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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镜头。”咔擦——久田奈绪在连续两天约会后终于想起家入硝子给她的长期任务,她将她在医院的所见所闻告诉硝子小姐,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实用的建议。“居然被当成是尾随变态?”家入硝子叹了一口气,无语道,“等夏油回国后让他联系上面开设一门侦查课程吧,你这也太不像样了。”久田奈绪也觉得丢人:“……”家入硝子抬起头:“一整天不见踪影,最近一直在忙着谈恋爱?”久田奈绪羞赧,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是的,我以后会注意的。”“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啊,一个两个都这样,”家入硝子端起杯子抿一口咖啡,“刚好乙骨今天返校,带他去看看吧。”久田奈绪疑惑:“乙骨君?”“既然不擅长侦查,那就找同学求助一下吧。”家入硝子放下咖啡杯,嘴角扯了扯,“他转学快三个月了,你不会和他说话还没超过十句吧?”久田奈绪试图为自己辨白:“我每次在他面前都觉得很不自在,况且我和狗卷说话也没有超过十句。”这两个人一个词汇量仅限于饭团,一个背负着诅咒整日自闭,她交际无能。“所以是你的问题啊。”到底是自己捡回来的小孩,家入硝子对久田奈绪比别的人多几分耐心,“我说过的吧,进入高专后,同期就是你往后一起出任务、把后背交给彼此的生死战友。”家入硝子有时也会怀疑是不是受到自己影响的原因,五条悟曾吐槽奈绪小小年纪总是生疏客套,完全是外热内冷的典范。-算了,鸡掰五条领养的伏黑一样冷淡,是个酷哥。久田奈绪吐槽的声音越来越小:“硝子小姐明明平时也很嫌弃五条老师、夏油老师……”家入硝子坦然道:“我不一样啊,我又不像你们一样要外出拔除咒灵。”“……”□□裸的双重标准。久田奈绪说不自在是实话,她对诅咒的气息很敏感,乙骨忧太背负着里香的诅咒,她在后者面前常常有阴暗的不适感。不过既然是硝子小姐的提议,她选择听取采纳。于是训练后她蹲在校门前,准备拿出自己热情的态度迎接乙骨忧太的返校回归。她蹲了半个下午。乙骨忧太背着行李从山脚下爬上山时就看见校门前蹲了一个人,走近一看他有些诧异:“久田同学,你在干什么?”拿着树枝戳来戳去,是在玩蚂蚁吗?久田奈绪站起身时腿脚发麻,她用树枝比着乙骨忧太:“等了好久,乙骨君终于回来了。”“十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被一根树枝指着,乙骨忧太下意识道歉,然后不自觉挺直腰板,“终于?久田同学是在等我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这点小事没必要抱歉,”久田奈绪皱起眉头,拍了拍乙骨忧太的背,“你在紧张什么?”真希曾经说过,乙骨忧太明明被强大诅咒保护着,脸上却总是露出胆怯的受害者姿态,看了十分不爽——让人想揍他一拳。久田奈绪倒是对此毫不在意,也不等乙骨忧太回答,她歪了歪头直白道:“我的任务碰到一些小问题,硝子小姐让我找你帮忙。”“我吗?”乙骨忧太想起胖达说狗卷同学和久田同学都是二级咒术师,可以单独出任务,“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久田奈绪问:“你知道是干什么吗?”乙骨忧太喏喏回答:“不知道。”“都不清楚干什么就说自己不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久田奈绪简单地把自己的任务陈述一遍,“……就是这样,不是什么正经任务,没有报酬,你愿意帮忙的话我请你出去吃一顿。”“能帮到久田同学我很高兴,”乙骨忧太毫不犹豫应下,“人体实验的话是不是应该半夜去手术室之类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咒力残秽。”“过了那么久可能早就消散掉了吧,”久田奈绪想了想觉得乙骨说得有道理,一锤定音,“不过还是要去看一看,我们今晚十一点校门口见。”“所以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全部人都在?”久田奈绪看见校门口一排展开的三个人和一头熊猫,无语凝噎。乙骨忧太面露愧色:“抱歉,我出门时碰见胖达……”“奈绪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三更半夜悄悄带忧太出去吃香喝辣。”胖达道,“身为熊猫的我表示不爽。”久田奈绪:“喂喂,那只是报酬,而且从小到大,我请你吃饭还少吗?”禅院真希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好友的脑门:“我就住你隔壁,你遇到问题居然不声不响,你是一天到晚只想着男朋友的恋爱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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