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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位教授也拒绝在他的博客里面出现,华生是非常愿意用大量的笔墨去描述这么一位才华横溢又相貌出众的优雅教授。相信很多读者也很爱看到有这么一个温柔的男配角出现,而不是被夏洛克一个人占据了全部的视角。
威廉似乎早就在等候夏洛克的到来。
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给人开玩笑的余裕,“如果你是来调查莫里亚蒂家当天失火的事件…”。他仅和夏洛克对视一秒,就确定自己可以继续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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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我确实是当年那起案子的主谋。”
一瞬间,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华生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无法相信耳中听到的。夏洛克的脸上则保持着冷静,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夏洛克对威廉的自白并没有起太大的波澜。
威廉的眉头微微皱起,并不理解夏洛克此时的冷静,“兰尼被绑了,你不知道吗?”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猝不及防的闪电,瞬间击中华生的心灵。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前两起案件的受害者惨状,与兰尼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华生还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视线中便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第62章第49章
49. 「他在吸引你注意」
不管怎样,我首先要说一点。
全过程,我说的是从被婕米注射麻醉剂、镇定剂,某类含有异丙酚(Propofol),又或者是肌肉松弛剂(之所以会怀疑是这种,是因为这种在英国非常常见,就用来暂时麻痹身体)的药物注入我身体里面,让我无力动弹,再到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过程,我都处在类似植物人的木僵状态中。
虽然我身体无力动弹,也跟没有骨头一样站不起身,可是我全程都有感觉。
会出现这种这种情况,可能是麻醉的药剂问题;也可能是我天生麻醉阈值高,麻醉药剂并不会让我完全失去意识。
于是,这就有了以下情况。
比如说我被扔到车子里面,头撞到了车窗,我脑袋疼;
放在椅子上,身体前倾倒,面朝地板,扑在地上,我脸疼;
还有运输过程中,他们当做我是麻袋一样扛在肩头,某些工作人员肩膀的骨头咯在我的肚子上,就像有根粗棍子用力捅我肚子,我绕不开,肚子疼还喘不过气。
我觉得,他们没有把我当人看。
这很过分。
要知道,这些疼痛要是放在日常生活中,我肯定要倒吸凉气,还要在原地缓半天。
等我终于能感觉到我的手是我的手,我还能顺利地张开嘴巴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像是在一个逼仄的盒子里面终于得到了解放。不过,这才是刚刚开始,面前并不是完全的黑暗,我眼前的黑布条让我能够感觉到一丝光亮,身上沉甸甸的装备也让我清晰的感觉到每一分每一秒的度过。
尽管我还是很想说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我清晰地感觉到我全身都是汗,额上的水也跟着流到我的领口,就像做了激烈运动似的。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速率要比之前的清晰有力,甚至到了有点疼痛感。身体各处因为被长期捆绑着,血液不循环,手脚发麻。
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自己很渴,想喝水。
更多的是,我想要和人交流。因为我现在已经被完全孤独地抛弃在了一艘海上轮船,而这艘船会以每小时14节的速度一路往更得不到回应的公海前进。我想说说话,可是我也知道自己正在被一家摄像机监视着,我不能露怯,也不能示弱。
我不能像是小孩子一样轻易抱怨一点不舒服。
我开始重新复盘所有发生的事情,确定每件事都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的,又或者误差并没有偏折我想要的结果。
该从谁说起。
「玛丽」。
玛丽·摩斯坦,现在应该已经拿回了自己的存储卡,和她的那个特工小伙伴解开了误会。在阿尔伯特的安排和对特工退休后生活的保护下,她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与华生毫无芥蒂地继续结婚生子。在未来,她可能选择告知华生自己曾经拥有的波澜一生。可那时候,这样的告知是轻松的,是分享的。两个对国家和女王都怀抱着荣誉感和忠诚感的军士与特工肯定能在彼此的沟通里面得到共鸣。
玛丽的存在不会分割夏洛克和华生。
她会是最好的粘合剂。
「雪林和琼恩」。
可能是我个人不太容易去轻易相信别人对我的好。我会总是给他们找理由,他们会和我待在一起,肯定会有其他的原因。像是找到朋友替代品的感觉,或者是要得到心灵的慰藉,或者吃到代餐的快乐,我总是要和他们待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并没有表现得很好。因为我没有办法对他们产生那种他们对我会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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