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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陈将军以为只是营中几个人克扣军需,没想到查下来,牵扯的不止他们永丰驻地,甚至背后人的来头也不小。那白千夫长的家人,白日里,陈将军就已经让人看住,可还是被接走了。来人拿着郡守府的令牌,说是郡守夫人跟白家老夫人是旧识,请他们一家过府叙旧。陈将军派去的人不敢阻拦。但叙什么旧,需要半夜把人接走?且陈将军白日查了后才发现,对方打着郡守夫人的名义,实际来接人的,是雍州府城王家的人。那王家依附洛京宋家,宋家乃是当朝梁王妃的娘家,是铁杆的梁王党。自太子李玹被圈禁后,朝中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就是这位梁王。王家明面上是给宋家办事,但实际上……谁知道是不是给梁王办事?他们又为何要打着郡守夫人的名义,来接走白千夫长的妻子儿女?陈将军这时才明白,白千夫长为何说就算说了,他也不敢往上查。若克扣军需牵扯的真不止永丰镇驻地,这必然是件触目惊心的大案。心知此事水可能很深,尤其他们尚不知那位新上任的严郡守是否也在其中扮演角色。在这种情况下,若再把李禅秀的事上报,请求嘉奖,焉知不会弄巧成拙,甚至给对方带来危险?于是陈将军决定,明面上,先假装事情查到白千夫长就结束了,私底下,他再想办法,比如写信给曾提拔他的前郡守张大人,看对方能不能帮上忙。自然,这些话就没跟裴二说了。陈将军只告诉他,李禅秀的功劳,暂时可能不上报了。裴二说完这些,禁不住又小心看李禅秀一眼,生怕他失落难过。李禅秀闻言怔了怔,却忽而一笑,道:“没事,不上报也好。”不上报是好事啊,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万一需要见严郡守,很可能被看出身份这件事。不过说完,见裴二愣住,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该这么高兴。他忙轻咳一声,掩饰道:“我的意思……你之前不是说你会帮我?我想这次不行,下次还可以依靠你。”裴二闻言,瞬间露出笑,用力点头,保证道:“你放心,我定会帮你脱籍。”说完他低头吃了一口馒头,唇角忍不住弯起弧度。沈姑娘说要依靠他。他就着菜,又吃一口馒头,不知不觉,唇角又弯起。沈姑娘这次没能脱籍,丝毫没难过,只因为还有他。他唇角越弯越明显,黑眸似乎也闪过笑意。李禅秀看了一阵疑惑。两人吃完饭,聊完正事,正好胡郎中匆匆回来。对方见裴二也在,明显一愣,随即了然,捋着胡须笑呵呵看小两口。李禅秀被看得有些不自然,起身问胡郎中可是有事。胡郎中还真有事,忙敛了神色,对他道:“你今明两日若是有空,把柜上的药材规整核算一下,看有哪些需要补。后日营里要派人去附近的县城买盐,正好我跟他们一起去,顺便采买些药材。”自菜中缺盐的事被发现,陈将军就下令,以后每日菜中的盐都不得少于正常量。今日起,他也每顿饭亲自去打菜,防止有人偷奸耍滑。
此外,营中还给那一百多名已经出现缺盐症状的士兵分发盐包,让他们平日兑水喝,多补充盐,尽快恢复。但营中的盐被层层克扣后,本就不剩多少,这样“大手大脚”用下去,估计撑不了几日。可写信给府城要军需也没那没快,陈将军决定先派人去附近县城买些官盐回来,对付一段时间。李禅秀听胡郎中说要跟着一起去附近县城买药材,当即怔住。他一直等待的、可以去县城的机会,终于来了!如今他在营中救治伤兵,又帮忙发现军需被克扣,既得胡郎中倚重,也渐渐被陈将军信任。此时他再开口提想一起去县城,很大概率会被同意。李禅秀压下禁不住起伏的心绪,面上神色不动,带着清浅笑意,语气自然地对胡郎中道:“要补的药材可能有些多,胡公,要不我跟您一起去?”胡郎中闻言愣住,明显有些迟疑,目光下意识望向旁边的裴二。倒不是他不信任李禅秀,不想带,而是在他眼里,李禅秀是个刚成婚不久的小娘子,这么冷的天,一路颠簸去县城采买药材,实在辛苦。他知道李禅秀在军营里照顾伤兵时,向来不怕吃苦,也不怕脏累,但到底心疼这个看似瘦弱的“小姑娘”,所以转头看对方夫君,希望对方能劝劝。哪知裴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旁一声不吭,好似根本没收到胡郎中的眼神。李禅秀也看出胡郎中犹豫,于是又道:“我虽跟祖父学过医,但自幼长在闺中,还没见识过批量采买药材,很想去见识一番。另外,裴……”见胡郎中看裴二,他又想拿裴二当一下借口,但刚说出个“裴”字,却又意识到不对。他们都成亲了,自己还称呼对方“裴二”,实在显得生疏。尤其在胡郎中面前,总要装一装。可不称呼“裴二”的话……李禅秀轻咳,声音忽然低了许多:“而且夫君的箭伤还未痊愈,毒未全部清完,我想可能是上次的药效果不够好,想再换个方子,亲自去替他买药。”说完,他不觉微垂头,“夫君”两字更是说得轻如蚊呐。裴二耳朵灵敏,几乎立刻看向他,目光灼灼,眼底深处像藏了一团火,忽然炽烈燃烧开来。李禅秀无法忽视这道视线,只觉脊背像被火苗舔舐,忽然灼热,白玉似的耳垂也莫名嫣红。他不自然地移动脚步,避开些,但那视线很快又追过来。落在胡郎中眼里,这一幕却是关心夫君的小娘子羞怯了,不由捋着胡须,呵呵直笑,心中也明了几分。定是沈小娘子心疼夫君裴二,想亲自去帮对方买药。刚成亲的小夫妻嘛,感情炽烈得很。就像当年他和家中老妻刚成亲时,也是各种心疼彼此,恨不得事事都帮对方亲力亲为。胡郎中理解地笑了笑,很快答应:“既如此,我跟陈将军说一声便是,到时有营中士兵跟着,想必他不会反对。”听他这么说,李禅秀便知事情成了大半,不由松一口气。胡郎中还有别的事,又交代几句后,便提着药箱,匆匆走了。很快,药房里就只剩下裴二和李禅秀。李禅秀轻呼一口气,转身,正对上裴二一直没移开的灼灼视线。李禅秀微怔,良久,为缓和尴尬,尽量微笑着,语气自然道:“你别误会,方才在胡郎中面前,需要遮掩,我才喊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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