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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汀禾昂首挺胸,“巧了,我也是。”
闻言,席承淮手中顿了顿,随后懒洋洋道,“去看望你的小师弟?”
元汀禾有些心虚,仓度到行清观那日定有人汇报给席承淮,而她过了几日才过去,显得很薄情寡义似的,虽然她不是那样的人。
.....不对啊,她在意这个做什么。
元汀禾很快便又挺直了腰杆。
席承淮的目光落在元汀禾旁边的那一大个食盒上,刚想开口问,却听元汀禾道,“对了,我今日去了那饮子家,问出来一点儿线索。”
她一一列了出来,又补充,“你们先不要急着去查封,我看过几天应当还能得到点儿什么。”
席承淮看她一眼,心想在她眼里自己有这么鲁莽吗,后又道,“行啊,那就多谢元娘子了。”
这一打岔,倒是忘记询问那食盒的事儿。
没过多久,便到了行清观。
元汀禾一下马车,便看到一个满面泪痕的年轻道士迎了上来,“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呜呜!”
席承淮以弯刀往前,将他往后抵了抵,“有话就说,别靠得这么近。”
道士泣道,“师兄,师姐又欺负我了,不就是我偷吃了一块儿那个新来的小道士一块儿面食,便被她追着揍,师兄,你可要评评理!”
元汀禾一听,眸光登时一转,心中本就焦急顾着小仓度,一时没忍住便问,“这位道长,请问你说的那个小道士法号可是仓度?”
年轻道士闻言这才注意到师兄身后跟着一个胡人,又反应过来此人好像是和师兄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不知想到什么,瞳孔顿时满是惊恐,不敢置信地左右顾望两人。
最终被席承淮赏了一个暴粟。
年轻道士:“嘿嘿,这位公子你好啊,我是行清观里的道士,您问的人正是仓度。”
元汀禾:“.....好,谢谢。”
“带路。”
年轻道士忙点头,腿刚跨出一步,后疑惑道,“师兄你要去哪?”
席承淮言简意赅,“去做点事。”
年轻道士不再多问,随后笑着对元汀禾道,“公子,随我来吧。”
元汀禾安静地跟在那个道士的后边,也未有到处乱看。
只是没走几步路,那道士突然贼兮兮地到处张望一通,随后退了过来,小声问道,“这位娘子,冒犯一问,不知娘子的易容术师承何人,可不可以也教教我?”
元汀禾心中诧异,她的易容术历来鲜有人能看破,眼前的道士倒比她想的要多出几分本事。
她回过神,笑道,“道长谬赞了,只是道长既能看破说明能力不在我之下,如何能教道长。”
道士笑嘻嘻地,“这位娘子不瞒你说,我虽能看破,却并不擅长,所以若是娘子不嫌,可否教教我?我学的可快了!”
元汀禾这下是真切笑了起来,“道长认可我的能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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