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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微微偏头,纤长微卷的眼睫掀起,“卓衫,你是在哄我吗?”
“你觉得呢?我不喜欢吃草莓。”卓衫说着,语气里带了些笑意,言外之意:草莓慕斯是给你准备的。
纪珩愣了愣,他目光闪烁,“你不是说吃草莓很开心?”
卓衫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一双蓝眸里仿佛含着极深的情绪,“此草莓非彼草莓,你以后会知道的。”
在她炙.热的眼神注视下,纪珩无端想起那天醉酒后把自己当草莓让卓衫摘走的事,他喝醉后会断片,发生了什么要从别人口中得知,而卓衫作为事件的亲历者完全有可能对他隐瞒一些东西。
纪珩眉毛朝中间微微聚拢,可是卓衫有什么理由骗他呢?
纪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毫无朋友和老师踪迹”的茫然与无助中抽离出来,满脑子都是卓衫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坐下来将第一勺草莓慕斯喂进嘴里,纷乱的思绪骤然被“草莓慕斯真好吃”所代替。
煤球眼巴巴蹲在一边看着纪珩手边的陶瓷盘,伸出舌尖舔了舔胡须,卓衫将它从桌上拎下来,“没你的份。”
煤球对她咆哮一声,吃一口零食看一眼纪珩面前的草莓慕斯,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是“望梅止渴”。
等纪珩吃完草莓慕斯,卓衫给沈院长打了个视频通讯过去。
纪珩抱着煤球站在镜头前:“沈院长,我是纪珩。”
“您还记得我们上次的约定吗?”
视频里的男人取下眼镜,双手交叠置于桌面,“记得。”
纪珩让煤球靠近镜头,“煤球在雷屿星的三个月没有肆意伤人,甚至还在战场上杀了不少卡勒人。”
纪珩用两根手指捏起煤球脖颈下挂着的铭牌摇了摇。
“这是楚萱上将给它发的荣誉勋章。”语气里带着一些与有荣焉。
煤球骄傲地挺了挺胸脯,黑乎乎的脑袋扬得高高的,一双又大又圆的紫色眼睛注视着视频里的沈院长。
后面盯着视频的卓衫挑了挑眉,这倒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研究院院长笑,虽然不明显,只是在纪珩说出炫耀似的话后勾起了一点唇角。
但也足够令她惊讶。
“沈院长,我现在可以养煤球了吗,哦对了,忘记告诉您煤球是它的名字。”纪珩看着视频里头上黑发白发交杂的中年男人。
“可以。”沈院长沉思两秒点了点头,“不过一旦它出现暴力伤人的情况,研究院会立刻抓捕它。”
“谢谢。”
纪珩说完卓衫挂断了通讯,她用手指挠着煤球的下巴,玩笑道:“你是煤球的爸爸,那我是煤球的什么?”
“妈妈?”纪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听见卓衫的笑声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我是煤球的爸爸,不能是哥哥吗?”
“那我们来问问煤球。”卓衫从煤球的零食袋子里抓出一把零食,“煤球,纪珩是你的哥哥吗?”
卓衫左右晃动抓着零食的手,煤球跟着摇头。
“那纪珩是你的爸爸吗?”
她上下晃动那只手,煤球点点头,从她手掌叼走一颗零食嚼得咯嘣脆。
卓衫挑眉看向纪珩,“看,它说你是爸爸。”
“煤球,我是你的妈妈吗?”
煤球点点头又从她掌心叼走一颗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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