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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穿上、穿上、穿上、”
陆泉愉快地一下一下举着喇叭裤,围着罗屿丰起哄。
罗屿丰闭眼咬牙,终于忍无可忍,“休想,除非我死!”接着,赤脚一跨,抢过那条碧绿的东西,狠狠团一团,以王牌投手的架势砸进架子的最上层。
手中一空,没了好戏看,陆泉不满地哼一声,“罗屿丰,我要重新考虑喜欢你这件事。”
“哦,你现在倒是敢承认了!”罗屿丰羞耻得脸颊飞红,濒临炸毛。
“看看那条亮片裤!你的审美也太可怕了,和你在一起,我会自我怀疑的!”
引以为傲的审美观被严重挑战,生可忍熟不可忍!罗屿丰面色一冷,猛然沉声道:“我跟你拼了。”
“哈?你、”反应才慢了一秒,她就被罗屿丰拦腰钳住,按上脑袋就是一顿狂搓,“啊——!你个臭猫!会打结的!住手、快住手啊!呸呸、”
战况正激烈,空气中突然响起一连串的噼里啪啦,把凶神恶煞的罗屿丰电得一缩,下意识松手,有些发懵地揉揉敞开的胸口。
陆泉艰难扶住被搓晕的头,发花的眼睛向上看了看自己在空中飞舞的诡异发丝,又瞧了瞧罗屿丰明显退缩的神情,顿时攻守转换,径直往前拱去,“拿命来!”
吓得罗屿丰拽紧胸前的睡袍拔腿就跑,被身后巨大膨胀的黑色静电蒲公英追得表情失控,“住手、快住手!静电真的很痛!”
“哪里逃!看我放电——!”
两个幼稚鬼绕着浴缸老鹰捉小鸡,还是陆泉抓住机会,趁他跑掉了腰带弯身去捡之际,一个小熊冲撞把他顶翻在地,直在他胸肌上彻底怼没电了,才双双累瘫停战。
“没、没劲了、累、了、、”头发已经团成乱麻的陆泉气喘吁吁地翻身,仰躺到他快速起伏的胸口。
罗屿丰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家明亮的浴室里,反手捂脸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越笑越响。
“哈哈哈哈——”
震得陆泉耳朵疼,她就近捏一把他的大腿,“还笑!你们这些、呃、直毛人怎么会懂自然卷的痛!”
“就是懂,才要打击痛点。”
罗屿丰收了笑,歪头瞧她。昨晚她的头发也被他揉得一团糟,梳头时咬牙切齿的表情别提多可爱了。不知悔改地捏了捏她的“发团”,他昂起身在她鼻梁上亲了亲,“快起来,我帮你梳。”
陆泉被他凌乱的发尾戳得挤了挤眼睛,“哼、只要有一点疼,就开除你。”
一会儿,她反坐到洗手台上,罗屿丰小心专注地帮她梳头。
“罗屿丰、”
他宽大的睡袍袖子时不时沙沙地蹭过脸颊,膝盖蹭在他腿上晃不起来,陆泉抬起眼,看向他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的眼珠。
“嗯?”
“算了、”
“有话就说。”
“先声明一下,我这次没害羞,不是要破坏气氛。”
对上她因一本正经反而显得格外孩子气的神情,罗屿丰忍俊不禁,故作怀疑道:“先说说看。”
“就是,忽然想起来,纪录片里,母猩猩就是这么给小猩猩抓跳蚤的。”
“嗯——”罗屿丰飞快压一下嘴角,手里捏着她的发尾梳顺,无比淡定地开口:“那你一定是我从别的卷毛母猩猩那里抢来的。”
和陆泉相处的时间一长,罗屿丰满嘴跑火车的能力也是不退则进,实在不能一直吃哑巴亏了。
“噫、那怪不得要穿绿色喇叭裤,在森楚里确实够隐蔽。”
“哈、哈、真好笑,以后随你怎么说,我一概无视。”
“呜呜呜,真吓人,”假哭到一半,她就在罗屿丰故作嫌弃的眼神中破功,埋到他颈间闷笑了会儿,才重新抬起脸,“不过话说回来,你是真喜欢那种裤子嘛?”
“如果是真的,嗯——我以后努力不嘲笑你,啊等等、我懂了,是你以前跳过拉丁舞?桑巴?踢踏舞?”
“对吗对吗,我的推理正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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