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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严戥捉弄他的脚、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的连接处。严戥也喜欢让他给他口交,用阴茎打他的脸,次数不多,做完这些事情会很快地道歉,陈点想要骂都没机会。相比较而言他实在是被亏待,严戥吻他、咬他的奶子,为他手淫,对他汁水泛滥的地方视而不见。陈点想要告诉他,是因为这半年来被他弄的时候都没有真正地地高潮过。总是不够,不足够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仅仅射精无法让他满足,贪吃的嘴永远在失去,没有被给过任何东西。他或许,天生就是淫荡吧。严戥脱了他的裤子,因为要换上比基尼,他的内衣也要脱下。严戥看他赤裸洁白的身体,双手一摊示意他自己来:“快点,我们还要出门吃饭。”可爱的阴茎挺起来也不过掌心大小,陈点真的是诡异的艳丽,有少女的乳房、少年的阴茎,下面的逼呢?严戥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阵寒意,紧接着他看到陈点伸长了腿以躺着的姿势为自己套进了那条靛青色的布料。严戥看清楚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和陈点靠得太近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得如此直观。很短的一道缝,并不恶心,阴户有些亮色的水光。他突然偏过头捂住嘴,结婚那天晚上他发现陈点有一个逼的时候的感觉此刻又突然袭来。陈点意识到严戥的不自然,他还在可笑地抬着屁股调整姿势,但他的丈夫已经对他表现出了厌恶。为什么每次都要弄得这么难看,严戥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难堪。他迅速换回自己的白色内裤,即使已经被他弄脏。陈点跪坐在严戥面前迅速低下头含住他勃起的阴茎,陈点有的时候会对自己说要放低期待,他不应该将自己置于严戥的妻子的身份,他们之间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对等,他要把严戥当做自己的雇主、他们家的救世主,而自己只是他养着的一条小狗。严戥的温柔只是出于教养,他会偏宠他、给他自己能给的,是因为这对于严戥来说没什么,他不能对严戥太苛刻。严戥不喜欢诡异的长着一个逼的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谁会喜欢呢?陈点安慰自己,起码严戥只是不愿意碰他,严戥甚至还在维持一个小家庭的模样。其实不必如此的,陈点想着。他的父母虽然感情很好,但他从小听说过太多结着婚在外面偷腥的人,男女都是一样的,在这个圈子里,夫妻俩恩爱白首才是罕见。他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这样的夫妻关系,但是没关系,严戥如果不喜欢,他们可以只是结婚,他可以不过问严戥在外的事情。陈点卖力地吞吐严戥的性器,阴茎中途滑出来,精液在他秀气的脸上打转留下一圈乳白色的液体,泪水混着精液,他想要再含进去,却忍不住干呕起来。严戥抬起他的脸为他擦眼泪,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很怜惜:“你不用这么做的。”“我们结婚了。”陈点嗓子喑哑地说,“我怎样都可以。”严戥想要抱住他,这次轮到陈点侧过身拒绝。于是严戥没有继续抱他,刚才的气氛消失殆尽,严戥起身站在镜子前整理,说:“衣服我会让人送过来,我先走了,明天我来接你。”“陈点。”严戥走到门口又顿住,陈点只看到他的背影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我说过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陈点没有说话,紧接着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他用滚烫的热水冲刷自己的身体,脸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陈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从来不是会愿意为了别人而将自己视做尘土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明明自己是最重要的人,但严戥总是对他时冷时热,或许上一秒还在对他说喜欢你,下一秒就将他弃之如敝履。他患得患失,有一段时间简直快要疯了。这样反复的事情已经来来回回发生过三四次,他不知道严戥下一次是否又会想一切没发生过一般与他亲热但又不碰他的下面隐秘的穴,而自己是不是还是这么贱地对一切照单全收。衣服是傍晚送达的,陈点没心思看。晚上八点左右陈点收到了宋敏华的讯息,对方问候他是否知晓明天回家。
“严戥明天会带我过去。”“好的,明天是严戥父亲的生日,到场的人会比较多,可能需要你早些到。”“好的。”“药有在吃吗?”宋敏华问他。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严戥和他结婚,让濒临崩溃的陈家起死回生,让他过着比从前更优渥的生活。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充斥着利益关系。严戥不喜欢他,严戥应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只是觉得他怪异才逗弄几下。他甚至都没有允许严戥做什么的资格,忠贞在他们之间不是必需品,他亏欠严戥的太多,甚至不能作为他的容器为他纾解性欲。一段联姻,对严戥而言无论如何看都是吃亏的一方。是的,宋敏华说得对。他要为严戥生一个孩子,起码让他还给严戥什么吧,或许这就是严家指定他的原因。让严戥以为他是男生,隐瞒他有女性器官的事实,只要最后的结果是能生育一个孩子就可以了。他拿出那瓶被他藏起来的药,干涩的喉咙生生吞下去。他回复宋敏华:“在吃了的,妈妈。”合格容器造型师五点就到了,他和严戥婚礼的时候就是邀请这个团队包揽他的婚纱和晚礼服造型。只是那会儿需要几个人的一整个小团队,今天来的只有造型师和一个小助理。严戥很讨厌家里有别人,因此没有请阿姨。陈点对此也有些介怀,其实他更愿意去他们的工作室完成造型,但路程遥远、又需要他早起卧室是很私密的空间,他绝不想旁人随意入侵。于是六点钟严戥回来的时候,陈点就坐在客厅里,造型师蹲在他面前为他扑粉。白色的微卷头发此时已经被隐入黑色的假发中,因为陈点告知对方是为丈夫的父亲祝寿,因此将长发做了盘发的造型,昨日的银色小耳环被换成了白色的澳白珍珠。简约的长裙微微露出锁骨,早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笼罩在一层朦胧柔和的光里。严戥挑眉,两位造型师率先向他问好:“很快就好,再稍等一下。”那位小助理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她奇怪于为何这位在节目上甜蜜又护短地维护自己的男妻子的时候明明面目温柔,但竟然并不在家中过夜。严戥与她对视一瞬,她立刻移开视线为陈点做最后的收尾工作。陈点换了一种声音与他说话:“等我一下,很快。”完全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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