着他们出门赏景。沈氏这阵子也忙,虽然于氏一直说不用管他们,他们有手有脚哪儿都能去,但还是该尽地主之谊的。这事儿就落在了燕明荞头上,于氏还担心侄女年纪这么小,但两家往来书信,信中沈氏也提到过,说明荞聪慧,出来玩的几日事事不用操心,遂也放下了心。燕明荞当然乐意去了,就是“不得不”请几日假,但请假这事儿,她也是偷偷乐的。盛京城能去玩的不少,万象寺所在的普陀山后山桃花开得正盛,砚见湖水碧如玉,湖心亭是赏景游玩的好地方,还有罗山可登高望远……若是出门赏景,自然会让丫鬟准备好路上的吃食,若是在盛京城内逛,好吃的就更多了。燕明荞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的。吃烤肉、吃烤鸭、吃醉香楼……去盛京城最好的酒楼饭馆、去胡同巷子找好吃的小饭馆,从早到晚,燕二叔和于氏到找到了几分宾至如归之感。这一天到晚,也就早上在燕国公用饭,其余时间就是吃各家的美食,几日下来,燕明栩都胖了一圈。还是沈氏说,不能总带着一直吃东西,不然来这儿一趟长几斤肉,这世家又不是没吃过好东西,太胖了并不好。燕明荞这才收了神通。但于氏挺高兴的,谁出门在外,不希望有人热情招待,小侄女热心,和明栩玩得也好,很是难得。于氏没有女儿,和庶女不太亲近,没想到跟着侄女觉出女儿好来,回来的时候还忍不住和嫂子说,“明荞真是不错,什么时候有空来萧阳。”燕明荞今年是不行了,姐姐出嫁,燕明月要定亲,不可能跟着回萧阳。沈氏只说,等明年再说吧。这一晃就玩到是二十一,再过两天,就是燕明玉嫁人的日子了。于氏晃过神来,可不能再出门了,这回来是为了正经事,若不是时节好,又是燕明玉成亲,他们也不会跑一趟。这两日就安心留在家中陪老人,帮衬沈氏。妯娌两人一年见不到一次的,又有燕明荞在其中周旋,这阵子相处很是融洽。宁氏见两个儿媳妇如此,倒也知足,她有些日子没见小孙子了,想得紧,就留燕明栩在寿安堂住了两天。燕明荞带着叔叔婶婶出门玩了好几日,如今恍然,二姐姐是真的要出嫁了。出嫁前两晚,燕明玉一个人睡不着,就叫来妹妹一起睡。燕明荞比之以前,身量高了不少,倒是不好抱着睡了,但燕明玉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啦,嘴都能挂油瓶了。”燕明荞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嘻嘻嘻。”燕明玉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呀,光会搞怪。”燕明荞去年给许静姝压床,跟着睡了一晚,和现在差不多,屋里堆着装着的嫁妆的红木箱子,院子里也是,而等这些搬走,玉明轩也空了。“姐姐,若是姐夫敢欺负你……我就欺负他儿子。”燕明荞肯定给姐姐撑腰的。燕明玉笑着说了声好。四月二十三,天气晴朗,天上只飘着几缕云丝。燕明玉起得早,妆娘过来给上妆开脸,她眼角余光瞥见燕明荞一直往嫁妆箱子里塞东西,认认真真地添妆。自己最喜欢的娃娃,这样二姐姐想她了就可以看看娃娃,漂亮的珍珠、宝石,最喜欢的小簪子,一个小匣子,放在了嫁妆箱子最下面还有一摞从书坊选的话本子,这样二姐姐在镇北侯府就能看了。添妆来的一拨接着一拨,宁氏送了一个铺子,添了一千两银子。于氏拿了五百两银子,几个姑姑也送了东西来,燕太妃在宫中不方便不来,托宫女送了一盒首饰。同沈氏交好的几个夫人也过来了,要么送只钗子,要么送个镯子。一个上午,屋里人就没断过,不仅仅是和燕国公府交好的,连着镇北侯楚堪疑的部下家中女眷,也过来了。最后,许静姝过来,告诉了燕明玉出嫁该注意的事儿,然后添了一个铺子两千两银子。每月分成有一千多两,许静姝嫁过来快一年了,是真心喜欢这几个妹妹。做嫂子的哪儿能花妹妹们的东西,她拿了一半银子,自己又添了点,置办了这些东西。燕明玉真心实意道:“谢谢嫂嫂。”外面人来人往,燕国公府喜字红灯笼高挂,好不热闹。走了三拨人,燕明荞还在添妆,燕明玉看了眼,道:“好了,别装了,这么多东西,什么都不缺。”燕明荞看着姐姐,一身嫁衣,头戴凤冠,脸上飞霞,好看得很。二姐姐今日可真好看。“不添了就不添了,”燕明荞伸手摸了摸燕明玉的嫁衣,“一会儿我送姐姐出嫁。”出嫁女,当由兄长背着,背上花轿。燕明玉没像当初许静姝那样,一口东西都不吃,她用了一些,等吉时一到,出门拜别沈氏等一众长辈。燕国公今日很高兴,沈氏眼里含着泪花,宁氏很舍不得,拍了拍燕明玉的手,“日后好好过日子,相夫教子,莫忘记你爹娘的养育之恩,常回来看看我们。”燕明玉点了点头,对着几人跪下扣了三个头,“谨记祖母教诲。”沈氏没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取来红盖头,替燕明玉盖上,她拍了拍燕明玉的肩膀,“吉时到了,走吧。”燕明玉心里本来没什么感觉,可听到这话鼻子还是一酸,她伸手捏捏了沈氏的手,“母亲。”沈氏笑了笑,“走吧。”燕明荞一步一步跟着,从正堂走到燕国公府正门。燕明轩把妹妹背在身上,在热热闹闹的声音中把人背到轿子上,楚堪疑对着燕明轩拱了拱手,又低头看看跟过来的燕明荞,许诺道:“我会好好照顾明玉。”燕明荞点了点头,“嗯。”燕明轩点想说些什么,送妹妹出嫁和当初他成亲不同,难免有些伤感之意,他想说明玉性子跳脱,要楚堪疑多多担待,若楚堪疑有负于她,必然会为她讨回公道。可大喜的日子。燕明轩看了看周围迎亲送亲的人,脸上五一不挂着笑容,千言万语终化作两个字,“有劳。”“应当的。”喇叭声响起,喜娘往天上撒了一把铜钱,楚堪疑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嫁妆有很多抬,当初送来的聘礼,沈氏一样没留,全给燕明玉带走了。喜轿抬起,在喜悦声中渐渐走远,燕明荞又高兴又难过,她看了眼沈氏,沈氏眼睛很红,她拉住沈氏的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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