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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燥劲直冲脑海,简直头皮发麻!闻言,他迟缓了一瞬,才哄道:“我保证,会让你很快乐。”“可是我喜欢打人,不喜欢挨打啊。”“柳青儿”怯怯地道。仇锋反映了两息,似笑非笑地“哈”了一声,很惊讶的,“你还想打我啊?”“柳青儿”往后退开些,伸手挑起仇锋的下巴,偏头对上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把唇抿了一下,“爷皮糙肉厚,又打不坏。”他说着抬手捂住仇锋的眼睛,手下的皮肤烫得吓人,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兵器柜,那柜子上头吊着刚才晃荡的铃铛,京纾的手露出来一瞬,冷白的肤色,看着竟有三分森然鬼气。“柳青儿”看着那处,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认真,“爷若是真心地怜我、爱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让爷脱衣服,我让爷……”京纾光明正大地走了过来,徐篱山抱着怀中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神智不清的仇锋,向床沿膝行一步,倾身将脸放进京纾伸来的掌间。蓬莱香涌入鼻尖,他竟浑身抖了一下,很着急地吸着那香味。“让我……让我……”仇锋被摔在床沿,满面潮红,嘴里还在嘟囔。徐篱山嗅够了闻够了,觉得呼吸间只剩下蓬莱香而非别的令人嫌恶的味道之后,这才把脸从京纾手中抬起来。他抬眼望着京纾,目光并不清明,突然张嘴在京纾虎口处咬了一下,不轻不重的,说是调情最为合宜。京纾屈指握住了徐篱山越来越热的脸,见他痴痴地笑起来,哑声道:“就是让……”他抬指戳在京纾腰上,确认说话的对象,“你、你啊……做什么都行。”看来不是调情,是求欢。京纾从袖中摸出一只药包,取出里头的药丸含在嘴里,同时伸手将徐篱山拽到身前,俯身狠狠地咬了一下那抹了口脂的嘴巴,在徐篱山含糊的吃疼声中将解药和警告一齐喂了进去。“别发春。”演戏仇锋虽说好色,但他当了这么多年土匪,也绝非毫无警惕心,因此为着让事情进展得更顺利,徐篱山事先从魏七那处讨了一种专在床帏间使用的特殊香露,味道与柳竹院的“桃花露”很是相似,但吸入体内后会让人气血躁动,有催情迷智之效。此时,徐篱山服下解药,又饮了京纾灌的清神药剂,勉强缓了过来。他偏头看了眼旁边抱着枕头疯狂蠕动的仇锋,嫌恶地撇开视线,说:“那所谓的高手呢?”“此处没有别人。”京纾看着他被亲花了口脂的唇,语气不甚在意,“也许出去玩了。”徐篱山被他看得嘴唇发烫,抿了抿,“山下的人何时能上山接应?”“很快,约莫天亮时就能部署……”京纾话未说完,突然伸手把徐篱山推进了床里头,跟着翻身上床,床帐“唰”地落下,同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大当家?”门外的人喊了一声,没听见回应,于是又唤了一声,里头仍旧一片安静。大当家新得了美人不错,可这门窗都掩不住动静,以前这种时候屋里头可是热闹得很,怎得今夜如此安静?他看了眼门外的两个守卫,低声问:“除了那轿子里的人,没有别的什么人进去吧?”两人纷纷摇头。来人于是叩门再敲,等了两息还是没有等来仇锋的声音,他索性呼了口气,正欲推门而入,一道苦苦忍耐的低叫声响了起来。门外人猛地顿住脚步,又过了两息,屋里头又响起一声泣音,比先前那声更大些,像是到了爽利处。门外人于是退后两步,不敢再打扰,转身大步走了。此时屋内,徐篱山伏在京纾肩上,把他肩膀的衣料揪皱了。耳朵被鼻息喷得发麻,他忍无可忍地偏头,额头撞到了京纾的下巴,“你离我远点!”
“床就这么大,”京纾抬指挑了下他通红的耳垂,不吝夸赞道,“叫得很好听。”徐篱山:“……”到底是谁教你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不正经的话的!“……我还有更好听的。”他笑一笑,姿态高傲,“毕竟小爷这么多年不是白玩的。”“是么。”京纾轻轻揪住他的耳朵扯了一下,语气意味不明,“以前你与别的男那女女在一起厮混,做的是叫春助兴的那一方?”你这人用词好粗鲁直白啊,徐篱山说:“殿下,烦请您说话时注意自己的身份。”“我哪个字用错了?”京纾不明白。一旁那半死不活的色鬼嘟囔的尽是下流话,两人在帐中听得很是清楚,许是药效还未全部散去,徐篱山觉得燥热。他抬手往脸上扇了扇,没敢看京纾,只说:“您不觉得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吗?”“无论从前现在,亦或是以后,我都是我。何况,”京纾稍顿,“与你相比,我是文雅端方多了。”“禁止比烂。”徐篱山说。京纾勉强懂了个大概,“人有七情六欲并不奇怪,这是你教我的。此时我可以回答你先前的那个问题。”他说着撩开徐篱山故意晃到脸边的头发,提醒道,“再叫一声,莫让外头的人起疑。”徐篱山偏头瞪过去,京纾却面色正经,看起来竟然还显得一派无辜。他恼道:“我叫不出来,你自己叫吧。”“无妨,我帮你。”京纾话音未落,徐篱山已然满心警惕、下意识翻身就要跑,但还是快不过京纾,那魔爪拽着他往床里头摔了个踉跄,他还没站起来就被一巴掌掴在了臀上。“啪”的一声,徐篱山浑身一抖,疼得闷哼了一声,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气直冲头皮,还不及他躲避,又是一掌摔在另一瓣屁股上。京纾力道不轻,很难说不是何时看他不顺眼,趁机报复!连着挨了好几下,徐篱山腿都软了,哆嗦着转身撞上背后的墙,这才看见京纾正盯着自己的掌心,那目光认真而幽深,说是变态也不为过了!他朝京纾停在半空中的手摇头,哑声道:“我不要这个……”京纾收敛视线,手落下去握住徐篱山的小腿将人拽到身前,“那要打哪里?”他思索道,“此处不是刑房,打别的地方都不合适。”他爷爷的打屁股就合适了?!徐篱山眼睛都红了,“你是不是故意打我?”“是。”京纾盯着他,“我不高兴。我回答你先前的问题——两者都有。”徐篱山后知后觉,京纾回答的是他在山下问的那个问题。按理说这种二选一的问题回答“两者都有”未免敷衍,但从京纾的嘴里说出来就认真得不得了。徐篱山抿了抿唇,说:“我惹你生气,你就打我,那我以后要被你打死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京纾说,“但我并未用力,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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