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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霜戈把木盒塞进顾持柏的手里,然后把铜镜搬过来摆到桌子上:“胸口的你自己涂,别跟我说看不见。”
顾持柏拉住卫霜戈的手,仰头温润的看着他:“卫大人抓的,却还要我自己涂。”
卫霜戈无赖道:“不服?我再给你挠两道,你信不?”
顾持柏不肯松手:“夫君帮我涂。”
卫霜戈神色坚定:“不,我才不会总是顺着你的意!”
顾持柏晃了晃卫霜戈的手:“哥哥帮我涂,好不好?”
涂个魂!哥哥个魂!
铜镜里,顾持柏垂眼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上药的人。
卫霜戈语气不耐烦,涂药的动作却是很温柔。
“顾大人这撒娇的本事跟谁学的?”
顾持柏抬手蹭了蹭卫霜戈的脸颊:“跟哥哥学的。”
卫霜戈抬眼看他:“哪个哥哥?”
“自然是卫大人、卫哥哥了。”
顾持柏低头看着卫霜戈笑。
卫霜戈才不信,他哪儿会撒娇,撒泼倒是会。
顾持柏笑了笑,没有多说。
【我跟你说啊,撒娇先要摸清楚对方吃哪一套,语气一定要轻柔,直接说出自己的需求,我娘说她就是这样手拿把掐我爹的。】
卫霜戈沾着药的手顿在那里,视线落在顾持柏的腰腹处。
他是怎么挠的,才能挠的这么均匀、挠的如此雨露均沾?
顾持柏引着卫霜戈的指尖落在自己腹部的抓痕上,偏头咬了下他的耳朵,语气亲昵:“卫大人在想什么?”
卫霜戈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很快又放松下来:“呆,不行啊?”
顾持柏嘴唇擦过卫霜戈的鼻尖:“我还以为你在回味。”
回味?
卫霜戈白了顾持柏一眼:“我能回味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脑海里却不由得一幕幕浮现出昨夜的事情。
顾持柏问他可曾听过一句诗:“玉人何处教吹箫”。
卫霜戈当然没听过,不过重点不是听过没听过,而是他已经无法再直视这句诗。
“怪不得有人说文人玩的花呢……”
卫霜戈小声嘀咕了一句,快涂完药,把盒子盖上。
顾持柏听见这话便知道卫霜戈想到什么上去了。
他握住卫霜戈的手腕:“我以为卫大人喜欢这些花样。”
“不喜欢。”
卫霜戈扯扯嘴皮,皮笑肉不笑。
顾持柏微微
用力,把卫霜戈拽进自己的怀里:“当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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