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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照例燃着盏昏黄小灯,房间不小,因为隔间放下的锦帐和与馨香闺房格格不入的大男人,显得不那么宽敞了。虞秋坐在了除她床榻之外,唯一能落座的地方,梳妆台前。从铜镜中偷看了浮影一眼,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他的腰身。玄色劲装,窄腰上束着革带,衬得更加修长。虞秋抱过许多次云珩的腰,都是在他做太子装扮时,或许是因为装束不同,两个腰身的宽窄她辨不出。镜中窥见他走动了一下,虞秋抓着衣襟的手收紧了,侧了下身子,将后背对着他了。房门被轻轻敲响,丫鬟在外面轻声喊道:“小姐,是你屋里传出来的声响吗?”虞秋假装沉睡不回答,丫鬟重复问了两句,在门口守了会儿,确定没再有动静,打着哈欠回了耳房。脚步声渐轻,虞秋的心跳随着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噗通”跳了一大声,她暗暗抚着心口,将外衣再拢紧一些,脚尖点着地转过身去。“我不要你杀人,你帮我教训他一下就好,让他……”耍弄虞秋最多的就是云珩了,他喜欢装,那就让他装好了,让他自己教训他自己。虞秋道:“你砍他一刀,让他出点血就好。”“谁?”云珩问。到这时他还没意识到虞秋说的是什么人,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虞秋双腿上了。虞秋身上披着的外衣遮到了大腿中央,往下,是露在外面的寝裤。云珩认得出那是宫中的冰锦裁制成的。这种布料轻薄精贵,垂坠感好,相比较于丝绸,不易有折痕,穿在身上如月光,又好似水面波纹,尤其凸显挺翘。早逝的大皇子最喜爱这种材质的衣裳,府上歌姬所着皆是身着这种暴露衣衫。云珩能想到这是嬷嬷送来给虞秋的,多半是为成亲做准备,教了她一些房事玩乐相关的东西。该在婚后穿着与他缠绵的衣裳,虞秋在这一晚就穿上了,穿来见一个侍卫。虞秋怕被云珩看出了异样,看向另一边道:“就是太子,他总是欺负我……”“你让我去教训太子?”虞秋道:“他说了要你听我的,是他先欺负我的,你按我说的做,他不会生气的……”“万一呢?”虞秋听着他继续装,这么喜欢装,看你能不能狠心砍了你自己。虞秋低头嘟囔道:“他生气了我就撒娇……”按她的预想,这时候云珩该被她为难住了,她要稳住,好看云珩的笑话。可她的头一低,看见了自己微透的寝裤,膝上大片白皙与下面光洁纤细的小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光记得遮上面,忘记还有腿了。刹那间,羞耻感狂涌着向虞秋打来,她将双腿并着往后撤,雪白的寝裤因为她的动作波浪一样滑动,贴紧了腿骨,再荡漾开,一下一下将腿型显露出来。虞秋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化作实物在上面抚摸着一般。她心头发颤,现在除了想将自己藏起来之外,什么计划啊、笑话啊,全都抛之脑后了。虞秋脑袋一抽,转身往床榻跑去,榻上有被褥,有床幔,要勾得云珩落下面具不需要露那么多的,一条胳膊就够了。她往榻上去,身后传来鼓点一般沉重的脚步声,是跟着她来的。完了,云珩要么是生气了,要么是色心发作了。虞秋心道。她心一慌,左脚绊着右脚往前跌去,幸运的是前方就是床榻,她正好摔在上面。不幸的是床幔半掩,她往上一扑,“撕拉——”一声,床幔应声被撕扯下来,堆落在她后背上。虞秋被床幔蒙住,狼狈极了,赶紧爬做起来去扯头上的床幔,她越是着急,床幔越是杂乱,粘人的蜘蛛网一样,难以解开。身边床榻微陷,虞秋要被自己蠢哭了,蒙着头想往里面躲,被人隔着纱幔拖了回来。“我帮你。”一道凉薄的声音说道。有了外力相助,床幔很快被拽下来,虞秋露出了头。她柔顺的长发因为这一道意外弄得凌乱,娇靥上红霞泛滥,眸光中潋滟生波,红唇微启,疾速地喘着,带得双肩微微耸动。这模样动人极了,云珩却没太多旖旎心思,他抓着搭在虞秋肩上的纱幔,手背上青筋突起,声音凛冽道:“你在勾引我?”虞秋有这心思也不能承认,推了他一下继续往里逃。刚一转身,就被扳着肩膀转了回来,她被按着逃不了了,匆忙语无伦次道:“没、没有……你去教训太子,你走开,出去……”此时云珩眸中燃着怒火,他根本就没听虞秋说话,只想让虞秋摸着心口说她到底喜欢哪个。他冷笑一声,五指猛然收拢,虞秋肩上的纱幔与下面裹着的外衣,被他粗鲁的动作一起撕扯下来,虞秋“啊”了一声缩起身子,但月光一般清透的寝衣与最贴身的衣物已经暴露了出来。她羞窘极了,胸腔里几近窒息。外衣抢不过来,她就去拉扯里面的寝被,手臂一伸,就被擒住。
虞秋被压在了床榻上,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来回抚摸着,两指夹着衣裳一扯,衣襟口瞬间滑开,半边小衣与肩膀露了出来,另一半堪堪被寝衣覆盖着。虞秋感觉全身骨头都在战栗,她想推开云珩,两手被抓着使不上劲,想挺起身子侧翻过去,一抬起他就压了下来,看着像是她自己送上门去与人相贴的一样。“你喜欢我?”云珩暗昧说道,声音中除了浓浓的欲望,已不见分毫怒火。他生气是因为虞秋对浮影没有距离感,大晚上让人进屋,自己又穿成那样。他要对人逼问时,意外看见了虞秋贴身穿的衣裳,怒与欲嘶吼碰撞的缝隙中,理智发挥了作用。他第一次以浮影的身份出现时,虞秋礼貌有分寸,只有感激没有情愫。第二次见面,她死死攥着马儿鬃毛也不愿意靠进浮影怀中,只在后来回程时多提了浮影几句。云珩当时觉得奇怪,被她一撒娇就忽略了过去。今日是第三次见面,虞秋身上穿的是他看见过一次的贴身衣裳。被他撕扯得衣衫不整,脸红、发颤、惊慌不敢看人,可她没见害怕,还不如最初梦里被他那样侵袭时恐惧。虞秋面对浮影的转变太大了,不合常理。再一想虞秋要他教训的人是他自己,还有那晚虞秋反复摩挲着他下巴,特意凑近了观察,云珩就什么都懂了。不清楚是哪里露了陷,使得他被虞秋认了出来。这些想通了,他铺天盖地的怒火就转成了欲念,原来被认出后,还能有这种好事?“难怪你一直找借口想见我,送我宅院、送我银钱,原来你喜欢我。”他将虞秋控制在榻上,让她无法动弹,紧贴着她这么说道。虞秋闭眼,躲避着他的气息,疯狂摇头。“骗人,穿成这样等我……”他空出一只手,贴着一截锁骨探入寝衣下,轻轻一挑,另外半边寝衣就如流水般从她身上滑落,堆在了被褥上。“你是迫于皇命嫁给太子的,其实喜欢的是我,对吧?”“我、我不是……”虞秋呼吸越发急促,感受到他的手指沿着小衣上的竹影绣纹移动,虞秋失声尖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被激出了眼泪,颤抖着,哭哭啼啼地威胁,“再敢动我一下,我、我让太子杀了你!”云珩道:“没事,不是说他欺负你了吗,我去帮你教训他,杀了他,然后带你私奔好不好?”虞秋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抬腿去蹬他,也被困住动不得。她做了很多预想,就是没想到云珩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又要对她动手动脚,又不肯承认,竟然还能厚颜无耻地说出私奔这种话。“你还装,还欺负我!我要喊人了!”云珩道:“我装什么了?”“你就是云珩!”虞秋声音不稳,“你、你别碰我!”云珩手没停下来,嘴上也依旧不承认,道:“我怎么会是太子,我若是太子,哪还用得着日日夜夜惦记你,早把你这小美人抱进被窝里了,房门一关半个月,非得把你吃得渣渣都不剩。”虞秋听得浑身战栗,脚后跟使劲蹬着床褥,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手,忽地手腕上的力气松动,她才意识到双手得到了自由,腰就被按住了。云珩闷声道:“不准动了。”虞秋身上一轻,是云珩膝盖撑在了榻上,将下半身抬了起来。没那么亲密了,他的呼吸声却更粗重了,带着滚烫的气息扑到虞秋身上。“杀了他,带你私奔,好不好?”虞秋听着他亲昵的逗弄的语气,自暴自弃道:“那你去好了,杀了他,我就跟你走!你不杀了他,我就让他杀了你!”杀去吧,看你俩谁能杀得了谁!云珩接着她的话道:“听听你这话,多像是老三派过来挑拨离间的。”计划失败,被云珩把这里那里全都碰了,还平白被诬陷的虞秋憋了一肚子的气,嘴角一垂,捂着眼睛呜呜哭了起来。“挑拨离间是我说着玩的,怎么还当真哭起来了?我听你的去杀太子,好了吧?”虞秋只管哭,越哭声音越难过,云珩被她弄得没脾气,将她寝衣穿好,去抓她的手,笑话道:“太子与我都喜欢你,你还不高兴了,难不成你是贪心不足,一个人想嫁两个男人……”他把虞秋的手拉开,温柔地擦掉她眼角的泪,道:“说话啊。”虞秋委屈地“嗯”了一声,道:“我想……”云珩动作更轻缓,给她擦了眼泪,又去给她理头发,满心温柔地问:“想什么?真想嫁两个人?”“我想……”虞秋哽咽地说着,云珩没听清后面的话,俯身贴近她唇边,冷不丁的,虞秋的手打了过来,朝着他脸上的面具,狠狠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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