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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东头的很多人都见到过我背着满满一背筐的草,弯着背走,外婆颤颤巍巍的跟在我后面,很多人都觉得“这个老太太命真不好,这个岁数了还得劳作!”
也有人说老太太人命好,有外甥女陪着过日子,有个伴,挺不错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也有自己的标准。
现在村里打草的人不少,一个是可以卖钱,另外一个是打那种万根草,可以绑起来当草帘子用的。
不过听说上级政府,对于自救复建,是给救济的,当然不给草,但是给木料,外婆听说了之后,就找到大队,现在不叫革委会了,叫大队,一把手叫支部书记了,找到大队书记,跟他要救济。
外婆就坐队部里跟人讲道理,“我闺女结婚了,穷的叮当响,顾不上我,我都入了五保了。现在老头子没了,剩下我自己,没办法把外甥女整过来跟我过,才二年级,除了吃我的喝我的,帮不上我。因此大队怎么也得给我点救济。”
大队书记说“你们队里不是一直给你发钱发粮食吗?虽然不多。”
“是啊,你也知道不多,我不够吃,我又不能偷,没处抢,除了队里给我的,大队得给我点救济,你别说别的,大队肯定有,我知道就是有!”
大队书记知道大队干部中,有老田家的人,所谓“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在怎么着一笔写不出俩田字来啊。”
后来大队书记,答应救济下来了,肯定给外婆留点,然后外婆才放心的走了。
后来大队来了救济,是很粗很长的木料,外婆跟大队申请了几根檩子,一点椽子,然后她就没跟生产队再要东西。
暑假过去了,我又开始上学了,学校的教室,听说冬天之前,也会重建,盖那种房顶可以抹很厚很厚的泥巴的那种,就不怕冷了。
一个暑假,外婆跟我一起卖干草,卖了好几块钱,外婆单独给我放一个小盒子里,买笔和本就可以拿,其实我们很省笔和本,因为不用写很多作业的。
二年级的下半年,学习正规了起来,也加了体育课和音乐课,还有美术课,没想到,于老师居然可以教我们画画,他画的很不错,很多女生都跟在他后面让他教他们画牡丹。
我对画画不感兴趣,关键不懂,对音乐也是,连国际歌都不太会唱,而且我唱的也不再调上。
对体育课,我觉得还行,跑步挺快的,在女生里基本总是第一,扔那种铅球,我也很厉害,我手上有劲;我跳远很好,但是不会跳高,老师说我的身体跟棍子一样,但是总不是最后一个。
暑假里不去地里打草的时候,外婆带着我会去相好对劲的人家去串门,不是进人家屋子里那种,而是在大树下,一群人聊天的那种,她就搂着我,坐在那里听人说话。
耿校长的奶奶家、二玲子和安凤山的奶奶家、刘希平家、隔壁姓刘的也是一个舅舅家、还有三姑姑的婆家。
外婆不太愿意去东院那几个堂姥爷家,甚至包括二舅舅的父母三堂姥爷家,她说怕去的太多了,人家觉得你想让人家帮忙,无端的让人膈应。
但是二舅舅每次从山上回来,都会看姥姥,也会把水缸挑满水,即使外婆跟他说,我来了,我们娘俩可以抬水吃的。
二舅舅不善言辞,不过因为老实厚道,在单位领导不讨厌他,所以很多人都放回村里了,他还能继续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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