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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昭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好,大人告诉我蹲点的地方,我会尽全力帮忙。”
宋怀谦显然是意料到她的反应,这次他却没有应下崔明昭的要求,而是选择了拒绝。
宋怀谦:“涉及到卢谢两家的秘密,此案若要继续往后查,只会遇到越来越可怕的风险。”
“从即日起我便会张贴告示,讲明受害者乃受他人毒杀而死,全城悬赏提供线索之人。”
“疑罪从无,你现在已经无罪释放,我会暗中派人保护你,让你继续安心行医。你不需要再跟着我涉险。”
宋怀谦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他显然是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地想将她推开。
但是他遇到的是崔明昭,她这个人向来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她一定要查出真相,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拒绝。”崔明昭很干脆地说,“不论真凶是不是我,不论死者人品如何,他都需要一个真相,而不是不明不白的死去。”
“宋大人,我从选择揭下你的那张告示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能全身而退。”
“想必大人也听见了,我与谢家有着血海深仇,且我身上有着常山落雪之蛊,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崔明昭的反应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宋怀谦只得感慨,经历如此之多,他心中的那个陛下一直没变。
她不是温室里娇艳的花朵,她是京都刀剑风霜,严寒交迫里倔强生长的长安花。
她不会甘于屈居他人的羽翼下,更不愿永远平庸下去。
他很庆幸,陛下没有变。
“如此甚好。”宋怀谦眼中带着些许期冀,他真诚地笑了,“那我们现在,应该算是盟友了,崔小姐。”
“当然。”崔明昭点头。
崔明昭转身,“我去看看芜霜,看看还能不能问出什么。”
宋怀谦目送着她走向屋子。
天色忽然昏暗下来,风雨欲来,潮湿的水汽扑打在人脸上。宋怀谦伸手接住一片柳叶,心里估摸着这一会应该出什么事了。
谢家如此顺利地让他绑到花雨楼楼主,显然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汀升面色铁青地来报,“阁主,稽部那边消息,裴大人被诬通敌叛国,此刻已被下狱,等候秋后问斩。”
宋怀谦呼吸一滞,“可有证据?”
汀升将那信封递给宋怀谦,他冷笑一声,只见那弹劾的信上,桩桩件件都是卢家所作之事,却硬生生地按在户部尚书裴大人身上。
私自篡改户籍,伪造出此人已死,或变成流民,用以直接抢夺民田,以种桑茶之树。
宋怀谦:“裴大人好歹也是正三品大员,且此乃大罪,按照道理,应当先提交大理寺受审,怎会如此草草判决?”
“小皇帝那边怎么说?”宋怀谦问。
“陛下震怒,当庭判了死罪,表示罪无可恕,立即处死,以敬效尤。”汀升眉头紧锁,说道。
“万幸朝中归属清流的老臣求情,陛下念在裴大人年事已高的份上,准许其与家人告别,秋后问斩。”
宋怀谦:“以世家的手段,此番必定是要屈打成招。倘若裴大人死了,这桩案子就成了死案,板上钉钉了。”
宋怀谦将那信捏成一团,沉声吩咐道,“抽调天稽阁天字部成员,暗中保护裴大人。”
天稽阁天字部,是天稽阁阁主的亲信,由天稽阁中最厉害的武侠组成。原本这些江湖人是绝不参与朝廷的争斗的,不知宋怀谦使了什么手段,这些江湖人对他奉为上宾,自愿加入了天稽阁。
所以天稽阁在江湖之中,可以算的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
汀升知道阁主既然动用天字部,此事必然是十分严重了。
宋怀谦的垂眉,眼中蕴含着杀意,“必要时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是。”汀升利索地回应,立刻闪身离开。
“该死!”崔明昭大骂一声,嘴上十分难听。
宋怀谦闻声望去,只见屋舍大门洞开,风从屋外穿堂而过,带起女孩的发丝。
屋内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扇砸破的窗,被风吹的吱呀作响。
“芜霜逃了!”崔明昭咬牙切齿道。
亏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和她称朋友,原来早就想好了如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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