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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发上还有一只。”姚舒头皮一麻,使劲往他身上钻,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哭腔。“叔叔!快、快帮我弄掉!”裴砚承不露声色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她颈后的小红痣显露出来。像是藏于发间的一枚红色小樱桃,隐秘地长大等着人来采撷。“糯糯。”“嗯……”小姑娘声音里还带了点颤。裴砚承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的小痣,声线略低:“你这里有颗小红痣。”其实姚舒一直觉得脖子后的红痣有点丑,被裴砚承发现略觉窘迫,“从小就有的,不过还好头发遮着别人也看不到。”“嗯,”裴砚承捋好她的发丝,“藏好,别被人看到了。”姚舒觉得裴砚承说话有点奇怪,但也无暇顾及他话里的意思,颤巍巍地问:“叔叔,您帮我把头发上的蜘蛛弄掉了吗?”“我再看看还有没有。”“不会有那么多蜘蛛吧……?”裴砚承面不改色:“说不定是一家三口出来散步。”姚舒:“……”正在这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陈珂正站在门口,看到两人后愣了下:“你们这是什么造型?”姚舒缓缓找回了点自己的思绪。意识到自己被吓得慌不择路抱住了裴砚承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面红耳赤。她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下来,囫囵不清地向陈珂正解释:“诗语姐的帽子里有蜘蛛……”陈珂正不以为意地噢了声:“诗语呢,她不在这儿啊?”姚舒:“刚才有人把她叫走了。”陈珂正:“哦哦,我去找找她。”“等等。”裴砚承突然出声叫住他,不疾不徐地向他走过去,伸手,扯下了他的领带。“诶?承哥你拿诗语送我的领带干嘛?”裴砚承二话不说将他关在了门外。步履沉稳,向姚舒走近,把领带递了过去。因为刚才的惊吓,小姑娘的眼角还有些红,微微仰着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是说要帮我系么。”姚舒接过。“那叔叔把头低下点,有点高。”两人的身高差距实在过大,裴砚承微微俯身,姚舒把领带往他衬衫领口绕的时候,仍旧有些费力。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睫毛如蝶翼微颤。饱满的唇瓣被涂上了艳丽的红色,就像她颈后的那颗红色小痣一样。裴砚承的眸光顿了顿。十二月的黎城气温跌至零度以下,学校的池塘里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姚舒也裹上了围巾和羽绒服。三中的周五向来不安排晚课,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后,江老师在讲台上整理卷子准备下课,不忘提醒同学们冬令营报名的事情。“还有,高校冬令营的报名时间很快就要截止了,有意向参加的同学们尽快把报名表填好了交给我,不要拖拖拉拉的最后错过报名时间。”有几个学生拿了报名表交上去。坐在座位上的姚舒低着头,抽出抽屉里的南星大学冬令营申请表,看着空白一片的家长签字栏。她想起昨晚她拿着报名表站在裴砚承的书桌前。裴砚承眉心微蹙跟她说,南星大学离黎城太远,他不希望她考那么远的学校。谈话的最后,是裴砚承按着纸张将报名表推到她的面前,让她再重新考虑考虑,或许可以选择黎大。黎城大学的确是国内的顶尖学府,只是黎大实在离溪城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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