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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眼前一片模糊,透过黑色的布料,沈檀漆只能依稀辨别郁策正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日光自薄窗投映进来,照在他面上泛着浅淡柔光,正是这一点柔光,才叫沈檀漆看清了他的轮廓。这小子……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茶!他在这被绑着,剑尖抵着,郁策可倒好,美滋滋地坐在对面喝茶。沈檀漆胸腔起伏,深吸了一口气,想起系统所说,在这个时空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以后。他这才开口:“我是你夫君。”噗地一声——透过眼上黑布,沈檀漆看到郁策吐出嘴里的茶,即便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也知道此刻郁策定然十分惊愕。他有些得意地哼哼两声:“给我把眼睛上的破布拿开,让夫君好好看看你。”几乎一瞬间,冷气袭来,那把锋利的剑再次抵在了沈檀漆的颈边。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轻滚,险险擦过剑锋:“等、等一下。”这小子小时候就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着。沈檀漆彻底不敢招惹他了。“说实话。”郁策眼眸微眯,俯身看他,“你从哪里得知我的名字?”房内一时寂静,沈檀漆动了动唇,小声道:“你把这块布去掉,让我看看你,我就什么都跟你说。”闻言,郁策似乎在思索些什么。大概是在想,要不要按照沈檀漆说的去做。蒙住沈檀漆的眼睛也没什么用,反正刚刚,沈檀漆都已经作死的掀开了他的帷帽帽纱,看到了他的脸。半晌,想通其中关键,郁策剑尖向上轻挑,那块黑布像是被风划过的水面涟漪,轻柔的断开。解开他眼上黑布,郁策坐回红木椅上,目光仍未从沈檀漆的脸上移开,缓缓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分明才十岁,沈檀漆暗暗腹诽,干嘛装得和二十岁一样。他松了松胳膊,说道:“把这绳子也解开,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你绑我干嘛?”小郁策的修为在他之上,沈檀漆看不穿他的境界,说明郁策此时是有意遮掩身份,城中到处张贴妖族避入的告示,他这样做也情有可原。但沈檀漆知道,芋圆三岁就能化神期,郁策这个全文男主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别人的化神期是化神期,他俩的化神期是最高只能化神期。果然,听到沈檀漆的话,郁策眉头又蹙了蹙。他不知道为何面前的人,会一直用仿佛和他很熟稔的语气说话。而郁策可以肯定,他们在今日之前,绝对未曾谋面。“不放。”郁策淡淡出声,惜字如金。就冲刚刚这人不管不顾冲到他身边捏揉他的脸,郁策也不会放开他。谁知道这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他的眼睛仔细在沈檀漆的脸上看过,像是想藉由此审视出沈檀漆所有温善面孔下的阴暗目的。可他看了半晌,什么也没看出来。这人就像一张白纸,睁大双眼,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如同在看什么极其珍爱的小动物。这种眼神。郁策从来没有见过,妖族在朔夏城已经是过街老鼠,只能靠帷帽面纱遮面才能勉强躲过重重盘查进城。人类会对妖族露出这种眼神,本身就不正常。“说,你究竟从何得知我的身份。”郁策冷冷开口。沈檀漆不习惯他这副模样,眨了眨眼,说道:“我说了你别生气。”郁策嘴角微抽,“你若再用诸如夫君之类的胡话幌我,我绝不轻饶你。”沈檀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仰面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道,“反正说什么你也不信,你把我杀了吧。”“你以为我不敢?”郁策漠然看他。听到他的话,沈檀漆抬起头,瞥他一眼:“你敢,你怎么不敢,我能说什么。我说了你既不信,又偏要我说,郁策,你不觉得这样很不讲道理吗?”良久,郁策似是噎了噎,气氛僵持不下。半晌,少年收回剑,把软剑小心推回剑鞘,撇开眼,先开了口,轻声道:“证据。”沈檀漆愣了愣,便见郁策白皙的耳尖微微泛了些薄红,少年转开脸,小声又重复一遍:“证据,你说是我夫君,给我看证据。”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啊啊!要不是沈檀漆的手被捆着,他真的很想再捏捏郁策的脸和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滤镜,他现在只要看到郁策就喜欢得不行。他装模作样喝茶喜欢,他正经板起脸来喜欢,他羞涩躲闪耳红也喜欢。沈檀漆干咳了声,抑制住心头喷涌而出的情绪,低声絮絮道:“我从未来而来,是你日后拜入的嵘云宗里的二师兄,你我本是师弟关系,但其实呢,和你相遇在十八岁时……”这些经历早就跟哥和妹妹说过很多遍,沈檀漆烂熟于心,百谈不厌。郁策半信半疑地看向他,打断道:“你是我师兄,为何又和我相遇在十八岁时?我入门竟这样晚?”通常而言,有天分的弟子在十四五岁就会拜入宗门,断然不可能会在十八岁上山拜师。
沈檀漆一时尬住。他要怎么跟郁策解释,他不是原来的‘沈檀漆’呢?靠,早知道简化一下了。见他答不出来,郁策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冷笑了声。沈檀漆不淡定了:“你笑什么?”“我笑你,接近我也不编个像样的借口。”少年眼底一片盈盈水光,口气嘲讽,带着些轻微自得。沈檀漆知道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他们实在太过熟悉,哪怕郁策十岁就会掩藏情绪,沈檀漆还是可以看出来。这小混蛋,在笑话他。他微微眯了眯眼,说道:“哦?你说我编的借口不好。”“嗯……你要干嘛?”小郁策警惕地看向他,隐隐察觉到他要说什么,下一刻,沈檀漆果然开了口:“你有个弟弟叫谢迟,性格比你还混蛋,十岁时你把谢迟封印修为赶出藏龙谷,应该就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吧,在藏龙谷你还有个从小照顾你长大的奶娘。你的虚弱期发作在每年初夏,你喜欢躲在山洞里,因为你是龙,睡着的时候喜欢往身边人身上蹭。”沈檀漆满意地看到郁策的表□□彩纷呈,陷入呆滞。“你、你怎么……”这些事情,他绝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而且藏龙谷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谢迟此刻也绝对不会在朔夏城,眼前这个自称是他未来夫君的人,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居然连他睡觉时的癖好都一清二楚,郁策忍不住往椅子后靠了靠,心中骇然。沈檀漆嗤笑了声,“就这,我还没说完呢。”郁策的癖好可不止这些,比如喜欢睡觉时手不老实乱摸啊,故意把他骗进幻境酱酱酿酿啊,喜欢用腰带遮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嘴啊等等,这人表面正经,背地里怎么刺激怎么玩。只不过现在的郁策才十岁,说出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实在不太好。“……”郁策伸出手,捂在心口,眼睫低垂下去,遮出一片小小的阴影,“若你真是未来而来,那你知道我现在要去做什么吗?”沈檀漆在心头把时间线捋了一下,猜测着开口:“你现在刚从藏龙谷出来,打算去嵘云宗拜师,对不对?”不过郁策曾经跟他提起过,他是十五岁入的宗门,从十岁到十五岁这段时间他都经历了什么,沈檀漆并不太清楚。听到他的话,郁策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轻笑说道:“错,我年龄未到,根本就去不得嵘云宗拜师。”沈檀漆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给他,说道:“你怎么想的,就算是你夫君,也不可能把你人生每时每刻要做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郁策无法反驳,嘴唇翕动,低声道:“那你说,我为何会和你结为道侣?”其实他本想问,为何沈檀漆会和他结为道侣。从沈檀漆身上道服来看,他的确是嵘云宗弟子不假,布料精致,纹绣高贵,他猜测沈檀漆在门中地位应当也不会低,至少该是内门弟子。能成为内门弟子的,除去入门极早和天资傲人的弟子,便是家世深厚,有家族背景支撑。面前人不过元婴修为,又是二弟子,算不得入门极早,面容矜贵,便只有家世深厚这一个可能。郁策难以想象,有这样身份背景的内门弟子为什么会和他……和他这样的妖族结为道侣。听到他的话,沈檀漆轻轻吸了口气,在郁策稍显探究的晦暗目光中,缓声开口:“因为……”“我中蛊,你虚弱期发作。为了解蛊和缓解虚弱期,在山洞里你把我睡了。”郁策:?他不可思议地猛地后退,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这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吗?为了解蛊毒,缓解虚弱期,在山洞中天为席地为被和自己的师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郁策咬了咬唇,说道:“只这个原因?”沈檀漆点头:“只这个原因。”郁策紧紧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问:“那你做过那事之后直接离开不就是了,为何要跟我结为道侣?”闻言,沈檀漆懒散地掀了掀眼皮:“你以为我不想啊,郁策哥哥,你本事大着呢。”那种熟悉的不妙感再次涌上来,郁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意思?”沈檀漆忽然觉得这样的郁策也很有意思,他缓缓凑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缓缓开口:“睡了一次,我就怀了你的孩子。”刹那间,郁策像是被晴空一个大雷劈在头顶,他眼睫微颤,下意识想要后退。然而沈檀漆似乎还嫌不够,继续笑着道:“而且,虽然只是生了一个蛋,某些人三年后直接给我带回来两个崽,双黄蛋,好耶!”郁策捂住耳朵,脸颊已然红得滴血,咬牙切齿地道:“你休想骗我,乱我道心,我一个字也不会……”他还没说完,沈檀漆又兴致勃勃地道:“我还没说完呢,你带孩子回来那天晚上,我一个不小心又中了药,那种药,你懂得,那天发生什么不用我多说吧?”“又怀一个!”他笑着靠近,“你说你本事是不是很大?嗯?”他心满意足地看到小郁策表情肉眼可见的惊恐,一步步后退,像是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半晌,忽地伸手扒住窗框——头也不回跳了下去。沈檀漆:???不至于!!生仨崽他还没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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