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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使了多大力气,木质楼梯被他踩得咯吱响。
昌玉轩站在五个人的木桌前,声音带着恨意和说不清的嫉妒,从牙齿中间挤出:“梁!清!安!”
他的每个字好似都带着愤恨。
面前的阳光被阴影遮住,梁清安抬头,看见昌玉轩气得扭曲的脸,她笑了:“昌玉轩啊,破界梭一别,你腹部的伤还好吗?”
“你!”
木桌被昌玉轩踢得移了位。
一把按住即墨婵想要拔剑的手,梁清安笑意更明媚了,她语气轻柔:“怎么,昌公子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吗?”
“我伤您的时候可还只是个凡人呢。”
昌玉轩的脸色更加难看,梁清安在破界梭上以凡人之躯伤了他,这件事对他来说一直是天大的耻辱,虽然伤口不深,早已经好了,但被她赤裸裸的宣扬……
他不敢与旁人对视,只觉得食味馆一楼大堂都是打量嘲笑的目光,甚至连刚才跟在他身后的小跟班都好像在嘲笑他。
他怒火中烧,只觉得“呵嘣”一声,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理智几乎被火焰燃烧殆尽。
再回过神来,母亲炼制的“惊雷剑”已经出现在了手中,剑刃所在之处,正是梁清安的脖颈。
跟班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昌玉轩的身边,见他的动作被吓白了脸,结结巴巴:“昌…昌公子,学…学宫不许同门相残,还是快收起来吧。”
昌玉轩不理跟班,剑刃反而离梁清安的脖子更近了几分,利刃贴在白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线。
“梁清安。”他低下头,让自己能够第一时间看到梁清安的表情,“你说,我就这么一剑削过去。”
昌玉轩空出的手比了个动作。
“你的人头是会一下子落地,还是掉了一半然后被皮肉黏住,挂在那里要落不落呢?”
他眼神怨毒,声音却带着笑意,脸上皮肉奇怪的扬起。
惊雷剑之所以名为“惊雷”,就是因为母亲炼制这把剑时,专门寻了擅长雷法的修士淬炼。
昌玉轩催动灵气,剑身上绕起细密的雷光。
梁清安勾唇,整个人不动如山地坐在桌前:“你要不要试试。”她作势把脖子送向惊雷剑。
“你这个疯子!”
昌玉轩被她吓得差点扔掉了惊雷剑,他理智犹在,知道如果在学宫中杀了梁清安,那等待他的,将会是和已经人头落地的梁清安一样的下场。
“你最好不要出云渭学宫!”
昌玉轩脸色扭曲,到底不敢在学宫中杀人,学宫中的规矩是四大世家和散修联盟共同定下的,违背学宫的规矩,就相当于与修真界的五大顶级势力作对。
不过……昌玉轩勾了勾唇间,露出一抹阴邪的笑容。
他收起惊雷剑:“梁清安,你敢不敢和我上生死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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