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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湖边,司雨霏在不远处的客栈睡了一晚上,大清早的时候,被楼下刺耳的声音吵醒了。
“月亮是红色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捡到了浮起来的黄金!好多的黄金!全部浮在水面上!”
“月亮!红色的月亮!到处都是红色的月亮!”
“呜呜呜,小刘死了,是我杀了他!我杀了他!他又活过来了!然后我只能又杀了他!啊啊啊啊!!!”
司雨霏被吵醒,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戴上面具,睡眼朦胧地推开窗门。
楼下吵吵闹闹的,有不少人在围观,他们的中心是一个头发乱糟糟、衣服破破破烂烂的人,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板上哀声痛哭,嘴里面反复念叨着颠三倒四的奇怪话。
“不要看月亮!不要看月亮!不要黄金!黄金是坏东西!不要去最后面的房间,不要杀死……好朋友……”
“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那人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在他发疯的时候,不远处有一个穿金戴银的女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她拨开人群,来到了疯子的身边,窘迫地顶着路人的眼光,蹲下去,抱着疯子的身体,想要拉他起来。
“阿陈哥,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我们回家,不说这些了。”
看女人拉扯得辛苦,好心的路人帮忙扶疯子起来。
“啊啊啊啊!”疯子突然用力甩开他们的手,然后倒坐在地板上。因为姿势,他的眼睛往上望,对上了司雨霏的眼睛。
一瞬间,司雨霏看到了他脑海中的画面:
庞大的、明亮、诡谲的红色月亮,仿佛远在天边,又在下一瞬间放大,逼近人的眼前。
“啊啊啊啊!!!”
这就是疯了的人的内心。
“陈小娘子,我和你一起带小陈回家吧。”路人如是说,然后硬是拖着那个疯子走了。
他们终于离开了,街道渐渐恢复了平静。
司雨霏关上窗户。
他想重新回去睡觉,但是人躺在床上,完全没有睡意,偶尔转身,面具还硌到了脸。
“嘶。”司雨霏摘下面具,放到枕头旁边。
他的手放在被子上,望着天花板。
在伏羲院以外的地方随便摘面具,让他没有安全感。
司雨霏翻来覆去,最后还是选择起床。客栈的房间里没有镜子,司雨霏表情麻木地拿着一把梳子,梳着自己长长的黑发。把头发整理好后,他拿着发带,将头发绑好。黄色的发带垂下,落在他黑发的表面。
因为刚才的面具刮到了他的脸,所以司雨霏从乾坤袋里找出了一张皮革面具。这张面具柔软,而且只有半张,戴上去后可以露出他的眼睛。
装扮完毕,司雨霏跑到楼下,要了早饭,顺便和掌柜询问坐船去御剑驿站的事情。
因为附近有御剑驿站,掌柜这些年来已经见过太多奇怪的修仙人了,所以对一直戴着面具的司雨霏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就见怪不怪了。
掌柜对司雨霏的问话知无不言。
司雨霏收下掌柜好心给予的手绘地图后,聊起了今早的事情。
“抱歉,打扰客人的休息了。唉,他是我们这边有名的疯子,经常跑出来胡言乱语。我们已经和他的家里人说了好几次,甚至还有人跑到了官府,但是都没有用处。”客栈的掌柜看司雨霏感兴趣,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说起来也是天意弄人,那个疯子叫做陈述,本来是这里的渔民。半年前,他们一行人出海捕鱼,赚了大钱,本来已经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但是上个月,他们一船人打鱼的时候遇到了海上风浪,被困在海上一个月。在我们以为他们都出事故,死掉了的时候,有人在海边发现了陈述,他还活着,但是疯了。虽然是个疯子,但是根据他的疯言疯语,我们也能知道其他人是死了。他醒来以后,就念叨着什么月亮、杀人、救命之类的话。看了大夫,没有用,一个道人说他是中邪了。我看啊,应该就是被困在海上一个月,疯掉了罢了。”
司雨霏的脑海中,瞬间想起窥视过的陈述脑中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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